這一次,他倒是沒對林序珩下手,隻是一直沒跟他說話。
今天算是破冰,“坐下吃早餐。”
林序珩坐下,伸手接過林母手中的盤子。
林母眼尖的看到他袖子上的乾涸的血跡,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麼了?受傷了?”
“不是我的血。”
林文擇聞聲,冷冷的掃他一眼,問:“誰的血?”
林序珩吞了口口水,立即道:“您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昨天我去接孩子,陳宗辭從中作梗,我打了他一頓。但他在中間阻撓沒有道理,這一頓打,他也隻能吞下。”
林文擇的眼神陰鷙,說到這個孩子,林文擇就沒有好臉色。
這孩子,等同於林序珩犯罪的證據。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林序珩當初做的事兒,隨便拉個替罪羊,方覺夏也沒法子。
那天晚上,林序秋將當年做的事兒,和盤托出。
她在知道陳宗辭身邊有個方覺夏之後,心裡非常不痛快,加上陳宗辭對她不理不睬,還不把她放在眼裡。
沒有一個男人敢像他這樣。
甚至在她主動示好的時候,直接了當的跟她說,他不喜歡,也沒打算跟她結婚。
這對林序秋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她當初背地裡沒少指示人去羞辱陳宗辭,聯合圈子裡的人,暗搓搓的排斥他,踐踏他的自尊。
也沒少整他。
但陳宗辭對這些完全不在乎,在沒人的地方,她踩著他的手,讓他求饒的時候,他白她一眼,罵她神經病。
由於當初,陳宗辭也不告狀,加上她整人不留痕跡。
林序秋就變本加厲。
直到她發現了方覺夏,她在陳宗辭身上什麼招呼都用儘,沒有得到快樂。她就直接轉移目標,對準了方覺夏。
方覺夏當時在大學還算優等生。
林序秋用自己的背景權利,拿走了原本屬於方覺夏的成績,又讓學校裡的人孤立她。方覺夏性格溫和,麵對不公,她也沒有辦法,隻是更加努力。
獎學金沒有了,她就跑出去打工賺錢。
同學關係不好,她也忍讓,偶爾主動討好一下。
反倒讓人不忍心繼續下去。
林序秋怎麼做都出不了這口氣,每天悶悶不樂,被林序珩看出來。
她就把事情告訴了林序珩,還帶著林序珩去見了方覺夏。
林序珩不算主動給她想招數,但幾句話的提點,算得上是引導。
林序秋馬上就實行計劃。
她用錢買通了跟方覺夏關係不錯的朋友,在取得她完全信任之後,欺騙她去會所打工賺錢。
而後,選了個好日子,找了一幫狐朋狗友。
在會所隱秘的包間,將方覺夏玩弄於股掌。
林序秋並未出麵,她隻是坐在監控的背後看著,當時一共三個男的,都戴著麵具。
她一開始都不知道林序珩是其中一個。
是中途,方覺夏僅存一點理智,把身前男人麵具扯掉的呢一刻,她才知道,林序珩竟然加入在內。
林序珩當時立刻遮住自己的臉,並看向了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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