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臨淵。
“臨淵,你看,這裡有好吃的東西哦。”秦千夏把糕點遞到了臨淵麵前,後者不為所動。
“這裡還有遊戲機,你不是最喜歡玩遊戲嗎?”
“還不行?”
“你再這樣我不管你了。”秦千夏抱著手臂背對著臨淵假裝生氣道。
臨淵不僅沒有任何反應,還能依稀聽到牙齒的碰撞聲。
秦千夏沒轍了,可又不忍心看著臨淵這樣,於是鬼使神差的直接把臨淵攬過來,埋進自己胸裡,一手輕拍著臨淵的背,一手撫摸著他的頭。
“臨淵,彆怕,有姐姐在呢。”
果然,效果拔群。
臨淵瞬間就消停了,秦千夏不放心,抱著臨淵安慰了好一會兒。
幾分鐘後,才把臨淵緩緩的放下來,枕在自己腿上,又拿來一張毯子蓋住了他的頭。
手還時不時的拍拍他的背,嘴裡小聲呢喃著,哼著小歌。
夢裡,臨淵閉著眼躺在溫泉裡,一個長著秦千夏臉的聖女,披散著一頭白發,身著一襲白裙,跪坐在臨淵身旁給他捶著肩,嘴裡還哼著百靈鳥般的歌聲。
兩小時後,飛機平穩降落。
臨淵忽然從秦千夏懷裡竄出來,恢複到活蹦亂跳的模樣。
“我怎麼睡著了?我還沒有看天上的風景呢。”
秦千夏沒好氣的白了臨淵一眼,“我的好你是一點也不記得了是吧?”
“什麼?”臨淵表麵上裝瘋賣傻,心裡卻樂開了花。
不過這也避免了兩人的尷尬。
“走了。”秦千夏起身輕輕踢了臨淵一腳,走在了前麵。
“嘿嘿。”臨淵緊跟其後。
[千夏的懷裡軟軟的,真舒服。]
剛出機場,秦千夏就撒開腿往廁所跑。
[死臨淵,人家活生生憋了一個小時。]
兩人來到酒店,臨淵就把秦千夏的行李都擺放出來。
“臨淵,想不到你還恐高。”秦千夏坐在床上看著臨淵忙碌。
“誰說的?”
“剛在飛機上,空姐說的。”
“我可不恐高。”
“那為什麼你那麼害怕坐飛機?”
“可能是我的一種自我保護機製吧。我的生命掌控在彆人手裡的時候,我的大腦就會提醒我。隻不過我第一次坐飛機,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宕機了。”
“什麼奇怪的生理反應?”說完,秦千夏又跟著臨淵來到連通的另一個房間,繼續看著臨淵收拾東西。
吃過飯,兩人就在酒店周圍散步。
“臨淵,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個發布會,會場人比較多,我猜你不喜歡那樣的場合,所以你看……”
“那我就自己玩唄。”
“我給你錢,你自己想去哪裡玩兒就去哪裡玩兒,晚上我爭取早點回來。”
“開什麼玩笑?”臨淵拍拍自己空空的衣兜,“哥有錢!”
“去你的吧。”
其實此行秦千夏是來開拓國內市場的,並不需要帶上臨淵。
可本來之前兩個月跟臨淵見麵的機會就少,帶著他來也隻能擠在零碎的時間裡相處一下,但這能給秦千夏帶來心安。
枯燥的出差之行,臨淵成了她唯一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