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張所長右手按槍,左手指著眾人,周身更是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整個四合院門前都陷入沉寂。
“都老實點,放下武器。”
一聲暴喝,麵前不少人都被嚇得一哆嗦,趕緊將手上的東西放下。
就是許大茂也覺得腦後發冷,心跳猛然加速,連身上的疼痛都給嚇忘了。
婁曉娥也被嚇得不輕,哪見過這種事情。
不說是她,就是沒有被針對的冉秋葉等人,也都是一哆嗦,身體想要往後靠。
楊小濤倒是沒多大感覺,畢竟在楊家莊跟太爺練習突刺的時候,早就習慣了。
“讓你們說話,你們再說。”
“不問你們,都把嘴閉上。”
張所長並沒有因為這些人是苦主而特殊對待,說話異常嚴厲。
麵前人已經冷靜下來,張所再次看向楊小濤。
“伱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楊小濤點頭,“證據很容易,但我需要問他們幾個問題。”
張所聽了,沉默片刻,隨後點頭。
“可以,作為當事人和報案人有權力提出質疑,並協助公安偵破案件。”
聽完這話,許大茂張嘴想要反對,但張所根本就不給他機會,一張冷臉嚇得他說不出話來。
後麵,易中海等人聽到楊小濤這麼說,也想看看,這家夥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這些人可是被暖氣爐燙著的,這還能睜眼說瞎話。
傻柱在張所來的時候就把棍子扔到後麵,秦淮茹見勢就藏在門後,幾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戲的名稱叫,狗咬狗。
得到同意,楊小濤點頭,回到高台上看著下方人群。
“現在,我指到的人說話,其他人不準開口。守著張所在這,誰要是破壞了規矩,就等著蹲笆籬子吧。”
下麵人一陣騷動,許大茂想要說話,卻看到楊小濤逼視過來,立馬縮著脖子站在婁曉娥身後。
見沒人反對,楊小濤開始掃視眾人。
出乎預料的是,楊小濤並沒有跟許大茂三人糾纏,而是看向後方的苦主們。
“即熱大家都說是我們暖氣爐傷到的,那正好,咱們一個個來。”
說著指著前麵坐在地上的漢子,“這位同誌,看樣子您是腿受傷了吧,您是被哪燙傷的?一起來的可有家屬陪同?”
那漢子被問話,守著這麼多人,心理不緊張才怪。
“我,我是被破的管子漏出來的熱水,燙著的。”
“嗯,好,家屬在嗎?”
人群後方,一個青年拿著一根鐵管走過來,“我,我是家屬。這是我叔。”
楊小濤眯眼看了下青年手上的鐵管,心理有了計較。
不過他也沒說破,“你們倆去那邊。”
楊小濤指著一邊,周圍人立馬讓出空地,倆人看看胖龍瘦虎,卻沒辦法隻能往那邊靠過去。
“這位同誌.”
隨後楊小濤一個個詢問,問清楚後不斷讓人離開原地。
十分鐘後,現場分成三撥人。
第一撥是有傷者,有家屬,有暖氣爐殘片的,人數在十二三個。
第二撥是有傷者,有/無家屬,沒有暖氣爐殘片的,人數七八個。
最後一撥是沒有傷者,純粹過來湊熱鬨的,人數四個。正是婁曉娥許大茂四人。
涇渭分明的三撥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問題不對。
許大茂三人被留在原地,隻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光待宰的綿羊,心理忐忑難受。
“我,我不是一起來的,我是大院的。”
許大茂見識不妙,就要拉著婁曉娥離開。
胖龍和瘦虎一見立馬慌了,“大茂哥,你彆扔下我倆啊。”
許大茂一聽立馬變臉,這倆蠢貨。
“婁曉娥可以回去,傻茂,你不行。”
楊小濤說了一句,隨後一旁的王大山攔住許大茂,伸手將他推回去。
婁曉娥看著楊小濤的側臉,歎息一聲,一個人走到一旁,低頭誰也不看。
這時候,周圍人更加確定許大茂跟這些人是一夥的了。
閻阜貴眼裡精光不斷,慢慢移動到劉海中身邊,小聲嘀咕著。
慢慢的,賈東旭傻柱也湊過來,四個人在大門掩護下商量著什麼。
許大茂沒辦法,又站會原地,苦著臉。
“張所,我們雖然不是家屬,但都是關係不錯的,替兄弟來幫個忙,總沒錯吧。”
許大茂眼睛一轉,立馬叫屈。
張所不說話,楊小濤卻是開口,“傻茂,彆急,咱們一個個來。”
“很快,你就知道,你們關係錯不錯了。”
“楊小濤,你,你彆挑撥離間,你,你這是公然的栽贓陷害啊。張所”
許大茂還要說話,楊小濤卻是走到第一波人麵前。
十幾個人看著楊小濤過來,都是齊齊往後一縮身子。
還是最先的漢子,“這位同誌,這跟管子就是傷你的那根吧。”
楊小濤從青年手裡接過管子。
在管子一側有一個豁口,漢子連忙點頭。
“嗯,這的確是我們做的暖氣爐。”
楊小濤說著,“你確定是這個豁口?”
楊小濤再次認真的詢問,漢子不敢看楊小濤,一旁的青年更是扶著漢子,同樣低頭。
“嗯,確定。”
楊小濤笑了。
“這位同誌,你在撒謊啊。”
“啊~”
“沒,沒有,就是這個管子,今早上這管子破開的,水,水呲出來燙著我的”
漢子嚇一跳,趕緊將心理記住的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