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時候,這些意外他們早就商量好對策,秦淮茹這樣做也是意料之中。
接下來,就該她上場了。
“哎呀呀~~”
“我的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讓我們遭這份罪。”
“還讓我們怎麼活啊。”
“老賈啊,你上來看看吧,我們賈家好慘呢……”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麵就嚎哭起來,聲音如同指甲刮玻璃,讓人生出一身雞皮疙瘩。
冉秋葉被這哭嚎嚇了一跳,用力捏著楊小濤的手。
“沒事,老戲碼了,你看,周圍人都習慣了。”
冉秋葉看去,果然周圍大院的都沒啥感覺,臉上即看不出來驚訝,又沒啥厭惡的,好像吃飯喝水一樣尋常。
傻柱看著麵前的一幕,立刻警惕起來。
主要是這場麵見多了,以前賈張氏都是對彆人放大招,現在這事,十有**就是衝他來的,不得不小心點。
“賈張氏,哭嚎什麼?”
不等傻柱說話,易中海跳出來厲聲喝道。
生生將賈張氏的哭嚎打斷,也將她們的計劃終止。
易中海早就看透賈家的把戲,不就是想訛人嗎?
若是彆人,他不幫著就算是給麵子了,但這事傻柱啊。
他怎麼也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讓傻柱太吃虧。
“師,師傅!”
賈張氏停下,賈東旭遮掩著開口。
易中海的出現讓計劃出了意外,他必須說兩句。
“你閉嘴。”
哪知,易中海強勢喊著,不僅將賈東旭嗬斥住,更是讓在場的人記起他這個一大爺來。
此時,哪怕是就孩子這種強出風頭的,也是退避三舍,不敢言語。
賈張氏見沒作用,就從地上起來。
易中海見控製住全場,立刻將自己的方案說出來。
“柱子,這事不怪你。”
“小孩子不懂事,吃壞肚子,卻也沒啥追究的。”
先是定性,省得再翻舊賬。
傻柱點頭。
易中海轉頭又看向秦淮茹,“不過,賈家因為這事搞得淒慘,事情起因都是兩個雞蛋。”
轉頭繼續對傻柱說道。
“柱子,有因就有果,這事你也有責任。”
傻柱聽得暈乎,但心裡明白,一大爺不會害他,便點頭說道,“我知道。”
“嗯!”
見傻柱如此配合,易中海心中寬慰。
“這樣,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夥還是要團結的。”
“賈家這次遭了罪,柱子你就拿十塊錢幫幫賈家,就當是鄰裡之間的幫襯,你覺得呢?”
易中海說完,周圍人聽了也覺得順耳,主要是這幾年下來,都是如此。
就像易中海說的那樣,沒必要得罪人,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誰還沒個困難的時候。
況且,作為院裡工資最高的一大爺,平日裡不少人都要仰仗他,生活不易,不能得罪這人。
真要為了這點小事惡了一大爺,以後的日子可得緊巴著過了。
所以,院裡的人聽了都是沉默應下,對當下的處理默不作聲。
當然,也有不管這些的,就像楊小濤,人家有本事,就是撕破臉皮也沒啥害怕的。
傻柱聽了讓他給錢,心裡還是不舒服。
他傻柱能掙錢,卻也不是冤大頭。
隻是看著秦淮茹的憔悴麵容,還有一大爺的諄諄教導。傻柱心裡的怨氣也沒得發泄。
深吸一口氣,傻柱就要答應。
這時,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許大茂突然蹦出來。
“彆介,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啊,十塊錢就給大發了?”
“真這樣,賈家的命也太賤了吧。”
許大茂聲音喊出,楊小濤立馬在心裡點讚。
四合院的攪屎棍,沒他還這不行。
易中海聽了,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好不容易將這件事壓下去,誰知道許大茂這混小子又掀開。
秦淮茹低頭,眼睛裡也是狠毒。
她們要十塊錢,那也是賺了啊!
賈張氏更是開口罵起來,“許大茂你個壞種,說誰命賤呢,你給我說清楚。”
“嗬嗬,十塊錢,不就是命賤嗎?這還用我說,大家夥誰心裡不清楚?”
許大茂依舊嘚瑟著,在他心裡並不想其他,純粹就是想惡心傻柱,讓傻柱多出血。
最少一百塊吧。
隻是這錢不能他說,得讓賈家自己想辦法。
可賈家也清楚,這事歸根結底跟楊小濤有牽連,這可是他們極力避開的,可不能牽扯到楊小濤身上。
“閉嘴,你個傻茂,怎麼哪都有你?”
傻柱氣不過,就要上去捶兩捶,可許大茂也不怕,就在人後鼓搗著,“傻柱你彆掩蓋事實。”
“你給賈家下毒,這可是大事。”
“各位街坊鄰居,今個傻柱家的雞蛋吃了要人命,明個還不知道啥情況呢,不將傻柱抓起來送派出所,大家以後誰都彆想安寧!”
許大茂說著,傻柱停下腳步,這一茬他還真沒想到。
“對,大茂說的對。”
劉海中中午找到機會開口了,可誰知易中海直接打斷,“說的對什麼對?”
“吃個雞蛋就食物中毒,你二大爺天天吃,不也沒事?”
劉海中語結,卻沒得反駁。
易中海不想再繼續探究下去了,他已經感覺出賈家的不正常。
若真是雞蛋的事,以賈張氏的為人,估計現在就躺傻柱家裡了,還在這裡裝模作樣?
其中隱情他不想探究,隻想著今天的事趕緊過去,彆在生事端了。
“剛才我說過了,這事柱子沒錯。”
“柱子買了一兜雞蛋,他和雨水吃了都沒事,顯然不是雞蛋的問題。”
“柱子願意幫襯賈家,那是為了鄰裡和睦,團結友愛的表現。”
“許大茂,你眼裡還有沒有集體意識?還想不想團結大院?”
最後,易中海如同孤狼一般盯著許大茂,讓許大茂縮縮腦袋,不敢搭話。
周圍人也感受到易中海的怒氣,紛紛低頭不敢言語。
全院,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