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沒完?你叫老子傻柱,老子叫你傻茂咋了?”
傻柱一副混不吝,完全不在乎殺敵一千自傷八百,許大茂一時也沒了話。
“我家捐五塊。”
就在許大茂生氣的時候,許父走出來拿出五塊錢,作為廠子裡的放映員,在這院子裡也就一大爺比他家強點。
論起家底,二大爺劉海中都不如許家厚實。
“哎,還是許大叔豪氣,傻茂,以後好好跟許大叔學學做人。”
傻柱一副沒腦子的說著,許父聽了也不生氣,這些年也知道傻柱的性子。
要不然怎麼會叫傻柱呢。
許大茂伸手隔空揮舞著拳頭,傻柱抬頭,意思是有本事伱就來。
搞定許大茂,傻柱又看向人群外麵的楊小濤。
心底裡,傻柱對楊小濤更加痛恨,不僅是對方揍了他,讓他沒了麵子,還有楊小濤這完全變了樣子,不像以前好欺負。
傻柱就是這樣,對不如自己的人,心裡的優越感作祟,能夠做些正常人做的事。
但對比自己強的人,仇富和狹隘的心理,就讓他恨不得對方倒黴。
現在,他是十分想看楊小濤吃癟。
嘴裡喝氣,讓雙手暖和下,隨後大聲喊道。
“楊小濤,你現在也是一級工了,全家一個人,你是不是也要捐一些啊!”
“這大院的人都看著呢,上次你還要了我十塊錢,我看你就捐出來吧,反正也不是正當收入。”
“大夥說是不是?”
楊小濤在傻柱看過來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打算,聽了這話雖然好笑,但他也不在意,心裡早就有了主意。
一旁的陳大爺還要說話,楊小濤卻是擺擺手,“各位大爺,諸位長輩都在,就是按順序,怎麼也輪不到我吧。”
“一大爺說了,要尊老愛幼,這尊敬長輩可不是說說的。”
“傻柱,你這麼急著表現,難道你比諸位叔伯的地位還高?”
楊小濤笑著,不說捐多少,反正是顧左右而言他。
傻柱麵色一紅,他剛想急著表現了,竟然忘了這點。
其實,在傻柱捐五塊的時候,不少人已經露出不滿了。
一個小輩出了頭,還將價抬得這麼高,這讓他們這些叔叔伯伯輩的拿個一毛五分的怎麼好意思?
這不是架在火上烤是什麼?
隻是礙於一大爺的臉麵,這才沒有說話。
傻柱埡口,一大爺見此連忙開口。
“我說了,大家捐款全憑心意。多少都是對這院子獻的愛心。”
眾人不多說,楊小濤在一旁笑著,就是不捐。
傻柱也看出來了,他是不到最後不出頭,冷笑一聲,“早晚的事。”
楊小濤不理會,一旁的陳大爺起身,來到中間,將五毛錢取出,放到閻阜貴身前。
閻阜貴看了眼,點頭記下。
陳家情況大家也清楚,就一個兒子在滬上工作,離著四九城老遠,顧及不上,生活也沒個照應。
接著,又有幾人出來,不過都是幾毛的,就是王大山也扔下三毛錢,易中海他們也沒說啥。
看著賈東旭將五毛錢掏出來放在桌子上,最後十來戶人還有捐幾分的,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塊錢,還沒有三個大爺出的多。
傻柱看著最後一人結束,再次看向楊小濤。
“楊小濤,這次輪到你了吧。”
挑釁的目光看來,楊小濤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站起來,一步步走到人群中。
“一邊去。”
看著傻柱攔在前麵,楊小濤冷冷說著,傻柱再次冷哼,讓開道路。
楊小濤來到桌前,沒急著拿錢,卻是問起易中海。
“一大爺,剛才我聽了,你說是給院子裡需要的人買煤。”
“我有些不清楚,想要問下,咱們院子裡,哪些人是需要幫助的。”
“我不是為難嘲笑大家,對於捐款幫助需要的人我是舉雙手讚成的。”
楊小濤說這些,先是擺明態度。
他不是冷血的人,也願意幫助需要的人。
“但古人說過,無規矩不成方圓,現在咱們也是法治社會。做什麼都要有章程是吧。”
楊小濤沒說一句,易中海臉色就冷一分,旁邊的劉海中更是怒氣上湧,這是在說他們管事大爺不講規矩?
要不是守著這麼多人,以他的脾氣,非要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對,小濤說的有道理。”
突然,三大爺開口讚同,“無規矩不成方圓。”
“一大爺,二大爺,咱們確實要定下目標,什麼人,什麼家庭需要幫忙,不能一概而論,不然就是無的放矢,可是要犯經驗主義的錯誤的。”
易中海劉海中氣急,你這閻老西到底是哪方的,這背後刀子捅的。
楊小濤一笑,沒想到這三大爺還真是會算計。
他可不認為閻阜貴是好心替他說話。
以他對這個算盤精的了解,肯定是打上了“需要人家”的主意。
“不過,和他沒關係。”
楊小濤看眾人有人同意,有人迷茫,也不管他們,看著眾人說道。
“你們也知道,我在這院子裡,和賈家老死不相往來,這要是拿我的捐的錢去幫助賈家,那恕我說一句。”
楊小濤看著賈東旭臉上的憤怒,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不—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