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負責在網上找做法。
陳宗辭一邊弄,一邊說:“你記得發個紅包。”
“這倒是不用你教。”她靠著廚台站著,放大照片又仔細看了看,說:“生了個兒子呢。要不是秦璿的事情,大伯一家得多高興。還沒生的時候,就已經把滿月的喜宴給預定好了。不知道還辦不辦。”
陳宗辭:“鬨出這種事,應該不會辦。就算要辦,也是在家裡,自家幾個人吃一頓飯了事。而且,以容盈盈的性格,大概率是不會大操大辦。”
周稚京挑眉,放下手機,雙手撐在廚台上,看著他,問:“你對容盈盈還挺了解。”
“大伯母親自挑選的兒媳婦,必然跟她是同個類型。大伯母什麼樣,容盈盈自然就什麼樣,用不著我專門去了解。”陳宗辭大部分的注意力在手頭的餅乾上,餘光瞥她一眼,正好對上她審視的眼神,“怎麼?”
周稚京想了想,問:“你以前有沒有真的考慮過聯姻這件事?”
兩個人閒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是要回憶一些過去的事情。
陳宗辭老實回答:“沒有。”
“那娶方覺夏呢?”
話到這裡,陳宗辭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周稚京注意到他這細微的停頓,拉過椅子,坐下來,好整以暇的準備聽他狡辯。
陳宗辭放下手裡的工具,把餅乾放進烤爐,說:“如果找不到你,我就娶她了。”
他說的很隨意。
周稚京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心裡不太舒服,但也隻能接受這種說話,“所以,這十年的陪伴,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對嗎?”
“娶不一定就代表著感情。她的情況,加上我自己的情況,結個婚可以免掉很多麻煩的事。反正最終是要娶,娶誰不是娶。娶她還不用需要逢場作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周稚京沒有接話,點了點頭,隨手拿了旁邊的葡萄乾吃。
結果很酸,她直接拿紙巾吐掉,嘖了一聲,說:“怎麼那麼酸。”
她皺起眉頭。
陳宗辭遞了水給她,她喝了一大半,並不滿意,說:“還是不行,嘴裡還是又酸又苦。你找一顆糖給我吃,必須要很甜的那種。”
她仰著頭,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陳宗辭看出來她的心思,隔著廚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說:“這就酸了?那你呢?你跟宋梟談戀愛,勾引陳靖善,又跟秦執訂婚。你每一次都是認真的,對吧?”
“如果我再晚一點找到你,你大概已經成為彆人的妻子,並且會認認真真跟對方過日子。”
周稚京頓了頓,隻心虛了一瞬,仍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無賴一樣,說:“可他們加起來都比不上你身邊一個方覺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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