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要我說,你也該回去了。公司的事情不管了?你家裡的那些人也隻是在你麵前消停。”
許閔:“要不然,你們都回去。”
話音落下,兩個人同時看向他。
許閔:“我跟靳白一起跟警方配合,最困難的任務都已經完成,接下去是操控老安,引出那個藏在背後的雷老大,你們不在,我跟靳白也能辦成。”
沒有人應聲,陳宗辭起身準備去看看周稚京。
許閔愣了幾秒,說:“我說認真的。”
陳宗辭默了一會,說:“你到時候跟周稚京一塊回去,海荊市那邊的事情,你最了解,你在身邊幫著她做事,我也放心。這裡的事情,隻能是我來做。那老安現在也隻盯著我一個人。”
“就算你們想要代替我,也得讓他認才行。這麼大的詐騙集團,在這裡紮根那麼多年,沒那麼容易的。更何況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境內的警察,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手怎麼伸到這裡?”
“再者,老安也不可能會放我走。我的一舉一動,他必然都盯著。這些無謂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許閔垂著眼簾,低聲說:“那也要你能說服周稚京才行。”
許閔現在應該是最清楚周稚京有多執拗,且沒有理智的人。如果能夠那麼輕易被說動,她根本就不會出現在b社的私人領域中,更不會膽大妄為到毫不猶豫的混進死侍中間,跑進去接應他。
確實,周稚京才是最大的問題。
陳宗辭拿了根煙點上,愁就愁在這裡。
宋修誠默不作聲的觀察著陳宗辭的神色,兩人認識這麼些年,他對陳宗辭的心思多少是有一點了解的。他大概能猜到他當下的小心思。
他不讓何醫生診脈,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宋修誠衝著許閔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出去。
隨後,房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個,宋修誠挪了位置,拉過椅子坐到陳宗辭的身側,隨手拿了桌上的香煙。找了一圈,沒找到火柴。
剛最後一根被陳宗辭給用了。
陳宗辭看著他找半天,才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的香煙頭幫他點上。
兩人先後加入的弗森家族,在進弗森家族之前,有過一次不太愉快的交集。
陳宗辭那時候跟一群特彆亂的富二代玩在一塊,而那時的宋修誠是這群人的樂子,他有宋家少爺的名頭,卻沒有宋家少爺的地位。
宋夫人對他厭惡至極,在背後耍手段,其他將他徹底的毀掉。
那天的私人派對,陳宗辭被推出去,讓他選個東西玩。那個圈子玩的很花也很爛,惡臭又無底線,有錢又閒著沒事乾的富二代,隻想尋找刺激。
陳宗辭隨便拿了一樣。
正好到他這裡,宋修誠徹底爆發反擊,陳宗辭躲避不急,還挨了一拳。
宋修誠當時挺狠,有一個傷的挺重,最後落了個半身不遂。
那時,陳宗辭並不管這些,隻聽說受傷的那個富二代,家裡出了重金,要讓宋修誠付出慘重代價。
宋家那邊也沒人出麵來調節。
誰知道一周後,陳宗辭就在弗森家族新人特訓班裡,看到了宋修誠。
兩人還被劃分到一個隊裡,成了同伴和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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