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本就如此。”臨淵攤了攤手,“而且,不出我所料,除我之外的所有考生都寫了紫芊花的吧?”
“是又怎樣?”
“那你就得好好翻翻醫史了。從蛇鱗病誕生開始,用過紫芊花的患者,就沒有活過三個月的,反而那些用不起這種昂貴藥材的患者活得更久。”
“啊?”譚景耀有些拿捏不準。
“不用猶豫,譚兄。事實正如臨淵所說的那樣。”林承嗣在一旁說道。
“既然我跟你解釋不清楚紫霧草是正確答案,但我敢確定的是紫芊花絕對錯誤!”臨淵雙手撐在桌子上,勾起嘴角直勾勾的盯著譚景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次所有考生都0分,或者是題目有漏洞呢?”
“這……”譚景耀有些慌亂,不敢直視臨淵的眼睛。
“如果你要證明我的答案是錯的,請拿出一個切實的案例或者更有權威的理由,而不是什麼中醫界公認。”
“順便告訴你一聲,我的答案就是治療蛇鱗病的第一良方,如果你哪天用這份藥方治好一位患者,請留下我長生門的名號。”
全場鴉雀無聲。
此時,秦千夏坐在沙發上都看呆了,眼睛癡癡的看著臨淵。
“走啦!千夏,該吃午飯了。”
說罷,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留室內的三人麵麵相覷。
“會長,怎麼辦?”徐治問道。
“通知下去,臨淵筆試通過,聯係他二輪麵試。”
“是。”
徐治也退了下去。
“林兄,你聽說過長生門嗎?”
“略有耳聞,不過這個門派不是幾百年前就滅門了嗎?”
“因為什麼?”
“不太了解,沒有具體的文獻記載,得回去翻翻野史。”
“這臨淵有古怪。”譚景耀捋著胡子若有所思。
“那你接下來怎麼辦?”
“我得把這件事上報給稷夏中醫協會,畢竟筆試的卷子是全國卷。而且,有必要找到一個誌願患者,試驗一下這個藥方,如果真如臨淵所說的那樣,那中醫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了。”
……
秦千夏不自覺的挽著臨淵的手臂,雙眼無神,還沉浸在臨淵剛才帥氣的身影中。
[這傻子今天怎麼這麼迷人呐?]
[認真起來的臨淵,好有魅力啊!]
秦千夏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不禁扭著身體搖著臨淵的手臂。
“怎麼了,千夏?”
“啊?”秦千夏趕忙鬆開手放在背後,“沒什麼啊,中午吃什麼?”
再怎麼強裝鎮定,也擋不住臉頰浮上的暖意。
“沒胃口。”
“怎麼了?”
“行醫資格證沒了,我的獎勵也泡湯了。”臨淵低下頭,很是沮喪。
“獎勵隻是次要的,主要是為了督促你進步,你怎麼就光想著獎勵了?”秦千夏踮起腳輕拍了一下臨淵的後腦勺。
“哎,一切都是浮雲罷了!”臨淵故作深沉,抬起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感歎道。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