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今天又鬨騰了。”
冉秋葉吃了點,胃口不好就放下筷子,“賈張氏說家裡丟了錢,還打了秦淮茹。”
楊小濤一愣,“她家丟錢了?”
“嗯,還找了一大媽,家裡翻了一遍都沒找著。”
“報警了?”
“沒有。”
楊小濤心裡突然想到,這能夠從賈張氏那裡偷錢的,肯定是內賊。
而賈家裡,不正好有一個冉冉升起的盜聖?
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楊小濤也懶得管。
果然,吃完飯楊小濤正在看書的時候,賈家裡麵響起一陣尖銳的哭嚎聲,然後透過窗戶就看到賈張氏拎著濟擀麵杖追的棒梗賊哇亂叫。
“小兔崽子,敢拿錢,你,你給我過來。”
“嗚嗚~不,就不去,你不給我錢,我自己拿。”
棒梗一邊跑著一邊哭著,可根本就跑不過賈張氏,沒一會兒就被逮住。
秦淮茹依在門口,看著院裡的鬨騰,心裡說不出的厭煩。
“秦淮茹,死了沒,趕緊過來啊…”
屋子裡賈東旭的聲音再次響起,秦淮茹隻能低頭,回到屋裡。
院子裡,棒梗的哀嚎聲不斷。
賈張氏也是下了狠手,棒梗屁股上被打的一條條紅印子,都連成一片了,若不是一大媽看不下去了,出來製止,估計棒梗今晚隻能趴著睡了。
然後就聽說,棒梗把錢買了糖葫蘆,而且還是一張大黑十,買了兩串糖葫蘆…
賈張氏聽了,心痛的又暈了…
院裡人聽說後,又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楊小濤聽了,隻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
棒梗這樣,跟賈張氏的教導脫不了關係。
不過,這事在吃過晚飯後有了轉機。
街道辦的人來到院子裡,找到了棒梗問清楚情況,然後把剩下九塊多還給了賈家。
原來棒梗拿出錢後,賣糖葫蘆的讓他原地等著,自己去找人破錢,回來的時候棒梗已經跑了。
這人找不到,便找到了街道辦,把這事說了,街道辦四處詢問這才找到賈家。
失而複得,賈張氏都快給街道辦的同誌跪下了,那模樣比見了親爹還親。
秦淮茹也沒想到竟然是峰回路轉,這十塊錢可是他們家一筆重要財富啊。
街道辦的人離開,棒梗自然又被教育一頓。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棒梗隻買了一支糖葫蘆,卻拿回來兩支…
夜幕下,暖氣爐上燒著熱水,冉秋葉靠在床頭看著書,還不時撫摸小腹,好像是在胎教。
楊小濤則是拿出高壓鍋的圖紙,認真看起來。
至於為什麼是高壓鍋,明麵上是拿給冉秋葉坐月子的幌子,實際上就是想燉雞吃。
當然,這是楊小濤的個人意願,若是上升到國家層次,那就是另一番高度。
畢竟,高壓鍋做出來,對高海拔地區的人們幫助更大。
原本楊小濤覺得高壓鍋很簡單的東西,但查看係統獎勵的時候,才發現這高壓鍋並不是一張圖,而是一整套。
這裡麵既有簡單的高壓鍋,隻需要用火加熱就能使用,不過需要人工手動操作。
還有高級的,通電後可以設置模式,和後世家用的一樣。
當然,楊小濤現在看的就是簡單的壓力鍋。
或者說,簡單壓力容器。
可就是這簡單的壓力鍋,也需要花費心思。
像密封圈,在當下國內就是個大問題。
起碼要找到合格的橡膠來製造。
部件的加工,也需要細心打造,不然這壓力鍋要是炸了,那威力可不是燙傷那麼簡單。
楊小濤將一份圖紙抽出來,然後開始複刻,準備一件件完成。
冉秋葉見楊小濤寫寫畫畫也沒當回事,畢竟,這是工程師的工作,她一個小學老師,看不懂很正常。
後院,許大茂守著桌子跟許父說著事。
“爹,我今個在傻柱那吃老虧了,這家夥就是打擊報複。早上記遲到,一個人掛了兩筐土豆,這他媽的不是人乾的活。”
旁邊許母聽了,也替許大茂說話。
許父放下煙袋鍋子,“那新來的放映員打聽好了?”
“下麵分廠來的,姓李,叫李泉。”
“李泉?難道是李康子家的?”
許大茂聽了,趕緊打聽著,“爹,這人你認識?”
“不認識,不過他爹若是李康的話,那就是認識的。當年我跟他爹是同一批接受培訓的,見麵能說上話。”
“不過,聽說這家人住在軍.屬大院裡。”
“那…”
許大茂有些失望,既然是熟人,那有些下作的手斷就不能用了。
原本想著是的毛頭小子,手上沒點本事的,隻要在放映機上做手腳,就能把人趕回去。
可誰想還有這層關係,怪不得敢帶徒弟呢,根本就不怕搶飯碗啊。
“你啊,就是作,好好的工作弄沒了,多少人盯著你不知道?敗家玩意!”
許大茂低著頭,許父見了也不多說。
“房子給你弄好了,過了小年我跟你媽就回去。家裡還有一堆事。村裡也要走動走動。”
“爹,我…”
“行了,你先乾著,軋鋼廠的崗位可不能丟。其他的,等過完年活動活動,再說吧。”
許大茂神情萎靡,這離過年還有半個月呢,這要一直在傻柱手下折磨著,能不能堅持到過年都是未知數。
而且,這大過年的,要是去鄉下放個電影多滋潤啊,在後廚裡刮土豆,夠夠的了。
“爹,你不是跟電影院的人熟悉嘛,要不,我去那上班?”
“一個蘿卜一個坑,要是這麼容易你老爹我能回鄉下去?好好守著軋鋼廠,彆的甭想。”
“還有,趕緊找個女人。老大不小了,趕緊給咱倆留個根…”
許父說叨著,許大茂低著腦袋,滿是今後該怎麼辦。
中院,秦淮茹從家裡出來,敲開傻柱門。
屋子裡,傻柱正劈著腿,努力恢複傷勢。
今個在軋鋼廠裡報複了許大茂,打還是不夠出氣。
隻有等身體恢複過來,把許大茂揍狠了,這口氣才算出了。
不然,這四合院戰神的名頭不就飛了?
敲門聲響起,傻柱好奇誰這麼晚來。
“門沒關。”
秦淮茹聽了推開門走進來,順手把門關上。
賈家,賈張氏趴在窗戶上看著秦淮茹關門,憤恨的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