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線發顫,並沒有太大的底氣說這句話。
如果說第一次是被人設計,那之後的每一次,也都是設計陷害嗎?
秦執哂笑,略帶一點諷刺的問:“我記得容小姐可是第一學府的高材生,又去國外進修過幾年,我以為你應當是一個善用法律來保護自己的高知女性。”
“既然是被陷害,為什麼不第一時間為自己發聲?要瞞著所有人,包括您的父母,繼續跟那個陷害你的男人繼續苟且?”
容盈盈臉色又白了幾分,像他們這樣的家庭,更是在乎名譽。容家的家教很嚴,容盈盈從小到大,都規規矩矩,從未行差踏錯過。
在嫁給陳宗衡之前,她確實跟林序珩有過往來,她也不否認,那個時候,她心裡其實更喜歡的是林序珩。
如果沒有方覺夏的事兒,她如今應該是林序珩的妻子。
她也不是什麼三觀不正的人,方覺夏和她的兒子出現的那一刻,她對林序珩就徹底的失望。
她能夠清醒的割舍,但不代表她就不會傷心。
陳宗衡也是這個時候趁虛而入。
她對陳宗衡沒有太多的心動,但他溫暖的舉動,讓她覺得跟這個人結婚,一定是會幸福的。
他沒有那麼多花言巧語,但行動滿分。
做的永遠比說的多。
男人就該如此。
而現在,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可能是那次滿月宴出事,她的腿終生殘疾,讓她的心態發生了變化。
她已經不完美,若是再把這件事鬨開,她的人生就徹底的毀掉了。
她也厭惡這樣的自己,但又不可否認,她在這裡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是她從未體驗的。
像毒藥一樣,明知道危險,卻又發了瘋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沉靜其中。
容盈盈用力的咬住唇,舌尖慢慢的有血腥味彌散開來。發白的嘴唇,被鮮血一點點染紅。
她看向秦執,仿佛在乞求什麼。
整個人脆弱,又帶著某種偏執的瘋狂。
就在她想要起身動作時,容父伸手壓住了她的手腕,沒讓她做她想做的事。
容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隻要這邊不說話,你就會看到你想看到的。”
秦執揚了下唇,眼神卻還是冷如冰霜,沒有半點的情緒,“希望我還能看到我想看到的,希望我的妹妹,看到這一切之後,能夠安心的離去。”
秦執離開容家,並沒有立刻就走,他把車開到另外的地方,然後回到彆墅區附近。
沒有過多久,他就看到陳靖誠的車子開過來。
在大門口停留了一會之後,門衛那邊才放行進去。
他拍了幾張照片,過了一會後,他的手機響起,接通之後,裡麵傳來陳靖誠和容父的對話。
秦執將整個通話過程都錄了下來。
陳靖誠的話,其實說的挺好聽,但仔細聽著,就是拿容盈盈這件事變向要挾,想拿容家當他的槍。
“我根本就不相信盈盈會做這種事,林序珩那小子,打小就不是個好東西,肯定是他對盈盈不死心。趁著宗衡不在,對盈盈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老容,這種事可不能忍氣吞聲,要不然他們會變本加厲。你隻管放心,我這邊是絕對站在盈盈這邊,不會責怪她。你們打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我們陳家都會給予最大的配合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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