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周稚京,媚眼如絲,那烏灼灼的眼睛裡,仿佛帶著鉤子,不停的向著他拋過來。
氣氛從她衝過來當他出門的那一刻,就開始發生變化。
陳宗辭微抿了下唇,正欲上前時,手機響起。
他深深看了周稚京一眼之後,抬起手,來電是沈韶棠,他正打算接聽的時候,周稚京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接電話的動作。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的跟前,低頭看了眼來顯,就將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腕表上。
手指摸到他腕表的暗扣,啪嗒一下掰開,而後順利的將手表拿下來。
“掛掉。”她的語氣帶著一點兒命令的意味。
“為什麼?”陳宗辭另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腰上。
周稚京把他的手表拿在手裡,這一次,她沒有逃避自己的**,說:“因為你走不了了。”
兩片唇碰到一起的那一瞬,火花四濺。
陳宗辭強將她一把托起,周稚京的腿就架在他強而有力的小臂上。
兩人從昨晚上開始積攢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了出來。
誰也無法抵抗彼此。
周稚京抽走了他的手機,放在了離床最遠的櫃子。
當然,今天不管是誰來電話,應該都不能把他叫走了。
反正,她是不會允許的。
今天的陳宗辭得是歸她所有。
……
一切結束後,周稚京躺著不想動,神態有種饜足感。
身體裡那股一直散不儘的燥熱,也終於消失殆儘。
隻是心尖還有些發顫,整個人還未完全平複下來,餘溫尚在。
她的臉壓在陳宗辭的手掌心裡。
半晌,他動了動手,“起來。”
她不動,也不吭聲。
好一會之後,陳宗辭起來,抱她去衝澡,周稚京已經沒什麼力氣,她任由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臉頰靠在他的肩膀上,說:“你說你能不能叫做旗袍的姚師傅,來家裡一趟,給我媽做兩套?”
陳宗辭把她放到浴缸裡,拿了皮筋給她,“綁起來。”
周稚京這會很順從,她把頭發綁到頭頂後,又仰起頭看他,等著他的答複。
此刻的周稚京,眼裡有細碎的光,望著他的眼神,帶著期盼。
這樣的她,無人能夠拒絕。
這就像一記很重的**藥,脫不了身,就隻能沉淪下去。
陳宗辭握住她的下巴,輕輕的將她往上提。
周稚京柔軟溫熱的手,搭在了他的腰部,人順著他的力度往上。
她幾乎是跪著,而陳宗辭是站著。
看起來,周稚京才是他的信徒,跪倒在他的腳下,甘願為他沉淪。
他的指腹在她唇上來回碾過,一遍又一遍。
他的胸口膨脹的難受,有些東西太滿,滿到讓他發狂。
他想要去摧毀,這種情緒不受控製的冒出來。
摧毀了,才永遠屬於他,永遠不會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周稚京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眼尾微微泛紅。
陳宗辭眼眸深邃,透著幾分危險,隻是周稚京此刻辨不出來。
他彎身,下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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