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雨柱賠了五十塊錢,這回來氣不過,加上許大茂給他散播出去的,就讓他補償五十塊錢。”
“這都是真的,絕對不是什麼敲詐勒索,大家夥都能作證。”
這時候,傻柱聽到敲詐勒索幾個字,也是嚇得一哆嗦,連忙肯定著,“對對對,我不是敲詐勒索,是他許大茂忒不是東西,亂傳話。”
“而且我們最後達成協議的,他同意給我二十塊錢的。”
警察轉過頭看著許大茂,婁曉娥卻是開口,“什麼協議?伱當時追著許大茂打,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是協議?這就是勒索,打架勒索。”
“還有一大爺,傻柱打大茂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不製止?”
“這協議沒怎麼定的吧。”
警察聽了,看向傻柱和易中海,兩人都是無語。
雖然是許大茂先動手,但真要論起來,那也是傻柱嘴臭,不占理。
“誰是張二妞?”
警察看著眾人,開口詢問。
在場的立馬將目光看向賈東旭,賈東旭低頭,“那個,我媽今早上肚子疼,還沒起來。”
警察皺眉,這種事他可沒少見,冷哼一聲,“讓她出來,完了直接跟我們走一趟。”
賈東旭聽了,立馬楊屋子裡跑。
楊小濤就站在門口,看的清楚,那張老臉貼到玻璃上,聽到警察喊她名字的時候,嗖的趴到窗戶下。
沒一會兒,賈張氏還是走出了房門,滿臉的忐忑。
她可是去過一趟派出所的,那裡麵可不是好待的地方,不僅吃不好,睡不好,還要起早貪黑的乾活,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這要是再去一次,還能不能回來都是兩說。
“張二妞,昨晚的事,你老實交代。”
問話的警察一雙銳眼直刺刺的盯著她,讓賈張氏心頭亂跳。
“警,警察同誌,昨晚上,我隻是說,讓許大茂賠錢,沒,沒彆的意思!”
賈張氏可不傻,在屋子裡聽到勒索敲詐後,立馬明白過來還怎麼說。
“具體說說。”
警察問著,賈張氏便撿可憐的說,尤其是敗壞他們家兒媳婦的名聲上,簡直就是苦主中的苦主。
一旁的易中海都有些聽不下去了,這樣說再說下去,搞不好要鬨到年前上去,連忙出聲打斷,“警察同誌,你看這事,我們本來是想調和鄰裡矛盾的,出發點都是解決問題的。”
“您看要不這樣,雖然大茂他是自己磕倒摔斷的,但也跟何雨柱和賈東旭有些關係。”
“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也不好鬨僵!”
“讓他們賠償醫藥費,長長教訓就得了。”
眾人聽了易中海的話,都看向警察。
誰知領頭的警察卻是冷哼一聲,“傷了人,斷了胳膊就是一句賠償了事?”
“你就是這樣當管事大爺的?”
易中海老臉通紅,一旁的二大爺見了,覺得是個露臉的機會,立馬上前,“警察同誌,作為院裡的二大爺,我覺得對這種暴力行為必須嚴懲。”
“我建議,將打架的人逮到局子好好教育,還我們四合院一片晴天。”
一旁傻柱瞪著劉海中,恨不得拿刀剁了他。
賈張氏聽了去局子,登時不乾了,也不管一旁的警察,開口就罵起來,“劉海中,你個狼心狗肺的畜牲,這麼對我們孤兒寡母,這是不讓我們活了啊。”
“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吧,我們孤兒寡母的被人欺負啊。”
“你快下來把他帶走吧,不然我們活不了啊。”
一邊哭喊著,一邊坐在地上,使出看家本領,聲音高亢,整個四合院都被這鬼哭狼嚎籠罩著。
易中海見賈張氏這樣,隻覺得一股怒氣衝到南門,氣的是呼吸急促,胸口發疼。
真真是豬隊友啊。
賈張氏這一鬨,就彆想在這四合院裡處理了。
果然,領頭的警察可不吃這一套,也不看在地上嗷嚎的賈張氏,對身邊的警察就是一個眼色。
“都帶回派出所!”
警察也明白怎麼做,掏出手銬,立刻走上前,對著賈張氏兩隻手就是啪啪兩下。
賈張氏看著一副銀鐲子,眼睛瞪大,也不嚎叫了,仿佛魔怔一般,然後雙眼一閉,就要暈倒。
“賈東旭,何雨柱,你們倆抬著她,跟我去派出所。”
“你們倆也一起去。”
警察可不管這些,伸手一指就帶頭出了法院。
賈東旭和傻柱聽到去派出所,那是雙腿打顫,麵如土色。
“唉!愣著乾啥?”
“還不快去抬人,趕緊去。”
易中海覺得心累,這都什麼人啊,一點逼數沒有?
還有假裝暈倒的賈張氏,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攪屎棍中的至尊。
傻柱兩人聽了,隻能把賈張氏拉起來,然後賈東旭背著。
這麼一百七八十斤壓著,賈東旭都覺得雙腿都走不穩。
可他倆也不敢跑,家還在這呢,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總不能為這點事浪跡天涯吧。
於是,兩個人就輪流背著裝暈的賈張氏,一步一步的往派出所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