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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稚京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他。
蔣聿立刻鬆開手,與她對視一眼,便垂下眼簾,咳了一聲,說:“前幾天的事情,對不起了。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個渣男。”
周稚京:“很多事情,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夠原諒的。不過,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本來就不應該管彆人感情的事。也不應該用我的標準來要求你。說到底,你也不是我的兒子,我不應該那樣對你。”
“以後,你彆再找我,用我的名義去接近蔣熙。”周稚京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
反正以後,她就隻當個旁觀者。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再多說一句。
本來感情的事情,旁人就不好插手。她也是閒的,當時看著蔣聿跟發瘋的獅子一樣,就忍不住想讓他清醒一下。
罵這罵哪兒的有什麼用,最終還不是他自己鬨出來的事情,還有臉說彆人。
一個男人隻知道風花雪月,遊戲人間,又有什麼資格去說彆人。
真是給的自由太過火,這人就得廢。
蔣聿輕輕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多說。
陳宗辭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帶著周稚京走了。
路上,周稚京說:“下次再遇到這種事,記得拉我一下。”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周稚京的性格本就待著強勢,加上現在她也算得上是翻身,有了地位和金錢的加持,她強勢的性格就會更加的明顯。
因為說話的分量變重,說出去的話,也必然會得到回應。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窮人說話沒人聽。
是以,當她身處底層掙紮時,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也不會去跟人爭辯任何。
除非動到了自己的利益,否則那隻會讓她像一個小醜。
當然,她如今比以前是要穩重很多。
隻是對著蔣聿,可能是關係好了一些,她就會放肆一些。其實那天,往他臉上潑冷水,也是不太恰當。
人家到底是個大少爺。
她也沒有資格去教育人家要怎麼做人,怎麼做事。
陳宗辭笑了笑,說:“你這樣突然,我想攔也攔不住。做了就做了,蔣聿也確實需要有人給他當頭一棒,日子過的太舒服,就不會有所改變。”
“這樣做倒是沒什麼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你沒有防身的手段。當時,若是蔣聿身手再快一點,受傷的就是你。”
周稚京側頭看著他,眼眸中含著盈盈笑意,說:“你現在對我這樣縱容,真不怕我上天啊?”
陳宗辭:“你不會了。”
總在反思自己行為的人,是不會真的得意忘形。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她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再跌落下去。
得來不易的東西,才會格外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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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的一切,她也是廢了半條命才得到的。
她側過身,靠到他的肩膀上,說:“你這樣讓我長臉,我也一定不會讓你丟人。”
要回去榕城,周稚京還是有些緊張的。
抵達榕城,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
他們先在酒店安頓,然後一起去吃了點東西。
這麼多年過去,榕城變化其實挺大的。
佐敦區旁邊的一條老街,幾年前規劃了舊城改造,房子都拆了,空了兩年才有地產商進來造房子。
原本佐敦區是在二期規劃內,但由於第一期的失敗,第二期就沒有繼續展開工作。
隻是把這些房子的外牆重新刷新了一下,就顯得沒那麼老舊。
陳宗辭租了一輛車,這幾天就不讓人跟著他們了。
飛機上吃過東西,一時倒也不怎麼餓。
陳宗辭開車,先在市區轉了一圈。
榕城現在有三家大型的商城,其中最熱鬨的是城東的新地城。
雙休日會稍微擠一點,工作日就相對還好。車子過去,也沒有任何堵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