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三天之後。你到時候隻需要照做,不許再中途折騰。”
周稚京咬了下唇,不高興的睨了他一眼,說:“你還怪我不聽話,中間去找你唄?”
“沒有怪你,愛你還來不及。”
後麵那句話,弄得周稚京生不起氣來,彆開頭,忍不住笑出來,“神經,你少來。”
陳宗辭握住她的臉頰,將她的臉轉了過來,“說好了啊。應我一聲,給我一個底。”
周稚京:“那就那麼想要我走,還說愛我,愛我才不會急著讓我走。你應該舍不得才對。”
她直接拋出歪理。
陳宗辭知道她是沒理了,開始走歪門邪道,他也不跟她爭辯,直接湊上去吻她,一邊吻一邊問:“愛不愛?”
周稚京本來就沒什麼力氣,被他這麼一親,更加無力,推不開人,但她還是嘴硬,“不……”
她每說一次不,他就吻的更深一點,最後周稚京實在招架不住,溫聲溫氣的說:“愛……愛……”
陳宗辭十分滿意,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又親了親她的鼻尖,抱著她,說:“我會儘快回去,不會讓你等太久,也不會讓小楓等太久。”
他的語氣堅定,給足了周稚京信心。
“不用太擔心我,好好照顧好自己,明白嗎?”
“知道了。”
之後的三天,周稚京醒著的時候,陳宗辭一直陪著她,兩個人說一些海荊市的事情。
周稚京跟他提到了方覺夏,“她對你用情很深,即便對上說著恨你,但你真的出事,她還是會替你報仇。她肯幫我,就是以為你死在了這裡。”
陳宗辭沉默了一會,看著她平和的神色,問:“還會介意嗎?”
“有是有一點,但理智上我可以理解。情感上,我當然也會有點不舒服,能在你低穀的時候一直陪伴著你,誰都不可能取代她在你心裡的位置,你這一輩子也不可能真的不管她的死活。更何況,你們兩個認識的時間比我都久。從她的角度上來說,你就是個渣男。”
“陪著你從低穀走到巔峰,結果你還拋棄她,她恨你也正常。”
陳宗辭笑了,“她確實為我做了很多事,也因為我受了很多傷害。也成如你所說,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不去管她的死活。”
他的眼神沉了幾分,最終還是將方覺夏的那些遭遇同她簡單的說了一下。
沒有說的太細節,但周稚京也能想象到,對於方覺夏而言,那是多麼殘忍的經曆。
難怪陳宗辭說她那方麵有障礙,原來是這樣的原因。
想到這裡,周稚京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試著上過床?”
“沒有。”他否認的挺快。
周稚京:“你沒試過怎麼知道她這方麵有障礙?”
陳宗辭想起自己說過的話,“那是因為最開始她連男人的手都不能碰一下,包括我在內。”
“哦。不過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不可能一次都沒有吧。”她順嘴問出來,真的隻是順嘴而已,女人總是有點好奇心,好奇這些年他們兩人怎麼一起過的。
寂寞的時候,總會互相撫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