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背癢癢,正在撓背呢。聽到有人叫自己,便用手指著自己問道“我?”
後者點了點頭。
臨淵立馬跑到之前李俊澤的座位上去坐著。
臨淵覺得今天的秦國海格外順眼,因此微笑著問道“二叔,何事?”
“學過武?”秦國海側過身來看著臨淵。
“對!”臨淵乖巧的點了點頭。
“水平怎麼樣?”
“師父之下,便無敵手。”
秦國海也不懂武道裡的門道,便問道“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站在門口的黑衣人?那是李俊澤的保鏢。你覺得打他勝算能有幾成?”
“他?”臨淵回憶了一下,確有其人。
但此人適放出來的氣界遠在自己之下,便輕鬆回答道“十成!”
“此話當真?聽聞那人可是什麼武道大會的冠軍。”秦國海懷著質疑問道。
“君無戲言!”臨淵很自信的回道。
此時坐在對麵的秦千夏也投來了疑問的目光。
臨淵回敬了她一個in,示意她放心,弄得秦千夏一陣無語。
“靠花拳繡腿就想娶我女兒嗎?”秦國山冷哼一聲,擺出了一個父親的架子質問道。
“嶽父大人高見,武道雖然漸漸落寞了,但是我跟千夏的感情可不是小婿靠拳頭打來的。”臨淵貧嘴的同時還變相捧了秦國山一把。
“那你憑什麼配得上我女兒?”秦國山繼續追問。
“可能是因為我的顏值吧!而且我年紀小啊。”臨淵仰起個小臉不要臉的說道,“你看那個李俊澤,恐怕都30了吧?說話還陰陽怪氣的,一點都沒有我有趣。”
聽到這,直接把在場的三女逗笑了。
秦國山更是不悅,他最討厭這種隻會耍嘴皮子的人了。
“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秦國山很是無語。
“謝嶽父誇獎!”臨淵直接開始作妖,站起身來給秦國山行了一個丫鬟禮又坐了回去。
見狀,秦千夏捂著臉埋著頭沒有發出聲音,但全身笑顫了。而夏雨柔和龍蘭看著吃癟的秦國山和滑稽的臨淵直接繃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祠堂內原本凝重的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本來是商議要事,也變成了對臨淵的批鬥大會。
“真不要臉!”秦國山直接被臨淵氣笑了。
“我說嶽父!你管好嶽母大人就行了!我跟千夏自己的事,你管那麼寬乾嘛?”臨淵攤了攤手,語重深長的說道。
“我是絕對不會認可你的!想進秦家門?沒門!”秦國山堅決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唉,火車都發車了!現在補不補票意義都不大了,你還能中途把我推下去不成?”臨淵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唉~~!”臨淵又是長歎一聲,接著補充道“其實我也挺羨慕你的,能討到這麼好一個善解人意的媳婦,還慣著你的暴脾氣。要是我敢像你這樣撒野,千夏怕不是要把我腿打斷。”
“命苦啊!”臨淵又搖了搖頭。
恢複表情的秦千夏給了他一個白眼,表示否認這件事情。
而秦國山則是胸口上下起伏,鼻孔冒著粗氣,臉憋的漲紅,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盯著臨淵,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此時,夏雨柔在後麵摟住了秦國山的脖子,手還輕輕的拍著他的胸,安慰道“哎呀!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任他們去吧!我覺得臨淵還挺不錯的,說話又好聽。”
“放屁!”秦國山竭力想站起來,卻被夏雨柔死死的按住。
“行了!說正事吧!”秦國海站起來打斷了這場鬨劇,“就千夏的這個決定,大家沒有異議吧?”
祠堂內安靜得可怕。
就在此時,祠堂的大門打開了,一個老人佝僂著身體,拄著拐杖緩緩走了進來。
“爸!”
“爺爺!”
全體起立朝這邊看來,隻有臨淵還懵在原地。
秦國海連忙走上去想攙扶,卻被秦建國一把推開。
“爸!您怎麼來了?您身子虛弱,不該參與這種場合。”秦國山也起身靠了過來。
“哼!我再不來!咳!咳!咳!我大孫女就要被你們倆逆子給賣了!”秦建國越過秦國山朝主座走去。
“爸!您快座。”夏雨柔連忙把椅子推到秦建國後麵。
秦建國坐下,不斷喘著粗氣,仿佛走過來用儘了全力。
“全部給老子過來跪下!”秦建國全身散發著家主的威嚴。
其餘人也不敢怠慢,便紛紛跪了過來。秦國海和秦國山跪在前麵。三女則跪在後麵,臨淵也偷偷跑到秦千夏身邊蹲了下來。
“他媽的!我秦家什麼時候淪落到要買女求榮了?”秦建國氣得渾身發抖,一邊說話一邊不停用拐杖敲著地麵,“我都懷疑你們兩逆子是不是老子親生的!”
“啞了嗎?……”隨後秦建國便狠狠的教育兩人。
……
“秦總,您爺爺一直這麼生猛嗎?”臨淵小聲問道。
“不知道啊?平時爺爺走路都要扶的,而且說話都大喘氣。”秦千夏也很震驚。
臨淵也開始仔細觀察秦建國。
“我今天非要打死兩個逆子!”說罷秦建國便起身抄著拐杖便兩人打去。
拐杖打到秦國山身上時甚至直接斷了。
隨後秦建國便咳嗽了起來。
“不好!這是回光返照!秦總!快去扶住你爺爺!”臨淵察覺到了秦建國的異樣,便急促的說道。
聽罷,秦千夏連忙起身朝秦建國跑去。
此時秦建國已經喘不過氣,亮眼一黑朝後麵倒去。得虧秦千夏來得及時,連忙扶住了秦建國。
單憑秦千夏一個人的力氣根本扶不住,為了穩住秦建國的身體,便順勢跪了下來,嘴裡還不停喊著爺爺。
聽到秦千夏的聲音,幾人連忙起身湊了過來扶住了秦建國。
“爸!爸!”
隨即傳來了幾人的哭聲。
“人還沒死呢!快叫救護車!”臨淵見狀也走過來,直接按住了秦建國的幾個穴位。
救護車接走了秦建國,途中還不斷給他輸著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