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了立馬不屑,“就他?他有這能耐?不是老子看不起他,那就是個無情很辣的主。”
“你看看,我們院裡的秦淮茹,這家夥可是往死裡整啊。那多可憐的女人啊,唉!”
許大茂想起秦淮茹來,又是一陣唏噓。
心底裡的花花腸子女人哪能不知道?
“沒良心的,你是看上人家了吧!”
“哈哈…”
許大茂笑笑,走過來攔住女人,伸手又摸了一把。
“不過,這事還真的這麼著,到時候…”
許大茂在女人耳邊說了兩句,最後扯著小胡子笑起來。
“你啊,這不知道吃了什麼土,一肚子都是壞水!”
“哪能是壞水?這叫見義勇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還有,你可把嘴嚴實了,彆扯到身上。”
“放心,咱倆的事誰知道?不過,這事得加錢!”
“十塊錢!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
一樁交易達成,兩人陸續離開。
隨後的幾天,楊小濤照常上班,下班就回家鼓搗大衣櫥子,晚上看會書就睡覺。
就等著周五下班,回楊家莊看看。
算算時間,玉米也長的差不多了,到時候請假回去把種子的事情搞定。
院子裡,最後一茬玉米也被楊小濤收起來,空間裡的種子也有三四百斤。
楊小濤估摸著在院子裡種點蔬菜水果,以後,不是一個人住了,有些東西還是要找個借口的。
就在楊小濤正常生活的時候,軋鋼廠裡突然傳出楊小濤腳踏兩隻船,生活存在嚴重的作風問題。
這事傳的邪乎,楊小濤和車間的工友解釋過,卻止不住這八卦的風潮。
很快就有領導找來楊小濤。
而且,出乎預料的是,這人竟然是李懷德。
楊小濤被人叫到辦公室,本來這事應該是保衛科管,隻是楊小濤現在的身份地位不同,八級鉗工不是保衛科隨便拿捏的。
至於李懷德來管這事也說的過去。
楊小濤來到辦公室,敲門進去。
辦公室裡,李懷德正臉坐在椅子上,額頭上油光發亮,已經有了地中海的苗頭。
“李廠長。您找我?”
該給的麵子要給,何況對方不是個好人,背後還有大靠山呢?
聽到楊小濤沒有加個副字,李懷德帶上點笑容,“楊工,坐!”
伸手指著前麵的椅子,楊小濤點頭安然坐下。
李懷德打量麵前的年輕人,用驚才絕豔來形容不為過。
如此年輕就是八級鉗工,前途如何,他不好說。
但就現在來看,這人已經做到了工人的頂頭。
哪怕是他,也不敢拿官架子。
“最近廠區裡有些傳言,這次找你來就是問問。”
“你有什麼想法?”
李懷德不急不徐的說著,心裡想著如何折服楊小濤。
對於廠子裡的事他也調查過,楊小濤有對象,廠裡的於海棠也有那個心,至於兩人具體什麼關係,就需要他們自己來說。
內心裡,李懷德對這種隱晦的地下戀情並不抵觸,甚至覺得,本事越大,能力越強的人就應該如此。
就像他,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人生愜意,就應如此。
這也是一種本事。
所以,他才會和許大茂一拍即合。
所以,他才覺得楊小濤也是這種人。
兩人之間,應該是一類人。
楊小濤卻是眼神一正,整個人挺直腰板,朗聲道,“李廠長,這正是我想要說的。”
“廠子裡,最近流傳各種傳言,我先表明立場。”
“我楊小濤有對象了,而且馬上就要結婚了。所以和廠中的女同誌都是純潔的工人友誼,並不存在任何非分之想。”
“現在傳言已經影響到我的工作,甚至嚴重影響正常的生產。”
“所以,我希望廠領導、保衛科能夠找出真凶,還我公道!”
楊小濤說完,李懷德盯著他看了又看。
心裡想著,難道真的看錯了?
當下準備公事公辦。
“你說的,我們會考慮的!”
“不過,在此之前,你需要像於海棠同誌做出道歉,畢竟這件事也對她產生了困擾。一個女孩子家的,不能汙了清白。”
楊小濤皺眉,這件事給於海棠道歉?
還汙了清白?
真要道歉了,那不坐實了他的事?
誰的青白不是青白?
甚至,這事就是於海棠搞得鬼呢!
“李副廠長,我想您沒聽明白。”
“我從來沒有跟於海棠同誌交往,也不曾有任何關係。”
“我們之間,除了是同誌,沒有其他事情!”
楊小濤聲音堅定,比之先前更加嚴肅。
李懷德眯起眼睛,聽楊小濤稱呼他為李副廠長,心裡就升起火來。
“怎麼?事情還沒調查,你就急著撇清關係?”
“你考慮過女孩子家的感受嗎?”
“楊小濤,你知道自己跟誰說話嗎?”
李懷德聲音加大,領導的架子端起來,很是嚇唬人。
楊小濤卻是嗬的一聲站起來。
“李懷德,你算什麼東西?”
“給你麵子,你是領導。不給你麵子,老子現在就把你拎出去,到工人大會麵前說道說道。”
“真當老子怕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