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肯定是要提防的,不過他現在這個年紀,應該還可以引導吧。一個會心疼母親,努力保護母親的人,我覺得他本心不會有多壞。而且,與其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倒不如培養一個有能力的幫手。以高盈君那樣的培養法,他各方麵一定是可以的。你說呢?”
陳宗辭攬著她上車,“是。在他這個年紀,身邊的人有多重要。”
他們兩個人是最能夠體會的。
這一刻,周稚京腦子裡想的是陳啟民。
不等她說話,陳宗辭先一步開口,“等空下來,我們一起回一趟榕城吧。去看看爸爸。”
晚上。
周稚京睡著之後,陳宗辭又重新聽了一遍錄音筆的內容,尤其是陳靖暉的最後一句。
他反複聽了三遍。
裡麵的各種聲音,他都仔細聽了。
最開始,陳靖暉應該沒有被綁,跟陳靖誠談判完之後,陳靖誠將他製服,並限製住了他的自由。
中間確實掉的那一段,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
但可以知道,最後陳靖暉都還沒有掙脫桎梏。
在他發言陳靖善的時候,船上也還沒有發生爆炸。
如果說,陳靖善可以從船上脫身,那麼如果當時陳靖善幫助陳靖暉獲得自由,他也就不會死。
起碼,是有時間救的。
再者,錄音筆沒有出來之前,甚至都沒有人知道,陳靖善出現過。
次日。
陳宗辭親自去了一趟警局,將錄音筆交給了負責辦理陳家案件的警察。
警方專門開了一個小組,將陳家有關的幾個案子合並。
也算得上是一件大案。
陳宗辭順便了解了一下案件進程,陳靖誠完全不配合調查,但他身邊另一個助理,已經把知道的全部都招供了。
陳靖誠現在也隻是垂死掙紮,招供隻是時間的問題。
警方提醒,陳老太的案子有了定論,可以帶老太太回去,讓老太太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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