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關上,將外麵的聲音隔絕。
陳宗辭並沒有就此退開,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近距離的看著她不太開心的樣子,低下頭去吻她的唇。
這會子,周稚京就不領情了。
她匆忙避開,說:“乾什麼?不是來看電影的嗎?老實點看電影吧。這麼好看的電影,錯過一秒鐘都虧了票錢。”
她說著,隻輕輕推了他一把,並沒有太用力。
順便用餘光瞥他一眼。
陳宗辭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一下,說:“我不太滿意你對秦執的態度。”
周稚京聞言,心裡咯噔了一下,扭頭對上他的目光。
陳宗辭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繼續道:“你對他心軟。”
周稚京抿了下唇,“你之前不是說了再也不提以前的事情嗎?”
“秦執算是以前的事?”
“怎麼不算?而且,我已經表態過的,我現在也已經跟他割席,以後都不會再往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跟他成為仇人?其實也沒有必要吧,結仇太多,以後做生意的路會越走越窄,不是嗎?”
既然說到這裡,周稚京也就不避忌了。
她說:“雖說,你可能沒有把秦執放在眼裡,但他能夠在那樣的環境下衝出來,其實就很不簡單。”
話到這裡,她有些猶豫,猶豫著要不要把秦母的事情說出來。
可不等她說什麼,陳宗辭就不鹹不淡的說:“你是在同情他的遭遇,是吧?知道他媽當初是怎麼被秦大伯欺辱,他是憋了一股勁,要不斷往上爬,要站到金字塔的頂端。你不用支支吾吾,替他遮羞,我比你看的清楚。”
他說完,就要退開。
周稚京迅速抱住他的脖子,有點著急,道:“你乾嘛啊!”
她突然就有點想哭,嘴角微微往下,擰著眉毛看著他,“我不是要替他遮羞的意思,我也不是說對他心軟,我要是對他心軟,我現在也不說這話。而且,我不希望你對人趕儘殺絕,是不想你多個仇人。他在那樣的環境下起來,心一定很狠。”
“是啊,所以留不得。但你也說的沒錯,我不應該去樹敵,我不會親自出手。”他的目光還是沉的。
周稚京也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她整個人靠的更近,說:“你敢說你那個避孕套不是故意的?”
她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陳宗辭:“你覺得呢?”
“假正經。”她哼了聲,轉開頭,順手把他推開,“那你最好一直正經到底。”
話音未落,陳宗辭一把將她抱到駕駛位,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
周稚京板著臉,說:“乾嘛?”
陳宗辭輕輕一笑,低下頭去,周稚京快速扭開頭,把後腦勺留給他,嘴硬道:“我要看電影。”
陳宗辭也不強迫她,隻是湊上去,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嘴唇貼在她脖子上。
氣息落在她的皮膚上,真的很不舒服,很癢。
周稚京掙紮了一下,說:“放開,我要坐回去。這樣很難受。”
“哪方麵難受?”他的手搭在她的腿上,將她牢牢壓製。
不過周稚京也沒真的想坐回去,雖然有點擠,但坐他身上,還是蠻舒服的。
“彆跟我開車,正經點。”她抬手,用手肘戳他,嘴上還是拿著架子。
陳宗辭不動聲色的,“車子動了嗎?”
不等周稚京說話。
陳宗辭側過臉,嘴唇貼住她的耳朵,輕聲問:“你想讓車子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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