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傻柱說的起勁,感覺自己頭頭是道,道理就在他這邊,怎麼說都是他占理。
何雨水伸手抹拉著眼淚,臉都哭花了,頭上的發絲更是粘在臉頰上。
抬頭,看著傻柱。
“哥!”
“我們是親兄妹啊。”
一聲帶著哭腔的呼喊,讓傻柱剛剛建立起來的驕傲出現裂痕。
麵對何雨水那張苦花的俏臉,曾幾何時,兄妹倆也在夜裡抱頭哭泣,那時候,他總會抱著妹妹,說上一句,“彆哭,有哥在。”
可這幾年,他突然發現,兩人好久沒在一起,說說話,哭一場了。
“我~~”
傻柱語塞,心裡頭升起一股悔意,自己不該說那麼絕。
這是,自己血脈相連的,妹妹啊。
“哥,你說什麼,妹妹我聽著,因為你是我哥。”
“今天,妹妹說句話,你,也聽著。”
何雨水擦乾眼淚,盯著傻柱,心理做著最後的掙紮。
傻柱頭一次見何雨水這模樣,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的妹妹真的長大了。
“哥,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對。我何雨水嫁出去了,就不該回來。也不想回來惹這四合院的事,但今天,哥,當妹妹的最後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
傻柱心理堵得慌,好像,他要失去了,這個妹妹。
好難受。
“娶妻生子,你想過沒有。”
何雨水質問著傻柱,傻柱深吸一口氣,“這還用你說,哥,知道。”
“哥當然要給老何家傳宗接代。”
“知道?你知道什麼?”何雨水陡然拔高語調,“你知道接濟賈家,你知道找這女人,你知道縱容賈家的白眼狼,你還知道什麼?”
“一個大廚,還有房子,在這四九城裡,吃著供應糧,找個媳婦就這麼難嗎?”
“你是喝了易中海的**湯還是腦子不轉彎?什麼為人要有良心,要尊老愛幼,你有良心,你有媳婦嗎?你除了那點騙自己的小安慰,啥都沒有。”
“可你看看,你覺得那些沒良心的人,哪個過得日子不比你好,媳婦孩子都有了,你就不羨慕?”
“就是你看不上的許大茂,人家也是有過女人的,明媒正娶,你呢?”
“私下裡沾點便宜,你有想過娶一個回家暖被窩嗎?”
“你沒有,你沒有!”
傻柱張嘴,心都無法跳動。
這一刻,徹底的失敗籠罩著他。
原來他是如此的失敗嗎?
連,傻茂都不如?
人群裡,易中海麵色陰沉,被何雨水指名道姓,臉上掛不住,更重要的是,周圍人都看過來,眼神裡都是戲謔。
顯然,看出易中海打算的不在少數。
看熱鬨的楊小濤拍拍媳婦手背,“這何雨水是在說我嗎?”
冉秋葉白了一眼不想說話。
一旁的車文偉卻是乘著酒勁來了一句,“你是承認沒良心了?”
“那肯定不是我,我最講良心了,是傻柱瞎了眼,分不清罷了。”
周圍人聽了哈哈笑著。
傻柱自然聽得見,臉上火辣辣的。
隻是,他也被何雨水的話問住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有,你跟這女人走的近,難不成真的想拉幫套?”
“還是想著娶個寡婦,一下子當兒子又當爹?”
何雨水說完,嗓子已經嘶啞。
拉幫套?
這話一處,不說周圍人的震驚,就是楊小濤也覺得,這何雨水是真敢說啊。
眾人看向秦淮茹的目光都是審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聯想起來還真有可能。
甚至不少人都喜聞樂見,誰讓傻柱在這院裡不招人喜歡呢。
秦淮茹站在一旁,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誰能想到,一個嫁出去的姑娘,最後竟然不留一點情麵。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這一刻,秦淮茹麵色紅裡透白,咬牙切齒。
但她清楚,這拉幫套的事決不能承認,哪怕有這心,也不能讓人看出來。
否則,以後不僅沒法在大院裡立足,就是傻柱也未必願意。
雖然傻柱現在乾的事,已經是接近拉幫套了,但沒有挑明,傻柱就不會發現。
這樣就可以繼續維持住。
若是秦淮茹上過學就會知道,這叫做溫水煮青蛙。
傻柱,就是她物色好的青蛙。
賈張氏在人群後麵,氣的臉都綠了。
要不是今個何雨水表現得太反常,還有個當公安的男人,她早就衝上去撕爛那張臭嘴了。
棒梗站在門口,身邊還有幾個孩子。
他們不懂拉幫套是啥意思,都想著一會回家問問大人。
許大茂看著場中的傻柱,眼珠子轉的飛快。
“哥,咱倆是親兄妹,我,不能看著你這輩子,毀了啊。”
這院裡,她是明白人。
傻柱蹬蹬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腦海裡都是拉幫套三個字,而後便是種種悲涼畫麵。
神情寂寞,麵如死灰。
這話從來沒人跟他說過,哪怕是聾老太太也隻是催著他找個媳婦,還讓他尊老愛幼.
可是,他,隻想沾點便宜,從來沒想過喜當爹啊。
這次他爹做的還不靠譜啊。
他沒想到,這事,如此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