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給林序珩倒上牛奶,溫柔的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最重要的還是我們一家人要足夠團結。家裡頭互相鬨矛盾,不但讓外人看笑話,還讓那些有心人得逞。”
林文擇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眼神裡的陰鷙淡去,平和的說:“大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前幾天。”
“海上的事情都辦完了?”
“是。”
林文擇:“那就邀他們一家來家裡吃飯,大半年沒聚了。”
“我也正想著這事兒。”
林文擇默了一會,敲了敲桌子,招呼了傭人過來,說:“去樓上叫小姐下來吃早餐。”
林母聞言,心裡瞬間寬鬆了不少。
臉上有了笑,“我上去叫吧。”
林母當初生林序秋吃了些苦頭,所以相比較林序珩,她是更寶貝林序秋的。
林序秋破點皮,她都心疼,就彆說被打成這樣。
林文擇等林母上了樓,說:“慈母多敗兒。你彆聽你媽的,一味的縱容你妹妹。縱容的結果,就是你被連累。”
林序珩低低應了一聲。
“事已至此,這婚不結也不行。我聽說,陳宗衡跟容家已經開始商量訂婚的事兒。左不過是在婚禮上看到你的事兒,人就不再考慮你了。”
林文擇此刻平心靜氣的分析,“這一家子各個都存著心眼,誰知道你的事兒,到底有幾雙手在推進。這麼一鬨,就算咱們能找到借口不娶,但凡有點來頭的人家,都不會把女兒嫁給你了。我林家也不願去給彆人當踏板。”
“方覺夏這個人,也不是全然無用,就看你怎麼用。一個為愛瘋狂的女人,也不容小覷。說到底,她會遭受到那樣的事兒,根源在於陳宗辭,現在陳宗辭棄了她娶了彆人,即便她現在不在意,不代表以後也不在意。加深她的怨,她就可以是一把鋒利的刀子。”
“這些年,是我們對陳家太多忍讓,讓他們以為能踩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甚至不顧我們林家的臉麵,他們不仁在前,就不能怪我們不義。”
林序珩緩慢抬起眼,對上林文擇的目光,附和道:“您說的是。”
林文擇說:“你是我的兒子,也是我唯一的繼承人。我自然不能讓你的人生有任何汙點,我也希望你聰明點,做任何事前,給我縝密點,彆叫人抓到尾巴。”
——
清晨。
陳宗辭和周稚京一起趕回東林莊吃早餐。
今天陳宗辭要回去上班,他如今手頭上的事情不少,下午還要開個台津島項目的進度大會。
周稚京辭去助理一職後,陳宗辭把他在美國時用的特助調了回來。
另外,他把迪迪安排給了周稚京,當她的私助。
不管周稚京之後開公司,還是在家裡當小三太太,迪迪都為她所用。
另外過幾天還會給她安排一個司機兼保鏢。
這個安排,周稚京倒是沒什麼意外。
他答應了她的要求,肯定會在她身邊插幾雙眼睛。
等公司成立,一定還會有。
下午,高盈君打了電話給周稚京,讓她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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