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好不容易把姑娘穩住,可經過這一出姑娘死活不願意來了,就要回村裡去。
三姑沒辦法,隻好親自將她送回去,順便和姑娘家裡人解釋解釋,省得敗壞名聲。
男孩來到中院,看到人最多的那屋,忙走進去問道。
「大爺,您知道何雨柱嗎?」
心裡正鬱悶的何雨柱,一聽小孩叫他大爺,心裡頓時火氣。
他有這麼老嗎?他這是老成,老成懂不懂。
傻柱噌的站起來,立馬嚇得小男孩不敢說話。
「柱子!」
易中海連忙開口,身邊賈東旭也伸手拉住傻柱。
「你是誰家小孩?」
小孩被傻柱嚇了一跳,原本想說的話給嚇得忘了一半,這時候才磕巴的說著。
「我媽,我媽叫我來的。」
「找何雨柱,說,說,說,那個姑娘不來了,讓他彆等了。」
「這是飯盒!」
說完,男孩拔腿就跑,再不敢停留。
屋子裡,一片寂靜。
聾老太太手一抖,水杯打翻潑了一桌子。
「柱子,他說什麼?」
「不來了?為什麼!咋能這樣?」
聾老太太感覺心頭直跳,血壓攀升,腦袋有些暈乎。
一旁的賈張氏更是蹦起來,「怎麼能不來了?不來了怎麼吃……怎麼不早說
,混賬,太混賬了。」
易中海也是坐不住了,這事不是耍人嘛。
砰
凳子被踹到一旁,傻柱拿起飯盒摔在地上。
「當老子好欺負啊。」
「今個不說個明白,老子捶死她!」
暴怒的傻柱可不管什麼男女老幼,什麼尊老愛幼,惹到他,一頓老拳是少不了的。
易中海也不多說,任由傻豬胡鬨,這事他們占理。
秦淮茹抱緊棒梗,看著傻柱散發的男人氣概,目光閃爍。
何雨水放下水壺端起沒喝過的茶水,雖然冰涼卻是甘甜。
傻柱不管眾人怎麼想怎麼看,今天這是丟老人了,不找回麵子以後怎麼在院子裡威風?
腳步邁出門檻,就被衝進來的閻阜貴撞個滿懷。
哎呦
閻阜貴坐在地上捂著腦袋,傻柱退了兩步揉著胸口。
「三大爺,你翹屁股了,不看路啊。」
傻柱怒吼著,根本不管誰對誰錯。
閻阜貴爬起來,也顧不得其他,連忙開口,「傻柱,你相親對象來不了了。」
「我知道了,用不著你說。」
傻柱自覺沒臉,就要往外走去找人算賬。
「哎,哎我還沒說完呢。」
閻阜貴見傻柱不理他,連忙開口,「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不來了?」
走到門口的傻柱立刻停下腳步,回頭看過來。
「閻老西,你知道?」
閻阜貴氣不打一出來,不過為了本子,為了給自己的算計失誤找個理由。
「嗬,我當然知道了。」
閻阜貴起身,走到屋子裡坐下。
旁邊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看過來詢問。
「老閻,倒底怎麼回事?」
傻柱也昧過味來,連忙走回屋子裡,看閻阜貴怎麼說。
易中海親自遞給閻阜貴水杯,讓他趕緊說。
閻阜貴也不打馬虎眼,將在廁所裡遇到許大茂的事說出來。
楊小濤掀開鍋蓋,魚肉的香氣布滿屋子,紅橙橙的看著就有食欲。
鍋沿一圈糊著巴掌大小的玉米餅子,在魚湯的浸透下也變得香軟。
楊小濤掀起一個餅子,掰碎一塊蘸著濃鬱的魚湯,咬在嘴裡噴香。
「夠味。」
自戀一番,楊小濤將餅子拾到盆裡,又將魚起鍋放在盤裡,就準備開吃。
還不等下筷子,就聽到院子外響起一聲聲慘叫,
「吃飯都不安頓!」
楊小濤找個碗盛了塊魚肉,倒了半碗魚湯,捏著兩個餅子就來到院子旁,伸手將一個玉米餅子扔到旺財的碗裡,就靠在狗窩上,看著正在上演的「二傻大戰」。
許大茂感覺很委屈,自己不就是回來看個熱鬨,好好欣賞下楊小濤的窘迫嗎?
怎麼剛進中院,就看到傻柱跟死了爹似的,更多瘋牛衝過來。
一邊衝還一邊高喊,「傻茂你個孫子,今天不捶死你,老子不姓傻!」
許大茂一聽,還沒來的及嘲笑眼眶就挨了一拳,多年挨打練就出來的經驗讓他身體做出本能反應,躲開後麵的幾個王八拳,立馬在院子裡跑起來。
再看旁邊的一大爺三大爺幾人都在一旁看熱鬨,根本不管。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許大茂根本想不到,自己就是抽根煙的功夫,閻阜貴已經將他給賣了。
傻柱聽到許大茂的事,哪還想彆的,這明擺著就是針對他啊。
和許大茂鬨了這麼多年,雙方都
恨不得對方一直倒黴,這家夥肯定是聽說自己相親,搞破壞來了。
傻柱當即就站了起來了,準備出去找這鱉孫去。
剛出門,就看到許大茂晃晃悠悠的走進垂花門,囂張得意的模樣,直接讓他沒了理智,怒氣上湧,對著許大茂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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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時間趕,有些情節可能不太成熟,萬望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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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