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可惡的是,三大爺家的三個孩子,閻解成一個人占了一桌,閻解放和閻解曠占了一桌。
他們人少吃不了多少,但禁不住隻挑肉吃啊,這一會兒,桌上的肉就剩下肉沫子了,簡直就是土匪啊。
至於剩下的一桌,閻阜貴剛站起來,何雨水正用手捏著肉送進嘴裡。
秦淮茹隻覺得心疼,疼得不行。
她們家為這次喜宴可是花了不少錢,現在不僅份子錢沒收多少,成本沒賺回來賠了錢,就是這剩飯剩菜都被吃了大半,真是賠了錢又折了肉啊。
賈東旭酒精上頭,現在已經喝高了,看事情都有些模糊,隻聽到老娘一句肉什麼的,就順著目光看去。
頓時,頭暈目眩,一頭栽倒在地上。
一瞬間,賈家倆人都暈了過去,唯一清醒的就是秦淮茹還要抱著棒梗,根本做不了什麼。
二大爺劉海中臉上過不去,他倒是沒有和閻阜貴那樣囑咐孩子,也不屑於沾這點便宜。
看到這副模樣,臉上也是尷尬。
“一群不懂事的,吃完了趕緊回去。在這丟人現眼。”
劉光齊三兄弟也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聽到老爹的呼聲,立馬起來往後院跑去。
另一邊,三大爺也站起來,回頭對著閻解成打眼色。
閻解成哪能不知道什麼意思,起身拉著還在吃的閻解曠,三兄弟就往家裡跑。
閻解曠人小吃不了多少,但手上還抓了一把肉塊,一邊吃著一邊往前院跑。
這一幕,讓坐在桌前的三大媽麵色無光,心裡卻是開心,不愧是他們家的娃,走到哪都不吃虧。
一頓鬨哄,就是何雨水也不好意思繼續吃下去,回到屋子裡。
心裡也是無奈,早知道就不吆喝三大爺了,那樣也能多吃點。
幾個孩子離開,眾人再次將目光放在賈家身上。
賈張氏昏過去了,賈東旭醉過去了,隻有秦淮茹一個人張羅著,這好好的一頓酒席竟然辦成了這樣,眾人心裡也是唏噓。
當然,罪魁禍首就是倒下的倆人,若不是他們心太狠,也不至於沒人來。
“傻柱,你和一大媽幫著把他們送回屋去。”
易中海指著倆人說道,這飯也吃不下去了,就扶著聾老太太回去。
旁邊的劉海中一言不發,起身邁著官步往四合院外走去。
剩下的二大媽則是招呼著秦淮茹,一起拾到桌子。
隻是這麼多菜,賈家哪裡能放下?
秦淮茹有心將這些菜送給幾家,一起分分,但又怕婆婆和丈夫醒來找她事,也就不敢開口,隻能找來木桶和盆子,將吃剩下的菜和一塊。
一番折騰這來,回到家裡,秦淮茹看看睡過去的倆人,又看著好不容易隻挑出來一小碗肉,讓看著小碗的秦淮茹隻覺得心累。
伸手,將小碗端起來,而後走到一旁。
後院聾老太太家裡。
易中海端起水杯遞到聾老太太跟前。
聾老太太接過,卻是歎氣一聲,“中海啊,你看出來沒,這四合院裡起妖風了!”
易中海坐在那裡沉默著,他如何看不出來現在的形勢,可是他能怎麼辦?
楊小濤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楊小濤就,老楊還在的時候,他跟大院裡普通人一樣被他拿捏。
可老楊一走,這家夥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換了一個活法。
而且還是越活越滋潤,現在院裡誰家能天天吃肉?
誰家能吃上新鮮蔬菜?
除了楊小濤,整個胡同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可就是這樣的人,過的好,偏偏不吃他那一套,讓他滿肚子的道德大義沒了用武之地。
“老太太,您是過來人,見多識廣。”
“對那小畜生,我是實在沒有法子了!”
易中海有些頹敗,一旁的聾老太太自然知道指的是誰。
這一切的變化,源頭就是楊小濤。
隻是,她也沒有好辦法啊。
這些年借助易中海營造起來的人設也就是在院裡有點用處,根本經不起查。
以楊小濤的個性,惹急了還真能做出不合常理的事。
到時候,她也隻能咽下苦果。
“中海,我問你,你到底怎麼想的。”
聾老太太沒有正麵回答問題,而是問了易中海一個問題。
“您也知道,我這輩子沒了後人,就指望著賈東旭和傻柱了。可現在,事情不太順利啊。”
“哼。賈家這個樣子,你覺得他能照顧好你?”
聾老太太聽了不屑的說道,尤其是賈張氏還活著的時候,賈東旭更不能養他了。
就是現在答應下來,將來也難保變卦。
“這個,我看秦淮茹是個知恩圖報的,應該沒問題吧。”
“再說了,我對賈東旭付出這麼多心血,他不能翻臉不認人吧。”
易中海說著,聾老太太聽了直搖頭,“既然你認定了賈家,我也不多說什麼。”
“不過,我覺得能給你養老的隻有柱子,這孩子心裡實在,知恩圖報,隻要你繼續對他好點,將來這事還是得靠他。”
“至於其他人,你就彆管了,隻要讓傻柱好好的就行。”
易中海聞言,這是讓他以後少摻和賈家的事,心裡也是權衡利弊,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取舍。
直到易中海離開,聾老太太才無奈的歎息,“賈家都屬白眼狼的,秦淮茹也不是善茬,你咋就拎不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