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位警察將昏迷的幾人拷了起來。
“不應該啊,四個人不可能打得過隊長啊。”其中一人疑惑道。
“裡麵有個武者,而且水平不低,你們隊長隻是個普通人。”臨淵風輕雲淡道,“而且,你們警察都不配槍的嗎?”
“隊長被停職了,槍被……。”一個警察不假思索的說道,卻被另一個人攔住了。
“有槍不早就抓到了嗎?”臨淵有些不理解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做。
[總是乾一些脫褲子放屁的事。]
片刻後,幾人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
病房外,臨淵無奈的在門外徘徊。
“我為什麼也要跟來?我還有事呢。”臨淵對著警察質問道。
“隊長受傷了,不應該第一時間送往醫院嗎?”
“關我屁事,又不是我打的。”
“你怎麼一點同理心沒有?”
“警官,我先回去,你需要做筆錄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一定及時趕到,行不行?”臨淵故作央求的姿勢說道。
“不行!”
[傻逼!]臨淵對著警察比了一個口型,轉身就走。
“你彆動,再動,我定你拘捕的罪名。”說完,警察掏出手槍對著臨淵。
“齊遠!你不要衝動!”另一名警察連忙把他的手按了下來。
轉身又對著臨淵說道“沒事,先生,您先回去吧!”
“荒唐!”臨淵直接被氣笑了,轉過身來,輕蔑的看著齊遠,隨後抬腿踢飛了他手裡的槍。
槍飛出去,走火,打到了牆壁上。
“槍拿給你們就是這樣用的?”臨淵臉色鐵青,目光散發著殺氣,向齊遠步步緊逼。
“襲警!薛凱,快把他拷起來。”齊遠捂著麻木的右手,眼神中透露著恐懼,被步步逼退。
此時薛凱插到兩人中間,勸道“先生,齊遠因為隊長受傷,情緒有些不穩定,您先回吧,我們不再追究了。”
“追究?我何錯之有?”臨淵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兩人。
“先生,齊遠雖是有錯在先,但你襲警的行為是屬實發生了的。”薛凱緊緊的攔住臨淵。
“照你的意思說,我們普通人被你們警察用槍無緣無故的指著,就不能反抗咯?”
薛凱語塞。
“你這是強詞奪理!”齊遠在後方叫囂道。
“幾位在聊什麼呢?褚警官的情況怎麼樣了?”陳建業出現在幾人身後。
“呦!陳院長!”臨淵轉過身,禮貌的笑道。
“臨先生!”陳建業抓住臨淵的手重重的握了幾下。
此時,病房的門打開了,出來的醫生正是劉德。
“褚警官的狀況不是特彆糟,靜養就行。”
“謝天謝地。”薛凱雙手合十,祈禱道。
“臨先生,需要進去查看一下褚警官的病情嗎?”劉德看到了臨淵,熱情的過來握他的手。
“算了吧,我又不是醫生,看個屁啊!”
“臨先生謙虛了不是?”劉德又恭維道。
“好了,我要走了,告辭!”說完,臨淵轉身欲走。
“臨先生留步,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我這裡有個病人,有點棘手,能否請臨先生與我同去診斷一下?”
“哦?是嗎?說來聽聽?”臨淵來了興趣。
“我們借一步說話。”劉德伸手,想將臨淵引到自己辦公室。
而齊遠不樂意了,攔住兩人,“你是醫生嗎?就替彆人看病!拘捕、襲警之上還要加一條非法行醫。”
“警察同誌,我們醫院內部的工作,不方便你們插手吧?”劉德的臉黑了下來,要是臨淵一生氣,不願意幫忙了,就損失了一條人命啊。
“我作為人民警察,得為人民負責!”齊遠義正言辭道。
“傻逼!”臨淵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t什麼意思?”齊遠想要對臨淵大打出手,卻被薛凱抱住。
“你們忙你們的,我替他跟我自己的行為,向你們道歉。”說完,薛凱還對兩人半鞠一躬。
於是,臨淵跟劉德並排著,有說有笑的走了。
齊遠站在原地跟個小醜一樣,還好走廊上沒人,不然都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心中也暗暗的對臨淵記上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