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保姆車。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周稚京聳肩,“隨口說說,沒有其他意思。”
“是嗎?應該是有什麼事,才讓你突然提起這個吧。”
“那會是什麼事呢?”
周稚京一隻手撐住頭,笑眼盈盈的,讓人捉摸不透,她到底生氣了沒有。
陳宗辭一把將她抱到腿上,他的手捏住她衣服的拉鏈,“不說是嗎?”
他的手指碰到她的皮膚,有點涼,周稚京激靈了一下,她剛要掙紮,拉鏈就被他拉下了一半。
他微微仰起頭,靠過來,周稚京往後避開,雙手掐住他的肩膀,推拒了兩下,說:“你嘴用來乾嘛的?”
陳宗辭笑了下,扯開她的手,搭在她後背上的手稍一用力,周稚京整個人被他猛地壓到眼前。
周稚京立刻側開頭,避開了他的唇。
可陳宗辭也沒親上去,隻道:“你說用來乾什麼的?你沒享受到?”
周稚京心一驚,轟的一聲,像是在她臉上丟了個炸彈,瞬間就燒了起來。
連耳根子都變得通紅。
就這輕描淡寫的一句,瞬間勾起她昨夜裡的全部回憶。
“你,你少來,我跟你說的不是同一個事兒。”
陳宗辭確實是不清楚她突然不高興的理由,但肯定是有點誤會在裡麵。
至於以前要娶方覺夏的事兒,他是不想提。
都已經過去,再提起來,他不高興,周稚京也未必高興。
陳宗辭:“不知道誰讓你不高興。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讓你高興,讓你忘了那些無畏的東西。我不說,我做。”
他的唇要落下來。
周稚京忙捂住他的嘴,心臟怦怦直跳,有點受不了,“你,你好歹注意一下場合。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瘋了!”
陳宗辭嘴巴被捂住,說不了話,可他的眼神在告訴她,有何不可?
周稚京的心跳的太快了,快到她剛才心裡的那點介意徹底消失不見。
陳宗辭拉開她的手,說:“我隻在乎你的感受,跟什麼地方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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