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拘留室裡,傻柱捂著肚子和賈東旭並排坐著。
楊小濤那一下差點讓他直不起身子,好在關鍵時候身體往後退了步,不然就那棍子上的力道,搗在胸口上肯定是肋骨斷幾根。
“狗日的楊小濤,下手真狠!”
傻柱抹了把鼻子,擰出來的都是血塊子,心理又是把楊小濤一陣痛罵。
隻是罵完後,想到把自己送進來的許大茂,那就是恨得牙癢癢。
楊小濤打不過,不好收拾,你一個放映員還不好弄。
等爺出去了.
直到此時,傻柱還是覺得沒啥大事,想著出去呢!
隻是片刻後,傻柱就被煩心事傷神著。
自己的出身真的有問題嗎?
不會的,一大爺不會騙我們的,不會的,我家肯定是三代雇農。
傻柱給自己編織著安慰的理由,不斷的安撫著躁動的心。
兩人坐在一起,各有心事。
隻是一個臉腫著,一個嘴腫著,怎麼看都像是難兄難弟。
“傻柱。我又要當爸爸了?”
賈東旭從興奮中回過神來。
“你都問八遍了,秦姐懷孕了。都倆月了!”
“哈哈哈”
“咯咯咯”
賈東旭傻笑著,“好好好,再來個兒子,將來老賈家有棒梗兄弟,看誰敢欺負我們。”
“楊小濤,你給老子等著吧”
“哈哈哈”
賈東旭笑得放肆,傻柱心裡不爽滋味。
看看人家,過了年家裡就仨孩子了,自己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同是蹲號子,怎麼就差距這麼大呢?
咕嚕嚕
突然間,賈東旭麵色扭曲,伸手捂住肚子。
“傻柱,你說,他們是不是忘了給咱送飯啊!”
傻柱一愣,對啊,剛想著肚子疼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也沒吃飯啊!
“來人,來人啊!”
“有沒有人呢!餓死人了,來人啊…”
兩人在門口大聲吆喝著,直到值班的人來了,才把事說清楚。
值班的巡警也是無奈,遇到這麼不靠譜的能有啥辦法?
總不能把人餓死吧。
片刻後,倆人一人一個窩窩頭,在床上狼吞虎咽著,隻是傻柱口袋裡少了兩毛錢。
第二天,天剛亮,易中海就領著聾老太太出門,昨天找了人,他倆覺得不保險,還要再去找找關係,確保萬無一失。
楊小濤和冉秋葉起來,昨晚上折騰的有點久,起來後有點晚,吃了點東西就往軋鋼廠趕去。
出門,前麵就看到一個人影。
許大茂推著車子走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逢人就打招呼。
楊小濤看了會,這家夥還真是見縫插針,一門心思搞事情的主。
不過,讓傻柱難堪也是他樂意看到的。
就是不知道這次,傻柱和這傻茂能夠發出什麼火花,嗬嗬
騎車上去。
許大茂隻覺得身邊刮過一陣風,然後就看到楊小濤離去的背影。
“呸!”
“這次是傻柱,下次就讓你好看!”
許大茂朝著楊小濤後麵吐口吐唾沫,伸手揮了兩下,帶著身上一陣酸疼,更是痛恨上傻柱。
不過,這楊小濤也不是啥好東西,自家都有女人了,還勾引他家娥子,真不是東西。
許大茂騎上車,心裡卻是想著楊小濤這家夥有什麼把柄。
出身?地位?工作?生活?
出身不用說了,人家家譜擺在那,三代貧農,比他都強。
論地位,這家夥在工廠裡就不說了,那是主任都不敢使眼色的主,在四合院裡,唉!
他媽的妥妥的土霸王,傻柱跟他一比,就是個弟弟。
說起工作,這個倒是可以找找,這家夥上次擅自拆軋鋼機,那是幸運收拾好了,這要是碰到不幸運的時候,可以出手試試。
就是,得花時間。
最後生活,花天酒地,絕對是胡吃海塞。
天天吃肉,這家夥家裡就沒短過吃的,這要是沒點路數,他許大茂死都不信。
可這點不僅他知道,整個院裡最恨楊小濤的幾人也都清楚,平時明察暗訪的,記小本子的多了,可就是沒抓住把柄。
這家夥,做的太隱秘了!
現在又有了個冉秋葉,這女人的問題也解決了,真是,找不出把柄啊!
許大茂心裡想著事,眼神飄忽,騎著車子也歪扭起來,直到路邊有人叫他才回過神來。
“海棠?”
許大茂看是於海棠,立馬停下來,臉上帶著笑容!
一雙眼睛打量著於海棠,小衣服長辮子,高挑的身子,看上去就有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許大茂,你想什麼呢,叫你好幾遍都沒答應!”
“啊,哎,我這不是想事情嘛!你這,咋了?”
“帶我一程!”
“好嘞,上車!你大茂哥這車技,彆的不敢吹,上山下鄉,一路上馱著放映機那是…”
許大茂吹著,於海棠已經坐在後座上,“對了,不怕那男朋友吃醋啊!”
許大茂說著,腳一蹬,右腿從前麵瞞過大梁,開始跑起來。
“哼,什麼男朋友,買雙鞋都空,還說等著,一點都不男人!”
“哈哈~”
許大茂心情大好,腳下也使勁,順便將四合院裡傻柱的事說道說道。
“啊!傻柱是這樣的人?”
於海棠怔了片刻,隨後想起,傻柱這樣,那親妹妹何雨水?
一瞬間,於海棠的優越感再次拔高。
很快,在許大茂的大嘴巴下,院裡人的八卦下,傻柱的事一下子被擺到明麵上,就連後廚也是風風雨雨,眾人都猜測著傻柱會怎樣!
下午工廠下班,許大茂又捎帶著於海棠回家,兩人揮手告彆,許大茂心裡有種莫名的滋味,這才回到四合院。
隻是剛到四合院,就聽到前院三大媽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