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子呢!你不僅是傻子,還是小雞子!”
“反彈!”
一路上,兩人的吵鬨聲就沒有停過。
……
慕曉把臨淵送回家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家,臨淵躺在沙發上倒頭就睡。
醒來時已是天昏地暗。
“怎麼今天沙發上的靠枕這麼軟?”
“你說呢?”
臨淵猛的睜開眼睛,卻被兩座大山擋住了視線。
原來自己枕在秦千夏的腿上。
“怎麼不去房間睡,還不蓋被子?”
“嘿嘿!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臨淵往外挪了挪,儘可能看到秦千夏的臉。
“你不說想醒來的時候看到我嗎?說來也怪,我正埋頭工作呢,忽然就被傳送回家了,下一秒,你就醒了。”
“真的啊?”臨淵揉著眼睛坐起身來,“晚飯想吃什麼?我去做。”
剛要站起身就被秦千夏拉了回來。
“再躺一會兒,我已經叫人去買了。”
“行吧。”臨淵蓋上毯子,舒服的躺了下去。
“說說彆墅的事情吧。”秦千夏理著臨淵的頭發問道。
“什麼彆墅?”
“跟我裝傻是不是?曉曉都跟我說了。”
“逆徒啊!叫她不做什麼,就偏要做!我都多餘跟她說。”
“莫非你還想瞞著我不成?”
“當然不是,隻是……想……以後搬進去住的時候再告訴你。”
“什麼時候?”
“就……就是……結……結婚的時候。”
秦千夏攥緊臨淵的頭發,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心臟停了一拍後,開始小鹿亂撞。
秦千夏的沉默讓臨淵有些慌亂。
“千夏,我沒有趕鴨子上架,強迫你的意思。不急著需要你同意,我們還可以慢慢進展。就是這次不算,我不該說這個的,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是說……都怪慕曉!”
臨淵已經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為了維持關係之間的朦朧感,兩人儘量對“結婚”的話題避之不談。
雖然木已成舟,但這一來似乎打亂兩人各自原本的計劃。
不過,默契並不僅此。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就先告訴我彆墅是怎麼來的吧。”
“就是我的一個病人……”
臨淵將自己做法驅邪的過程複述了一遍。
“你這不是在騙人嗎?”
“怎麼算騙人呢?我有切實的付出,也確實解決了問題。”
“就這樣白送給你了?你還就堂而皇之的接受了?”
“我知道很貴啊,也百般推脫,但是擋不住他們如潮的熱情。放心,手續齊全,童叟無欺。”
“去你的吧!你就不打算帶我去看看?”
“那要看你什麼時候有空了。”
“那就以後再說咯?晚飯快到了,準備吃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