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楊小濤欺負,還每次都被拿捏,這就讓他難受了。
何況現在他娶了資本家的媳婦,名聲上有些牽累,但他過的自在啊。
這院裡的人,個個都是酸菜精轉世,就是見不得彆人好。
所以,現在的許大茂迫切的需要找個人一起分擔壓力,或者說關鍵時候能挺他一把。
而這個人,許大茂覺得三大爺這人很合適。
眼下就是機會。
許大茂跑回後院,沒一會兒在婁曉娥驚詫的目光中,拿著一包花生米,一塊臘肉腸,一瓶白酒就出門。
婁曉娥也懶得理他,繼續在家裡呆著。
三大爺家,閻阜貴躺在床上,心裡還是疼那副燒掉的對子。
紙筆錢加起來也有幾分錢,更重要的是,這樣一副對子的價值可是值好幾毛錢,閻阜貴隻感覺自己虧大了。
“老閻,彆為一副對子生氣了啊。本來也不值多少錢,就當是過年剩下的。晚上想吃什麼,你說句話啊。”
三大媽對著閻阜貴問道,此時閻阜貴滿臉的不甘,腦海裡浮現出來的是楊小濤家裡一袋子一袋子的東西。
要是換來一些多好啊。
三大媽見他不說,又問了句,“老閻,問你話呢。”
閻阜貴回過神,雙手插進袖口裡取暖,身子側著。“包餃子,酸菜餡的。”
聽到包餃子,三大媽高興的問道。“要放肉嗎?”
閻阜貴立馬轉過頭,滿臉嚴肅,“放什麼肉啊?”
“過年剛吃了嗎?還過不過日子了?”
三大媽低頭不敢說話。
篤篤篤
“三大爺!”
“三大爺,挨家嗎?”
突然門口想起許大茂的聲音,老兩口反應過來,這時候房門被推開,許大茂走進來,手上拎著東西。
一瞬間,閻阜貴看到這些東西就從床上爬起來。
三大媽也看到東西,臉上露出笑容。
“大茂啊。”
“三大媽。”
“哎”
許大茂走上前,特意將臘肉腸和酒放在身前,“怎麼茬啊這,三大爺。這麼早就躺下睡了?”
閻阜貴看著許大茂手上的東西,舔舔嘴唇,“不是,這,大茂,你這…”
許大茂嘖了一聲,“這不大過年的沒來瞧瞧您,今個有空,過來跟您喝兩盅。”
“再說我家那口子,做飯也能吃?”
“瞧著。東西我都帶來了!”
閻阜貴高興的晃著腦袋,雙手猛地拍在大腿上,“你,你這個大茂啊,真是,正合我意啊。”
“咱爺倆,今個就不醉不歸!”
閻阜貴高興的說著,一旁三大媽連忙奪過許大茂手上的東西,臨了還笑著數落許大茂。
“你說你喝兩盅就喝兩盅吧。你說你還拿這麼多東西,真是……”
許大茂似笑非笑的應下。
“我這不知道您和三大爺這日子過得仔細嘛,我們家兩口子,怎麼算都比您這一大家子寬裕。”
“您呢趕緊把花生炸了,臘肉腸炒個菜,我這和三大爺先喝著。”
閻阜貴聽了這話更覺得舒暢,三大媽立馬笑著走進廚房。
閻阜貴和許大茂倆人坐下,拿出茶壺,許大茂給倆人添上。
“三大爺,咱這院裡可就您有大爺的水平。”
“其他人,不是我說,都不行。”
許大茂感慨說著,閻阜貴也是開心,“還是大茂看的清。”
“那是。”
“三大爺,甭看彆人平日裡怎麼說我,又這又那的,您自個心裡瞧瞧,哪回從鄉下回來,您不得從我這薅點東西?”
“院裡這麼多人,我為啥就給您了?還是如我心裡有您不是。”
“其他人,說句難聽的,都是吃飯不乾事的人,不值得,不值得啊。”
許大茂意有所指,把三大爺精明算計說成自己給的,說起話來嘴皮子抖的利索。
若是說彆人精明算計或許會惱了,但說三大爺精明算計,那就是在當麵誇他。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大茂,沒想到你能這麼說,三大爺,欣慰啊。”
閻阜貴覺得找到了知己,恨不得立馬就喝一盅,喊一聲痛快。
倆人又說著,三大媽端上來花生米和炒菜,看數量,應該截留了一半。
“來,大茂,喝酒喝酒。”
自家事自家知,閻阜貴連忙開口糊弄過去。
許大茂也明白三大爺的家風,也不說破,拿起酒盅就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下了一半。
許大茂麵色酡紅,醉眼迷離。
三大爺用手撐著腦袋,也是雙眼皮打架。
“三大爺,這楊小濤忒不是東西。”
“就他那死樣,還敢對咱們院裡大爺不敬?還敢打我媳婦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有啥本事跟我許大茂爭!”
許大茂大著舌頭說著,閻阜貴聽到楊小濤的名字,腦袋猛地抬起,手掌啪的拍在桌子上。
“可不是咋地,這家夥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沒教養,沒素質,沒良心!”
“就他這樣,在咱院裡待不長久!”
閻阜貴說著,許大茂也開始添油加醋,沒一會兒,桌上就成了討伐楊小濤的聲討會。
過了一會,活力又向著傻柱集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