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還有錢嘛!”
“沒有!”
“沒有,那就餓著吧?”
“我…”
倆人同時躺下,聞著隔壁的飯菜味,更加難受。
好在,沒讓她們多等,易中海跟傻柱走進來,秦淮茹見了立馬來了精神。
易中海看看賈家人,心裡歎息。
真是,黴運不斷啊。
易中海去伺候一大媽,傻柱就圍繞著秦淮茹轉悠。
“傻柱,趕緊拿吃的,你要餓死我這個老太婆啊。”
賈張氏聞到味立馬坐起來,對著傻柱吆喝著。
傻柱把才放到中央,懶得管她。
“餓死?你自己沒長手啊!不吃就餓死。”
“你…”
賈張氏沒法子,隻能看過來,拿起一個饅頭吃起來。
秦淮茹看了眼賈東旭,隻能讓傻柱幫忙,“柱子,你看,我這也下不去,你去給東旭吃點。”
“行。”
傻柱痛快答應。
等賈家人吃完飯,傻柱和易中海這才回去。
劉海中等人也一起回到四合院。
第二天,四合院裡眾人張燈結彩,隻是少了許多麵孔,不如往年熱鬨。
卻也比往年輕快許多。
起碼,沒了賈家這群礙眼的,這年過的更加熱鬨。
楊小濤起床後,收拾一番,就在家裡寫了幾副對聯。
中院裡不少人見了也過來要,楊小濤將多餘的紙張寫完,就沒跟三大爺搶生意。
貼在門框上,又把家裡轉了一遍,這才帶著一堆東西,領著旺財出門回家。
另一邊,傻柱吃完飯,看著一身工作服,心裡頭有些無奈。
那身衣服被秦淮茹拿回家,他昨晚回來的時候還在盆子裡泡著呢,現在掛在院子裡,都被凍成冰了,隻能先穿著這身頂一頂了。
“柱子,做完飯了?”
門口易中海站著,傻柱聽了回了句,“做好了!一會兒就送去。”
“行,今個早點去,看看能不能辦理出院!”
“好!”
倆人拿著筐出門,路過前院的時候,閻阜貴已經擺開架子,筆墨紙硯準備齊全,旁邊的花盆子也開了張,裡麵裝著花生瓜子。
“一大爺,這麼咱就出門啊。我給你寫幾副留著?”
“老閻啊,你這不是更早?一會兒回來貼,給我留著!”
“行,給你留最好的!”
“三大爺,我家那裡也給我留下,你可彆忘了。”傻柱一旁插嘴,“還有,老太太的算我的。”
閻阜貴笑的如同太陽下的向日葵,“好嘞,三家一起,給您留著!”
兩人出門,後麵跟著楊小濤,閻阜貴見了連忙打招呼。
這楊小濤果真識趣,今年沒有搶生意,就衝這個,他閻阜貴就得笑一個。
隻是看楊小濤這車子上的東西,再看看自己算計的東西,真是九牛一毛,自己就是毛啊!
心裡酸楚。
楊小濤隻當是過年問個好,也沒在意閻阜貴的心思,騎上車子一溜煙的跑遠。
另一邊,傻柱跟易中海來到醫院,問清楚病情狀況,一大媽可以出院了,隻是藥不能停。
賈家裡,除了賈東旭和賈張氏,其他人感染的輕,也可以出院。
聽說秦淮茹可以出院,傻柱自然樂嗬。
可賈張氏不願意了,吵著要出院,沒辦法護士隻能找來醫生。
一番檢查後,醫生嚴厲批評賈張氏的行為,並且說了後果很嚴重,再不配合,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人越老越怕死。
賈張氏聽說危急自己的小命,立馬停了,不敢再鬨騰。
卻是看秦淮茹跟傻柱,心裡頭憤憤不平。
秦淮茹感覺咳嗽輕多了,隻是擔心肚子裡的孩子,還是讓掛了一個吊瓶。
等吊瓶掛完,又要辦理出院。
隻是輪到交錢,傻柱就傻眼了。
他出門很少帶錢的。
傻柱沒錢,而且秦淮茹的錢不能讓賈張氏知道,就一句話不說。
易中海帶的也不多,隻好讓幾人等著,易中海回家拿錢。
這一折騰,已經到了中午頭。
此刻,傻柱也有些急了,今天中午可是何雨水大喜的日子,作為女方最重要的家屬,他怎麼能缺席?
至於何大清,兄妹倆早就不當是親人了。
可現在,醫院的事還沒忙完,他要是走了,這…
看著秦淮茹可憐的目光,傻柱心裡拿不定主意。
就在易中海拿錢回來,辦完出院後,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
幾人又是一番收拾,這邊叮囑那邊要東西的,秦淮茹在賈張氏的一番告誡下,辦完出院手續,這才出門。
出了醫院,易中海抱著小當,一邊攙扶著一大媽,傻柱則是一手抱著棒梗,一邊摟著秦淮茹的肩膀。
仿佛,這才像是一家人的樣子。
一路上,碰到行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傻柱突然覺得,將來自己懷裡抱著的,摟著的就是自己的兒子跟媳婦。
你楊小濤不是說老子找不到媳婦嗎?
你許大茂不是說老子生不出兒子嗎?
等著,等著老子找著了就給你們看。
傻柱心理自得,秦淮茹也有種從未有過的的安全感。
傻柱的身體比起賈東旭,壯實,高大,有安全感。
抬頭看著棒梗,在傻柱肩膀上東張西望,心理莫名的甜蜜。
幾人走走停停,一路往四合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