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娥,我和伱爸同意了,等過幾天就和許家定下日子。”
婁母憐愛的看著女兒,伸手撫摸著女兒的鬢角。
聽到和許大茂的婚事,婁曉娥並沒有太過激動,或許上次的傷口還沒愈合,對許大茂她隻能說是合得來,要說結婚論嫁,她也沒那麼強烈。
隻是她也知道,自家的情況,需要這樁婚姻。
“娘,你做主就好!”
見女兒沒有反對,婁母笑著拉起女兒的手,“走,娘跟你說下結婚的事!”
“這以後當家過日子,還要生兒育女,可不能馬虎了!”
母女倆走上樓梯,說著悄悄話。
……
此時,四合院裡,劉海中和許大茂被抓的事,經過下班工人的宣揚已經落實。
一同傳回來的,還有楊小濤啥事沒有。
這對四合院眾人來說,簡直就是徹底的顛覆。
二大媽坐在門口哭了一天,哪怕下雨了,也沒見劉海中回來。
昨天還對楊小濤幸災樂禍,轉眼間就落在自家頭上,這誰能想到?
同樣的,許家兩人也是唉聲歎氣,沒想到會這樣,隻能期望不要攪和了這門親事。
前院三大爺坐在板凳上,身邊是一籃子蔬菜,旁邊三大媽欲言又止。
良久,三大爺歎氣一聲,就拎起籃子,頂著雨傘出門。
身後三大媽有些無奈,但她也清楚,楊小濤沒事,接下有事的就是他們了。
自家老頭這樣做,隻能期盼楊小濤不要趕儘殺絕,否則這事鬨上去,劉海中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閻阜貴頂著雨,快速來到中院。
正坐在門口喝小酒的傻柱見了,連忙叫住。
“三大爺,這麼大的雨你咋來啦?”
“呦,還拿著籃子啊,這是又要拿點?”
“你這可不地道啊,人家不在家,也不能明搶啊!”
傻柱樂嗬著,今天他是真開心。
不僅將廚房的事情解決了,以後地位有了,還可以帶回來剩菜剩飯,簡直就是一舉多得。
其次就是這死對頭許大茂被抓緊去了,估計關個幾天沒問題,到時候出來了也能笑話一頓。
還有二大爺劉海中,這家夥平日裡就互相看著不順眼,總是找茬,這會也老實了吧。
閻阜貴正走著,褲腿都被打濕了,聽到傻柱的喊話,麵色一僵,“傻柱,你少叨叨,什麼叫明搶?”
“我這是替楊小濤保管,省的壞了。”
閻阜貴給自己找個理由,然後不管不管的走開。
傻柱哂笑一聲,眼睛又看向賈家窗戶,腦海中浮現出豐潤的身影,那一抹嫩白再次湧上心頭。
咕嘟咕嘟
一口將酒咽下,這才壓下心頭升起的浴火。
一大爺家,易中海端著茶杯,披著外套,這種陰雨天讓他的老寒腿難受,坐不住就隻能活動著。
看到閻阜貴離開,嘴邊噙著笑。
“這閻老三還沒衝昏了頭。”
易中海說完,一大媽也走過來。
“這閻老三精明著呢,一點虧都不吃。”
“不過,這賈家可就麻煩了!”
易中海聽了,隻是點頭,卻不說話。
他現在是一丁點都不想摻合,尤其是賈張氏那眾人,粘上了就甩不掉,還惡心。
“等著吧,楊小濤那家夥回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你不去管管?”
一大媽有些詫異,平時老伴為了維護大院的和諧,那可是嘔心瀝血,十分上心的啊。
“管?有人聽嗎?”
易中海冷笑一聲,要是不涉及個人利益,或許會有人聽。
但這吃到嘴裡的肉讓他們吐出來,誰甘心?
“我們顧好個人就行,其他人,隨他們折騰吧。”
易中海說著,走回屋子裡,一旁的一大媽將門關上。
賈家,賈張氏啃著一個西紅柿,流淌的汁液就像血一般從牙縫裡露出來。
一旁的賈東旭喝了點酒,靠在床上看著秦淮茹,打發時間。
秦淮茹捂著西瓜一般的肚子,不時感受著生命的律動。
“媽,咱們要不要送回去?”
秦淮茹透過窗戶,聽著閻阜貴和傻柱的談話,有些擔憂的說著。
賈張氏脖子一橫,冷聲說道,“送回去?”
“想什麼呢?我們是憑實力拿的,吃到肚子裡去,還能還回去?”
賈張氏不客氣的說著,“以前在村子裡,誰家種點菜,去拿點用,有誰會在意?”
“吃他點菜怎麼了,摳搜的樣,一輩子打光棍吧。”
一旁的賈東旭也點頭附和,“就是,咱們家吃他點東西那是看著他了,還給他送回去?”
“那吃到肚子的,要不要把屎給他?”
說完不屑的撇撇嘴,身體移動到秦淮茹身後,避開賈張氏,開始不老實起來。
秦淮茹也不敢聲張,隻能用眼睛拒絕著賈東旭,卻不想賈東旭覺得刺激,更加用力。
另一邊,閻阜貴到楊小濤的院子裡,看看左右,在門口屋簷那已經有幾個籃子了,顯然有心思的人不少。
閻阜貴將籃子找個避雨的地放下,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