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小濤也是的,掛在那裡臭顯擺,吃虧了吧。”
一時間,大院裡吃瓜群眾紛紛發表意見。
易中海麵色發燙,卻也不得不繼續下去。
下班回來的時候,一大媽就將事情經過說出來,他也知道涉及到楊小濤的事很難處理,但這事他要不管,賈家以後怎麼在大院裡立足?
好在賈家人也不全是廢物,起碼找了個說不過去的理由,卻也是理由。
隻是他這樣做了,對自身的威望肯定是不小的打擊。
議論聲越來越大,易中海看向眾人指責的神情,心裡也是不舒服。
要不是為了賈東旭,他用得著這樣嗎。
隻是,現在不能這樣繼續下去,就拿起搪瓷缸子在桌子上敲了敲,周圍立刻安靜下來。
“大家靜下來,讓賈張氏出來說下。”
賈張氏聽到周圍人的議論,早就等不及回懟回去了,聽到易中海的話,立刻走上前,看著眾人,“嚷嚷什麼呢?”
“一大爺說的話你們都不聽了?”
“你們眼裡還有沒有一大爺,還有沒有一點尊重老人的美德?”
一連串的質問,讓大院裡的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易中海坐在上麵咳嗽一聲,“說事就說事,彆扯到其它。”
賈張氏向一大爺露個笑臉,然後昂首看著楊小濤。
有了易中海這個大爺給她支持,賈張氏內心裡湧出一股勇氣。
“事情就是這樣,我看那貓要偷你家的魚,就出手把它趕走了。”
“要我說,你就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那兩條魚都得被貓禍害了。”
“我呢也不用你感謝了,給兩塊錢就行。”
賈張氏侃侃而談,聽得聽的眾人驚訝起來。
“這賈張氏,真不要臉。還要兩塊錢?她怎麼不去搶?”
“搶哪有訛人來的快?”
“以後離她家遠點,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真是臭不要臉。”
“一大爺也是,還有三大爺,都不是好東西。”
唏噓聲再次起來,易中海黑著個臉,他讓賈張氏出來說事情,可沒有給錢的事。
這賈張氏擅自做主,可是坑苦了他。
三大爺聽到有人說道他,立馬就急了。
“諸位,諸位,這事都是一大爺和二大爺商量的,跟我沒關係。”
“賈張氏要錢的事,我事先不知道,你們要問就找一大爺啊。”
閻阜貴一說,易中海更是想罵娘。
這家夥把自己摘個乾淨,卻把他踩到泥裡,“該死的閻老摳!”
“賈張氏,要什麼錢?鄰裡之間互相幫助,還要回報成什麼了?”
賈張氏也知道一時沒管住嘴,引起了人們的敵對,連忙笑著,“是是是,我就是口快,無心的,無心的!”
說完看了眼楊小濤,眼睛裡都是得意。
“你能拿我怎樣?”
楊小濤看著得意的賈張氏,又看向易中海,終究還是咽不下去這口氣,“一大爺,那我想問你下。今天下午,大院裡幾個大媽都看到賈張氏一身魚肉沫子,這事怎麼說?”
“難不成是貓把肉撒你身上的?還是說你屬貓的?”
哈哈
大院裡都笑起來,不少人看向賈張氏,都是充滿戲謔。
賈張氏卻是一臉淡定,而一直在人後的秦淮茹走了出來。
眾人看去,秦淮茹一臉的自責,看著楊小濤,“小濤,我想這都是誤會。”
“大家看到我婆婆身上有血漬,那是因為我家也在做魚。”
“婆婆身上濺到了些,這才被大家誤會,你們要是不信,我家裡還有吃剩下的魚,我給你們端出來看看!”
說著就要回屋子將吃剩下的魚拿出來。
秦淮茹說的懇切,不明就裡的人還真的信了,把旁邊的陳大媽氣的不行。
“不用看了!”
楊小濤真是想笑,笑這些人的無恥,笑這些人這麼拙劣的表演,笑自己太天真,還真以為這裡是講理的地方。
這就是禽獸的主場。
和禽獸講道理,就等於放棄自己的優勢去打一場不對等的戰鬥。
怎麼能贏?
這一刻,楊小濤徹底打開內心的枷鎖。
用手段,我一個穿越者再加上係統還能怕你們?
先前不用係統那是怕欺負你們,既然你們上趕著找事,那就彆怪我心狠。
“好了,收起你們的表演吧。”
楊小濤走到易中海身旁,對秦淮茹看都不看,“既然你們都將一切安排好了,還在這演了一出好戲,我也不能不給麵子。”
“戲呢?我看完了。不過,我還是很後悔,後悔顧及咱們大院的情分,不想鬨得太僵,才沒直接去報警。”
楊小濤說著,自嘲起來,周圍人聽了都有些慚愧。
不過很快楊小濤再次開口,“最後一次了,嗬嗬。”
“我說的,最後一次。”
“彆再惹我。”
“因為,惹到我,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楊小濤緊緊盯著易中海,那眼睛裡的冷意讓易中海感到心涼。
他知道,這一次徹底撕破臉了,甚至沒有彌補的可能。
楊小濤說完就和陳大爺往屋子裡走去。
直到快到院子裡,一道聲音才悠悠傳來。
“春天來了,這貓也發情了啊。”
“諸位可要看好家門,彆讓野貓給禍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