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說起傻柱的事,有人說傻柱傷了子孫根,以後何家要絕後了,還有人說傻柱大腿中槍,子彈有毒,需要住院。
然後又說起賈東旭。
有人覺得賈東在家裡被凍的感冒高燒,家裡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少不了責任。
一個個的都跑許大茂家去享福,扔下廢物男人不管死活,這心也太狠了。
還有人替秦淮茹說話,真正心狠的還是賈張氏,起碼秦淮茹這大肚子孕婦還照顧殘廢男人呢。
賈東旭可是賈張氏的親兒子,當娘的這樣,心太黑。
賈張氏坐在家門口,對院裡的議論聲置若罔聞。
今個一整天都在恍惚中,連醫院都沒去。
她心裡隻想著,為什麼她們賈家就多災多難了?
二大媽說的報應她是不信的,要是報應,她那些年做的混賬事多了,早就該報應了。
可今年是咋回事?剛過年兒子就殘廢了,現在又碰到這回事?
難不成真的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
不對,不是今年,是自從那女人嫁到賈家來,這家裡就不安靜。
每一天好日子。
對,就是她。
賈張氏看著收拾屋子的秦淮茹,心裡的恨意蹭蹭往上冒。
這女人就是個掃把星,先前在楊家的時候,就讓老楊沒了命,來她們家,更是帶來了黴運。
日子是越混越差,現在兒子命都快沒了,不是她的錯,誰的錯?
一瞬間,賈張氏就要找秦淮茹,將這個帶來黴運的女人趕出去。
可沒走兩步,臉上的憤怒就被心底升起的恐懼所替代。
秦淮茹,頂了自家軋鋼廠的崗位啊。
這要是把她趕出去,那誰來養老?沒了收入,難不成要回到農村去?
“不,不,我不去,不能回去。可是…”
賈張氏心裡鬥爭不斷交織著,整個人都變得麵目可憎。
院裡的人路過看了都是躲得遠遠的。
易中海拎著老母雞回來的時候,看了兩眼,賈張氏隻是木愣的點點頭。
恍惚間,賈張氏盯著易中海手上的老母雞,嘴唇發乾。
良久,長舒一口氣,隨後臉色平靜。
她,最終還是屈服於現實。
不過,看著易中海,看著傻柱家,還有楊小濤家,還有其他笑話她們賈家的人。
一道聲音在心底裡升起,“不能隻讓這女**害我家。”
“要留著她,要讓她在這大院裡!”
“禍害所有人。”
這一刻,賈張氏看向秦淮茹的眼眸中,滿是報複。
後院,劉海中在家裡喝著悶酒。
本以為這次交流會是他表現的機會,到時候就能得到領導的青睞,踏上仕途。
可是,就在他準備好了一切,卻被告知,根本就沒他的位子。
軋鋼廠這次出席的,工人最低都是八級工。他一個七級鍛工,根本就沒有出席的資格。
鄙視,**裸的鄙視。
在彆人看來是正常的事,在他眼裡就是看不起他。
難不成七級鍛工就不是軋鋼廠的人才了?
欺負他掄不起錘子是吧。
劉海中隻覺得滿腔熱血,無處釋放,悲憤不已。
“老頭子,看開點,這院裡還需要你啊。”
二大媽在一旁開解著,“隔壁老太太這兩天都沒出來,你也不去看看。”
“賈家那爛攤子,還有許大茂的事。這些不都是院裡的事?你作為二大爺,可不能放著不管啊。”
二大媽深知劉海中的爽點,這一番話說來,果然讓劉海中恢複神態,鬥誌昂揚。
易中海回到家裡,將事情跟一大媽說了。
一大媽聽聞後,心裡堵得慌,這要是以後不能人道了,那以後怎麼辦?這還沒結婚呢!
易中海沒多說,隻是讓一大媽把雞燉上。
然後準備去後院看看聾老太太,卻被一大媽攔下。
這才知道,昨晚聾老太太受到驚嚇,現在都閉門不見人。
易中海皺眉,還是來到後院。
聾老太太坐在床上,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也不覺得餓。
昨晚發生的事讓她心神不寧。
門口傳來易中海的聲音,聾老太太這才準備開門。
啪嗒
卻不想做的久了,腿腳發麻,一個不好整個人趴在地上。
門口易中海聽到動靜,趕緊用力拍門,擔心裡麵情況。
好一會兒才聽到聾老太太的聲音,然後門被推開,再被關上。
兩人在屋子裡說了一會兒,直到天黑,易中海才一臉凝重的回到家裡。
等楊小濤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這頓飯,吃的不多,但真花時間。
回到四合院,王大山還沒休息,就過來說叨著。
楊小濤主要想聽聽院裡人的心聲,畢竟昨晚上他的行為理智上說的過去,情感上,有些不近人情。
一個孩子都不救,這種人還能指望他救誰?
好在,院裡的不少人都是從戰火中走過來,見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對這種事,習以為常,沒多說。
楊小濤算是安心許多。
回家洗漱一番後就躺床上,腦海中還回繞著槍聲,漸漸的還有孩子的哭聲,叫喊聲,而後聲音逐漸遠去,整個人沉浸在睡夢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