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擺著酒,周稚京倒了一杯,板著臉喝酒。
陳宗辭:“我沒那麼想,隻是有點不習慣而已,畢竟你之前從來都不在意我跟她的事情。”
他眼神是認真的,語氣是柔軟的。
周稚京有點受不了,心裡有讓人受不了的酸楚和難受,她抿了抿唇。
“我送過你一條跟她一樣的發帶,你知道嗎?”
周稚京側目看向他,這事兒倒是記得,跟方覺夏在山上拜佛偶遇的那次。
陳宗辭說:“我故意的。買了一條跟她一樣的,想讓你難受來著。但你並不難受,對吧?”
“她說我把她當工具人,確實也沒說錯。什麼替不替身,都隻是在你麵前無能的掙紮而已,給自己找回一點自尊和麵子。畢竟,你能夠無動於衷拿著她的內褲回來給我穿,就是真一點都不在意。”
周稚京慢慢轉過臉,緊抿著唇,不說話。
陳宗辭看著她。
周稚京咬了下唇,低下頭,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你故意這麼說的是吧,你這樣說,那我該怎麼辦?我還是想生氣,我覺得我以後會越來越生氣的,我覺得我會變態的。你肯定受不了。”
陳宗辭往前挪了挪,雙腿敞開,將她的腿夾在中間,“那就等以後再說。也許不會像你想象的那麼壞呢?”
她哼了一聲,仍低著頭,手指在他大腿上狠狠戳了兩下,“反正不能再單獨待在一個空間裡了。要不然,我就飛去寧硯北那邊,跟他睡一屋。我也有發小。”
陳宗辭:“他倒是敢。”
“乾什麼?你還敢威脅他?”她仰起臉。
陳宗辭:“他想要拿下人家全部資產,還得看我給不給他機會。你自己的發小,你自己知道是什麼德行,要他為你放棄錢,我覺得不太可能。”
“你可彆說。”周稚京不服氣,側開身,用眼尾餘光看他,傲慢的喝酒,“你可真彆說。他從小就明戀我,一直到現在,也喜歡我這款。”
“這樣?那我隻能讓他一無所有才行了。”
周稚京:“好呀,那他更離不開我了。”
陳宗辭掐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到腿上,右手掐住她的大腿,絲滑的浴袍落下,露出白皙的皮膚。
他的手掌寬大,骨節分明,凸顯的青筋,在周稚京細白大腿的襯托下,顯得特彆性感,讓人血脈噴張。
他的掌心很熱,貼在她的皮膚上,讓周稚京心口發燙,腳趾都不自覺的縮緊。腳尖抵在他結實的小腿上。
陳宗辭手腳恢複之後,每天會抽出時間來適量的健身,練的挺好的。
就是,真的挺好。
有時候他洗完澡出來,不穿衣服的時候,周稚京老被他吸引的想入非非。
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色了點,這樣迷戀他的皮囊,有點不太好,顯得不是很真心。
但每一次,都還是不受控製的淪陷下去。
下周還得去檢查檢查腦子和眼睛,她必須保護好眼睛,那看不見的日子,真的一天都不想過。
陳宗辭的唇靠近時,周稚京克製住**,彆開頭,氣息都亂了,還在硬撐,“我還在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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