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自顧自往外走。
陳宗辭跟在她後麵,沒逼得太緊。
兩人出去時,露露還沒走,在附近花壇邊上哭。
看到周稚京和陳宗辭出來,她咬住唇,都怪他們,要不是他們,序珩哥哥也不會查。她死死等著他們,好像這樣能把他們瞪死。
周稚京上車時,注意到了她。
雖然隔著距離,但她還是能感覺到這人身上的戾氣挺重。
披散著頭發,跟鬼一樣站在那邊。
物以類聚,什麼樣的人,身邊的朋友就大概率是什麼樣的人。
真不知道,方覺夏是怎麼跟這些人往來的。
當然了,這不是她該關心的事兒。
回到老宅。
周稚京很有骨氣的,把陳宗辭關在了房門外。
雖然身上酥麻的感覺還在,進了屋子,心就癢癢的,但她覺得她必須要有點態度。
她洗完澡,護完膚,開始擦身體乳。
她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熱氣把她的臉蒸的粉粉嫩嫩的。
嘴巴也紅紅的,雙眼含春的。
那點欲念,是一點沒消失啊。
她吐出一口氣,上床睡覺。
就在她逼著自己,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已經沉睡的身體,慢慢蘇醒過來。
癢膩的感覺,在心裡瘋長。
人像是被丟進了蒸籠,感覺好熱,又熱又癢。
一瞬間,她整個人一下子醒了過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今天把燈都關掉了。
房間裡漆黑一片,腦子清醒的那一刻,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用力攥緊了被單。
死死抿緊了唇,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理智開始潰散。
從頭麻到腳,每一寸皮膚都麻,從裡麻到外。
要死了一樣。
黑暗放大人的感官,周稚京半睜著眼,心裡癢到發狂了要。
她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拉起來,“混蛋。”
聲音變了樣,聽著像是嬌嗔。
撩人的很。
黑暗中,曖昧的氣息那麼重,他呼吸比任何時候都燙人。
陳宗辭手指撫摸她的嘴唇,來回的,反複摩挲。
而後靠近她的耳朵,說:‘晚安。”
說完,他就退了出去。
周稚京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出去了。
她躺著沒動,猛的轉過身,一拳頭砸在旁邊的枕頭上,這次中氣十足的罵了一句,“混蛋!”
這一夜。
周稚京翻來覆去,到後半夜才睡著。
早上頂個黑眼圈起來,妝容都遮不住她眼裡的疲憊。
是精神上的疲憊。
她下樓時,陳宗辭已經在樓下等她,今天是周末,早上去老太太那邊吃早餐,一家子一起。
現在是規定了周末家庭日,大家都要和和睦睦的一起過家庭日,想點活動什麼的。
醫生那邊通知,老太太的身體撐不了太久,之前用錯藥那麼久,傷害很大。手術雖然成功,但也是末期了。
修養的好,頂多也就是把壽命拉長到兩三年,這是最理想的狀態。
指不定還會出現其他狀況。
由此,陳靖誠就提出了每周末家庭日的規定,起碼讓老太太在最後的時光,能夠感受到家庭溫暖,兒孫承歡膝下的快樂。
很孝順。
這樣的提議,誰會說不好呢。
陳宗辭看她妝有點濃,“今天就在宅子裡不出去,你還化那麼濃的眼妝。”
周稚京給了他一拳頭,沒理他,換了鞋子,自顧自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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