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依偎著靜靜的享受著這愜意的時光,而秦千夏的心裡萌生了彆的想法。
寒夜、細雪、煙火、佳人,這一係列的因素都集齊了,本應該是兩人確立關係的最佳時刻。
[這個木頭。]
秦千夏把臨淵往另一邊擠了擠。
[這個煙花是怎麼升到空中又炸出圖案的?]
臨淵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因為兩人夫妻的關係,這一切變得有些理所當然。
也恰恰因為籠罩上了夫妻這一麵紗,兩人的關係倒顯得不太明朗。
煙火表演持續了近二十分鐘,兩人也各懷心事沒有說話。
隨後最後一顆火星的熄滅,夜晚又重新回到了本該屬於它的寧靜。
“我有些冷了。”秦千夏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兩人並肩下了樓,臨淵站在門前靜靜的看著秦千夏往秦秋雪臥室走去。
秦千夏走到門前扭頭不舍的看了臨淵一眼,隨後擰開了門把手。
回到房間裡,秦秋雪已經睡了。
秦千夏沒有立刻上床,而是坐在妹妹的梳妝台前打量著自己。
[要不,今晚去臨淵房間睡?]
想到這,秦千夏的臉一下子就掛滿了紅霞。
[不對,那本來就是我自己的房間。]
秦千夏揉了揉臉蛋,讓自己快點冷靜下來。
左思右想,秦千夏來到書房,打算等臨淵睡著後再偷偷溜進去。
拿出一張卡片,默默的記錄下這珍貴的一天。
翻開卡片背麵,又刻下了兩個大字。
除夕。
估摸著臨淵也快睡著了,秦千夏悄悄的擰開房門,踮著腳尖溜了進去。
摸著黑來到地鋪上,靜靜的躺下。
輾轉難寐,秦千夏又坐起身來,尋著臨淵輕微又平緩的呼吸聲,慢慢湊了過去,想近距離看看臨淵睡著時候的樣子。
可房間裡的亮度根本不足以支撐她看見任何東西。
秦千夏一直以為是靠得不夠近,直到自己冰涼鼻尖碰到臨淵溫暖的臉頰,秦千夏如觸電似的縮回身子,捂住嘴巴不發出任何聲音。
感覺臨淵沒有任何反應後,才長舒一口氣,回到地鋪上,安然睡去。
一夜無話。
次日一大清早,臨淵感覺鼻子處癢癢的,怎麼揉都不舒服。
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的景象讓臨淵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自己的臉正埋在秦千夏的頭上,秦千夏正蜷縮著身子躺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甜,手還緊緊的摟住臨淵的腰。
臨淵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秦千夏發絲傳來的香氣,隨後金蟬脫殼般從秦千夏的手裡鑽出來。
[什麼情況?]
臨淵坐在床上摸不著頭腦。
[我不是睡在床上嗎?怎麼是從地鋪上醒來?]
[秦千夏又怎麼睡在地鋪上。]
[難道是我認床的原因?這裡睡著不習慣?]
臨淵咬著手指甲不知所措。
[不行,要是讓這妮子知道,不得發飆啊!]
[她應該不知道吧?]
臨淵抱著僥幸心理來到浴室開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