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我的事,棒梗自己掉下來的!”
“胡說,這不是你的車子?”
“從你車子上摔下來,就是你的事,彆講些有的沒的,棒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賠不起!”
賈張氏眉頭豎起,三角眼裡都是凶光,傻柱被懟的閉嘴,彎下腰來去扶自行車。
哪知賈張氏上前一腳踩在車軲轆上。
“買個自行車把你響當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玩意。”
“傻柱我告訴你,今個事沒完,棒梗傷成那樣,不給一百塊錢,你彆想把車子弄走!”
傻柱直起身子,他對秦淮茹客氣可不會給賈張氏好臉色。
“賈張氏,我說了是棒梗自己摔下去的,這車子也是他自己要玩的。”
“出了事,我也不想。但你彆胡攪蠻纏!”
賈張氏用腳跺跺,自行車踩的嘎吱響,“什麼胡攪蠻纏。傻柱就是你…就是你嫉妒我家人丁興旺,你個注定絕戶的家夥,羨慕我家棒梗,你這心壞著呢~”
賈張氏還想著繼續說,最後讓傻柱賠錢,不賠錢也行,把自行車借她們使使,至於何雨水?
嗬,一個賠錢貨。
啪~
傻柱忍不住的一巴掌甩出去,
賈張氏沒想到傻柱會動手,更沒想到還這麼用力。
一瞬間,兩手的烤鴨飛到地上,整個人轉個圈砸在地上。
“住手,柱子,你怎麼能打老人!”
易中海最先反應跑過來,也沒去扶賈張氏,隻是對傻柱冷喝。
傻柱卻是不以為意,“哼,能動手就彆叨叨。”
“他奶奶的,楊小濤這家夥說的還真管用。”
一旁易中海麵色鐵青,“柱子,你說什麼呢,怎麼能動手?這尊老愛幼可是大院裡的光榮傳統…”
易中海還在說著,傻柱卻是扶起自行車,看了眼趴在雪地裡哭嚎的賈張氏,“就她,被揍多少次了,也不差我這點!”
說完,不理易中海長大的嘴,搬著車子走回屋裡。
“什麼意思?揍多了?不差這點?”
易中海突然想起,楊小濤揍的最多的,貌似就是賈張氏啊。
傻柱,這是在模仿楊小濤嗎?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傻柱走錯路。
易中海摸著臉頰,快步往家裡走去。
賈張氏在雪地上哭嚎了一會,周圍人老遠的看著熱鬨卻是沒人搭理,知道自己哭下去也沒人管,就爬起來,伸手將一攤鼻涕嗤出來,甩向傻柱門口,“傻柱,你個黑心的,等著!”
走到一旁,拿起地上的烤鴨跑回屋裡。
另一邊,賈東旭背著棒梗快步跑到胡同外的診所,天寒地凍的診所早就關門了,秦淮茹在門口拍著窗戶也不見有人開門,最後還是一大媽拿主意,趕緊去醫院吧。
這一會兒的功夫棒梗已經哭的不行,尤其是一個勁的說蛋疼,一會又說腳疼,嚇得賈東旭和秦淮茹六神無主,生怕影響了後代。
三人顧不得路途遙遠,一個勁的往最近的醫院跑去。
等到了醫院,賈東旭累的半死,棒梗也不喊疼了。
值班醫生看了眼,下麵隻是撞擊下,沒什麼大事。
至於小腳指頭,輻條將指甲蓋掀掉了,處理一下,以後也不會影響走路。
給腳上消毒上藥,付了錢,三人這才回家。
中院,楊小濤在門口看了會就準備做飯。
豬頭已經做好,切了一塊嘴巴炒了白菜,上麵溜著二合麵饅頭,又從壇裡撈出一個鹹鴨蛋,晚飯就簡單湊合。
還沒出鍋,就看到院子裡賈東旭背著棒梗,後麵一大媽扶著秦淮茹走回來。
正是吃飯的時候,不少人透過玻璃看到了也沒當回事。
不過這棒梗也是夠倒黴的,先是右腳被木頭紮了,現在左腳又這樣,真是,倒黴到家了!
楊小濤看了眼,低下頭繼續忙活,看著燒紅的爐子,嘴裡嘟囔著,“這才到哪啊,頂多算是,開胃菜吧!”
賈東旭背著棒梗回到家裡,秦淮茹也跟著走進屋,當即就看到桌子上的骨頭,空氣裡還有烤鴨的香氣。
兩人心裡都是罵娘,秦淮茹更是被氣的渾身顫抖。
她們去給兒子看病,這老婆子倒好,在家裡吃起烤鴨了。
就沒見過這樣的婆婆。
賈張氏卻是渾不在意,見兒子孫子回來,忙將手裡骨頭扔一邊,把棒梗立馬接過來。
“大孫子啊,跟奶奶說,哪裡疼?”
“快,奶奶還給你剩下一隻烤鴨,吃了就不疼了哈!”
賈張氏自顧的說著,秦淮茹更是氣的心肝疼。
這老婆子啥活不乾,竟然一人吃了一隻烤鴨,再看床腳上的小當,拿著一根鴨脖子不斷的咬著,肯定沒吃啥好的。
“媽,奶奶說我賠錢貨,不讓我吃!”
小當摸著眼淚,肚子裡咕咕叫著。
秦淮茹瞪著賈張氏,“媽,你就這樣對待孩子?”
賈張氏不搭理,繼續寶貴孫子。
看著棒梗的腳指頭,臉上露出怒容,又聽說差點傷了命根子,更是要蹦起來去找傻柱算賬。
“行了,彆鬨了都,趕緊弄點吃的!”
賈東旭也餓了,催促秦淮茹趕緊做飯去,順便把烤鴨熱熱。
等飯菜端上桌,賈張氏又爬起來坐在桌前。
看著烤鴨,伸手就要掰條腿,秦淮茹卻是先一手端起,“都吃一整隻了,還沒吃飽?”
“沒吃飽吃點餅子壓壓,這烤鴨吃多了膩!”
說完,掰下兩條腿,兩個孩子一人一條。剩下的又留出一小半,等著明天炒菜吃。
賈張氏嘴巴發酸,就她這飯量,再來一隻也能吃的下。
賈東旭也不管,掰了塊大的就撕下一塊肉吃起來,剩下小部分又分給棒梗一點,這才進了秦淮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