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算完呢。”
於是在賈東旭和賈張氏仇恨的目光中,楊小濤再次開口。
“秦淮茹,你來我們楊家也住了兩個多月了吧。”
說這話,秦淮茹身體一陣抖動,眼睛盯著楊小濤,仿佛在祈求他不要說了。
但楊小濤根本不理會,他要讓這白蓮花知道,有些事既然做了,就不要想著什麼都沒發生。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要掰扯清楚,是誰的就是誰的,誰也不能背黑鍋。
“咱就按兩個月算。”
“這倆個月,我家給你買了一身衣服,布票先不說,這供銷社的衣服有發票,五塊八,這個你賴不掉吧。”
“再加上吃飯,一個月下來也要五元吧。”
“當然,這段時間,你也照顧了我和父親的起居,這樣算下來,吃飯住宿的錢就免了,我再給你減掉一個月。”
“但買衣服的錢,要算進去。”
“你也甭委屈,我也不多要,總共就是二十元。”
楊小濤在一點點算著帳,對麵的賈東旭握著雙拳錘在桌子上,被那句‘照顧起居’刺激的滿臉漲紅。
楊家一共就兩間房子,楊父住一間,那剩下的,自然是秦淮茹和楊小濤住一起了。
想著自己的新娘…….
他感覺頭上綠油油的。
人群後,許大茂看看秦淮茹,再看看楊小濤,最後盯著秦淮茹豐腴的身子,發出猥瑣的笑容。
周圍其他人也聽出話裡的意思,不少人看向賈東旭有些憐憫。
至於傻柱,大腦中一片空白,心理隻有一個念頭,“為什麼不是我?”
王主任和孫主任則是皺著眉頭,他們聽到楊小濤的話後,就意識到楊小濤這是故意激怒賈家啊。
這是要決裂啊。
啪
一旁的賈張氏突然轉身一個耳光,結實的打在秦淮茹臉上。
瞬間,皙白的臉上出現一個紅色巴掌印子,整個臉龐都腫了起來。
見此,周圍人滿是震驚。
楊小濤卻是冷笑。
實際上,在秦淮茹住進來的一個月裡,楊小濤為了照顧父親就住在一屋,秦淮茹單獨一屋。
兩人雖然定親了,但沒有拜堂,都恪守著本分。
交往中,最後一道防線,始終沒有突破。
原本楊小濤以為會在人生高光的時刻完成突破,現在看來,秦淮茹根本就是想留條後路啊。
此時,楊小濤也不說破,任由人們遐想。
而這種自我美好的腦補,最致命。
果然,賈張氏最先安耐不住了。
“媽。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們沒有的。”
“媽,你要相信我啊。”
秦淮茹也不管腫起來的臉,眼淚嘩啦掉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東旭,我們是青白的。”
“彆說了!”
看著秦淮茹這番模樣,賈東旭冷靜下來,現在結婚證已經領了,堂也拜了,秦淮茹就是他的老婆。
何況,當初截胡秦淮茹的時候,不就是看上她的美貌嗎?
一血?綠帽子?
看著美人,他,咬牙,不在乎了。
“二十,好。就二十!”
“不過,錢給了你,今後秦淮茹就是我賈家的人,你不要和我們賈家有瓜葛。”
賈東旭幾乎是吼出來的。
楊小濤卻是冷笑著。
“笑話,好馬不吃回頭草。這破鞋就是給我,我還嫌臟呢。”
“我會和她有瓜葛,你這腦子真是清奇啊。”
周圍人發出陣陣哄笑,氣的賈東旭舉起拳頭,卻被一旁易中海拉住。
“今天大家都在這,我也說一聲,省的說不清楚。”
“自今往後!”
楊小濤聲音拔高三度,整個院子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楊家和賈家,恩斷義絕,自此老死不相往來。”
“諸位鄰居,還有三位大爺做個見證,以後賈家的任何事,不要牽扯到我楊家頭上。”
“否則,彆怪我不給大家麵子。”
“還有,自今天開始,你們賈家人膽敢進我家門半步,就彆怪我將你們當成強盜打死!”
“我說道,做到。”
賈東旭憤怒。
秦淮茹被破鞋激怒。
賈張氏更是站起來準備動手。
砰
“夠了!”
話落下,又是一聲暴喝!
這次說話的是一大爺,親眼看到麵前的情況,終究是忍不住心中憤怒,站了起來。
作為賈東旭的師傅,也是這個院裡的一大爺,他有必要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威,擺攤這場鬨劇。
此時一大爺和二大爺站在一起,猶如兩個門神,對著楊小濤這個討債的惡鬼怒目而視。
“你還沒鬨夠?”
“壞人好事,可是昧良心的!”
“你良心不會疼嗎?”
“你這樣做,將來大院裡誰敢親近你?”
“做人,要有良心,不能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