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三大爺一番話,可是讓眾人刮目相看。
就是一大爺和二大爺也是納悶,平日裡不溫不火的老三,這次竟然爆發了?
易中海側頭看了眼閻阜貴,想起前段時間一大媽說的事,又看看許大茂,嘴角帶起一抹冷笑。
眼看著傻柱被三大爺打壓的熄火,一旁的許大茂立刻跳起來。
“三大爺說的對。”
“傻柱你要是不說出來,誰會給你亂傳?”
“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是我說的?指不定是誰看伱不順眼,給你捅出去的呢。”
許大茂怡然自得,心裡感慨,這土特產沒白送啊。
“傻茂,你再放屁我揍死你!”
傻柱可不慣著許大茂,揮拳頭比劃著,卻也沒動手。
轉頭看向閻阜貴,“三大爺,您是吃槍藥了?還是收了傻茂的禮,一個勁的給他說話?”
閻阜貴心一顫,臉上卻是嚴肅,“傻柱,你少胡說,我是公事公辦,誰都不偏!”
“嗬,公事公辦?”
“好,那你說,他傻茂在工廠裡到處說我壞話。怎麼就不是造謠生事了?怎麼就不是憑空汙蔑了?”
“他許大茂乾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大院裡誰不知道?就是軋鋼廠裡,你去問問,他許大茂背後小人誰不知道?”
一旁許大茂氣的要上前收拾傻柱,可又怕打不過,隻能麵子上過的去,坐在婁曉娥身邊,“傻柱,少胡說,你這可是誹謗,可是誣陷啊。”
傻柱哂笑一聲,“傻茂,彆以為你乾的那事沒人知道。”
“不就是為了找個媳婦嘛,讓人在廠裡敗壞楊小濤的名聲,還花錢找人,你也有臉說誹謗?”
“對了,說起來這個,咱們就更要說說了。”
“咱就說上次楊小濤的事,和我這差不多吧,可憑什麼他楊小濤就能獲得賠錢,我就不能?”
“他許大茂和二大爺他們可是挨了揍,罰了工資又罰了款,他就能賠一百塊錢?我就不能?”
傻柱指著三大爺鼻子說道,三大爺一聽涉及到好幾個不敢惹的人,連忙坐下。
這賠償的事全廠廣播了,大院的人也都知道,但仍舊有人心裡不甘。
尤其是賈張氏,想到一百塊錢的時候恨不得吃了楊小濤。
那可是一百塊錢啊,在這豬肉不過是幾毛一斤的年代,這得買多少肉啊。
她們家攢了這麼長時間的家底,也就一兩百塊錢,而楊小濤不過是受了點委屈,輕輕鬆鬆一百塊到手了。
她是真的羨慕啊。
賈張氏眼珠子轉著,一會兒看向楊小濤,一會兒又看向許大茂,最後看著劉海中,迸發出一道金色光芒。
一邊許大茂急得想要爭辯,可看到婁曉娥一副疑惑的樣子,連忙在一旁小聲安撫著。
婁曉娥卻是沒聽進去。
她嫁過來這幾個月,雖然刻意保持距離,卻也在留意楊小濤。
原本在她看來,楊小濤那麼不堪,在這四合院裡應該被排擠才對。
可這幾個月下來,楊小濤是低調,但仍舊有著自己的圈子,而且這個圈子的人接觸下來還都不錯。
這就讓她疑惑了。
不過,也就是疑惑,現在她是許家的兒媳婦,一切都要為許大茂著想。
另一邊,劉海中滿臉的陰沉。
傻柱這句話,可是將他剛好的傷疤再次揭開,還撒了一把鹽。
楊小濤咯噔咯噔的磕著瓜子,仿佛沒有聽到傻柱說的,對周圍若隱若現的目光毫不在意。
但在心底裡…
“三大爺,您說話啊?”
“怎麼到我這就是什麼空穴,什麼來風了?”
閻阜貴坐在凳子上不再說話,劉海中因為剛才提及的事,也低著頭,自己已經沒了小組長的職位,這二大爺的位子可不能再丟了。
最後,還是一大爺易中海挺直腰板,伸手將茶缸往桌上放著,“柱子,今天開會一碼歸一碼。”
“先前的事,已經由保衛科蓋棺定論了,你就不要提了。”
易中海先是把事情壓下來,這事不能往楊小濤身上引,不然又是一個大爆仗,這開大會還有啥意義?
傻柱悶悶頭,一旁的許大茂也安撫住婁曉娥,雖然婁曉娥仍舊懷疑,卻在人前給足了許大茂麵子。
“咱們說正事。”
“事情經過大家都清楚,許大茂,是你在軋鋼廠傳出去的,這事你認不認。”
易中海盯著許大茂,若是他不承認,那就直接上證據,他可是找好了人呢。
許大茂看著易中海,心裡盤算一會兒,便點頭說道,“這個,我確實在辦公室裡說了一嘴。”
“可我不是有心的,誰知道她們傳的這麼快。”
許大茂煞有其事的說著,傻柱聽了又要上去揍他,幸好閻解成和賈東旭在一旁拉住。
“那就好,你承認了就行。”
易中海也不詫異,點頭繼續,“三大爺說的也對,這事既然傻柱說了,就不能怪彆人傳出去。”
傻柱有些著急,這一大爺怎麼踢許大茂說話啊。
不等他多說,就被易中海接下來的話製止,“可這畢竟是咱們大院的人,傻柱這話被傳的到處都是,咱們大院的聲譽可就沒了。”
“聲譽沒了,那以後還有姑娘敢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