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呢?”
“楊廠長倒是沒說啥,安上了。”
“徐廠長和陳廠子這邊還沒去呢!”
“這事你自己那決定就行”,王國棟思索片刻,又拍著楊小濤的肩膀說著,“回去趕緊寫份報告,明天交給我,咱們就這麼乾!”
“呃~”
“您是主任啊,不應該您寫…”
“好好好,我寫,我寫。”
楊小濤感覺肩頭不斷加大的力量,連忙改口。
“嘿,這才對嘛!”
“年輕人就得多些機會,曆練曆練嘛,不然怎麼挑起建設祖國的大梁?”
楊小濤撇嘴,信你個頭。
下午回到四合院,楊小濤帶著冉秋葉回冉家吃飯。
兩人帶著雞和肉,來到冉家又是一番熱鬨。
傍晚吃完飯,易中海坐在屋裡,周圍再次聚滿了人。
過去一天了,還沒個說法,賈東旭已經坐不住了,這次來找易中海,臉上多了些焦慮。
易中海也恢複過來,雖然賈東旭瞞著他,不把他當自己人,但就這樣放棄了,他心裡更不安。
起碼,現在還能維持表麵的和諧。
再說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哪是說放棄就放棄的?
騎虎難下不至於,但絕對是難以割舍啊。
秦淮茹坐在賈東旭旁邊,不時低頭撫摸著肚子,豐腴的身材搭配上眉目間的哀愁,看的對麵傻柱不斷活動雙腿。
二大爺三大爺坐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麼。閻解成和劉光天也是如此。
易中海將所有人的表現看在眼裡,心裡歎息,知道這事不能按自己的心意來了。
於是,剛準備發言的他,也熄了出頭的念頭。
屋子裡沉悶著,賈張氏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一大爺,這人都齊了,您說說啊。”
賈張氏開口,卻是沒人看她。
這會賈張氏也急了,要是賈東旭被抓了,沒了軋鋼廠的工作,誰掙錢給她吃穿?
難不成送回鄉下去?
賈張氏擰巴著臉,“既然你們都不說,那我先說一個。”
“大家都掙錢了,要我看,就平分,誰都彆想賴賬。”
賈張氏說完,看看四周,屋子裡靜悄悄的。
沒有人讚同,也沒有人反對,根本沒人搭理她,就當她不存在一樣。
見此,賈張氏氣的隻鼓眼睛,坐在一旁生悶氣。
秦淮茹還想說什麼,但看這情況,還是閉嘴的好。
易中海看了眼眾人,無奈搖頭,這話還得他來說。
“一天了,明天再一天,後天人家就來要錢了。”
“給不出錢,保衛科來人帶走。”
易中海隻是說了後果,具體怎樣一概不談。
賈東旭麵色慌張,就是劉海中也變了顏色。
“是啊,這事,今天得給個說法了。”
閻阜貴見沒人說話,就開口說道。
“三大爺,您說說自跟咋想的。”
傻柱在秦淮茹不斷暗示下,開口詢問。
閻阜貴也不看他,盯著易中海說道,“老易,這冤有頭,債有主,要賠錢,也講究個主次吧!”
“就是審判的時候,都有主犯從犯,您說是吧。”
閻阜貴說完,易中海點頭,賈張氏立馬心叫不好,秦淮茹都坐不住了。
“三大爺,這話您就說錯了,當初大家夥一起乾活掙錢,不都是人人有份嘛!”
“嗬,是人人有份,可人人那份又不一樣吧!”
閻阜貴說著,“我今個把話說著,我家閻解成就是個幫忙的,就是抓上去也頂多算是從犯,沒啥事就放了。”
“說句不好聽的,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家就是一毛錢不交,大不了一拍兩散。可有些人,掂量掂量身上的罪責,也得把這錢補上!”
“我家能夠做到這些,已經是仁至義儘了,還想咋樣?”
說到這,看向沉默的賈東旭。
賈張氏氣的鼓鼓的,她們家可沒勇氣破罐子破摔,這要被抓去,賈東旭妥妥的主謀。
易中海開口,“老閻,這話言重了。”
閻阜貴輕咳一聲。
“我覺得,先確定主要責任人!”
“大家夥自己說說,這事,該誰負責?”
閻阜貴說完,劉光天看到老爺子的授意,立馬站起來。
“這事說起來是賈東旭出麵組織的,材料也是他買的,分的錢也最多,所以他是主要責任人,要占一半責任!”
劉光天說完,賈東旭立馬炸了,一半責任,那就是一半的賠償啊。
“你少胡說,什麼我組織的,我隻是叫大家一起掙錢。”
“誰胡說了,就是你邀請的大家,這會不認了?”
“我當時說請了嗎?”
“不是你說的?”
“滾!”
“混蛋…”
砰
劉海中大手一拍,“都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