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太從來沒說過老爺子這條手串最後怎麼樣了,她也從未拿出來過。
陳宗辭也是第一次看到手串的樣子。
三條手串有細微的區彆,因為每一顆珠子和玉都不相同,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樣。但能保證都一樣的貴重精致。
周稚京不知道說什麼,沒想到陳靖暉的東西,最後是陳老二爺將其轉送給了他們。
到了彆墅,有傭人給他們開門。
上上下下都已經收拾整理過,空氣都格外的清新,故意專門做了一遍空氣淨化。
周稚京現在的居住環境,做的很細節。
她這身板,加上遺傳性的哮喘,確實需要特彆精細。
這彆墅,她之前也是住過的。
陳宗辭這個狗東西,故意帶她去澳城的娛樂城,讓她生生挨了一頓打。
心狠的時候,也是真的很狠。
周稚京笑眯眯的說:“你帶我來這裡,是想跟我一起回憶,我被傅汀暴打的事情?”
陳宗辭餘光睨她一眼,“你還敢說。”
“哼,難道不是你不敢提嗎?你打我哎!你都給他錢了,還要我挨一頓打,現在想起來,我覺得痛。”
陳宗辭:“還不是因為你的曆史太精彩。查出來的每一件事,都能讓我歎為觀止。”他身子往後,靠在沙發背上,側頭看著她,說:“骨頭也是硬,記性也是一點都不長。”
周稚京湊上去,說:“說真的,那時候你真的挺恐怖的,不怪我要跑。你那是典型的給一巴掌再給一顆棗的做法,我一點都不吃。而且,你明知道我要的光明正大給人當妻子,你就偏偏要讓我當見不得光的那一個,我當然是不肯的。”
這會,周稚京突然有點好奇,“如果我當時逆來順受,完全順著你的心思走,你會怎麼樣?”
陳宗辭默了一會,黑黝黝的眼睛,打量著她,說:“結果一定是一樣的。就看你會不會對我下狠手,讓我死在你的溫柔鄉裡。畢竟你腦子,比男人還要清醒,床上一個樣,下了床又是另一個樣子。”
周稚京挑眉,“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
“當然是誇你。”
這彆墅的位置很不錯,周稚京現在再看窗外的景色,心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晚上。
兩人吃完飯,外麵響起門鈴聲。
傭人出去看了一眼,沒看到人,但看到一封信掉在地上。沉甸甸的。
傭人把信件送到陳宗辭手裡,“我出去看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人,我讓保鏢去查監控了,一會應該會有結果。”
信封上就寫著陳宗辭收三個字。
陳宗辭伸手要去拿,周稚京攔住,“小心有詐哦。”
“應該沒事。”
他將裡麵的東西倒出來。
啪一聲掉在了桌子上,周稚京微微愣了愣,她看向陳宗辭,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帶著的佛珠手串,“這……”
陳宗辭說:“應該是爺爺的那串。”
陳老三爺沒有必要做這件事,他估計連這手串放在哪裡都不知道了。
周稚京:“是陳靖善。”
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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