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夏沒有說話,隻是把頭扭向一邊,把左手伸到他麵前。
臨淵心領神會,把戒指戴到她無名指上。
戒指剛戴上,秦千夏便收回手放到胸前故作不滿道:“我可沒有說同意。”
“那我要怎麼做你才可以同意?”
“結婚這種大事我當然得問一下爸媽的意見,你先等等,我先回家一趟。”
說完,秦千夏又沿著紅毯返回。
“千夏,要不咱們先把晚餐吃了再回去?”
“吃個屁!”秦千夏走到門口還特意回頭警告道:“你就給我乖乖待在那兒,要是我回來的時候你挪了半點兒位置,你就完了!”
就因為秦千夏的這句話,臨淵硬是在那兒坐了兩個鐘頭沒有動過,隻覺心中萬千螞蟻在爬。也不知道她還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彆的什麼原因。
叮咚!叮咚!
門鈴突然響起。
【誰啊?這麼沒眼力見?沒看我乾正事兒嗎?】
“門沒鎖!”臨淵衝著門口大喊一聲。
叮咚!叮咚!
無奈,臨淵隻能親自去開門。
“沒看見”臨淵剛打開門就被眼前的一幕怔住。
秦千夏盤著頭發、戴著頭紗、畫著濃妝,臨淵一時還沒認出來。
膚若凝脂的香肩下,雪白的婚紗如一朵朵雲彩輕附於身,裙擺伏在紅毯上從門口綿延到院中。
紅潤的臉蛋兒與腮紅相得益彰,美得不可方物。
看得臨淵如癡如醉,他這才明白為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外邊冷。”
秦千夏緊了緊身子,把帶戒指的那隻手遞給臨淵。
“哦!”
臨淵這才回過神,牽起秦千夏的手。
眷屬執手相望,走過紅毯、穿過鮮花拱門、來到聚光燈下。
“千夏,要不我們從頭來一遍,我保證這次絕對不出岔子!”
“閉嘴吧你!我已經等不及了。”秦千夏伸出纖纖玉手撫住臨淵的唇,“這次換我來說。”
秦千夏握住臨淵的手,清了清嗓子。
“上官臨淵先生,你是否願意讓我成為你的妻子,與我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我、照顧我、尊重我、接納我,永遠對我忠貞不渝直至生命儘頭?”
“秦千夏小姐,你是否願意讓我成為你的丈夫,與我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我、照顧我、尊重我、接納我,永遠對我忠貞不渝直至生命儘頭?”
二人相視一笑,準備同時說“我願意”時,秦千夏單膝下跪從懷中拿出戒指盒。
“小朋友,你願意娶我嗎?”
“千夏,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戒指?剛才?”
“兩個月前我就準備好了。我自己籌劃了一個求婚儀式,準備在你生日的時候跟你求婚。”
“為什麼?”臨淵不解。
“誰讓你磨磨唧唧的,總是拖著不求婚。去年我發誓要拿下你,今年我發誓要占有你,誰也攔不住。”
“這話從你一個女孩子嘴裡說出來怎麼怪怪的?”
“去你的吧!你還沒答應願不願意娶我呢!”秦千夏舉戒指的手都酸了。
“這個人生大事我得酌情考慮一下。”臨淵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滾!給你臉了?不答應也得答應!”秦千夏拽過臨淵的手就把戒指強行焊了上去。
臨淵捂著手正要喊疼,就被秦千夏的朱唇堵住了嘴。
由於客廳早已被臨淵清空,沙發被擺在了角落。
秦千夏就一邊親一邊推著臨淵往沙發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