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調查!”
“這麼大個新海,我們從哪裡開始調查?而且你現在連個小弟都沒有,就我們兩個得查到什麼時候?或者……你找你爸給你配一把槍,順便給我也配一把,這樣也安全一點。”
“不行,稷夏的槍支管控特彆嚴,不是想配就配得了的。”
“嚴個屁啊!我跟你說,我已經兩次在槍上吃癟了。之前還好,他們都是拿的手槍。要是下次,他們端把AK出來,我拿頭跟他們打啊?”
“你不是武者嗎?”
“武者也是人,花生米蹦腦袋上還是會開花的。”
“你要是怕,我也不強求。”
“我倒不怕,就算他們扛榴彈來我都能跑,但你能不能跑得掉就不敢保證了。這件事咱們有必要從長計議!”
“怎麼說?”
“這毒肯定是要除的,但是要儘量把損失降到最小。”臨淵語重心長的說道,“正好,明天我得去幫楊將軍的手下看病,乘機打探一下他們的態度。行動的時候我們多出出力,也算彌補一下管製不當的過失。”
“這不就跟我的初衷背道而馳了嗎?”
“臉重要還是命重要?一個月幾千塊錢工資,拚什麼命啊?真是的!”
褚晴遲疑了一會兒,也便默認了。
“你比軍醫多什麼?他們不找軍醫而來找你?”
“嘿!我也是拿了執照的正規醫生,怎麼就不允許我比彆人優秀了?”
褚晴隻是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誒?你看我都是醫生了,那天我開的車是不是也算救護車?那我闖紅燈去救人是不是就合情合理了?”
“放心!這事兒由我全權處理,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那行!既然沒啥事兒了,我就走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嗯。”
……
告彆了褚晴,又得知周洋蘇醒的消息,臨淵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
慕豐閣的凝聚力還是挺強的,周洋的病房前依舊圍滿了人。
“呦!這一覺睡得挺久哈!”臨淵玩笑道。
周洋隻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望著臨淵笑,說不出話。
“還不到四十就可以提前過退休生活了,也不算太虧。好好養傷吧,待會兒再給你開副藥。”
處理完這邊,臨淵又把慕曉拉到一旁跟她講了褚晴的事。
慕曉聽後跟打了雞血一樣躍躍欲試。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知道你一腔熱血,不過一切都要建立在自己絕對安全的前提下。不要我栽培這麼久,你跑去給人送人頭。”
“開玩笑!我現在強的可怕!”
“唉!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臨淵扶額,“你要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你那些都是花拳繡腿。自信固然是好,但不能盲目。”
“我不聽!跟個唐僧一樣,儘念經!”慕曉捂著耳朵不耐煩道。
“我才剛說你幾句就不耐煩?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吃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