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傻柱不斷說著見麵的事,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渾然沒發現聾老太太那蒼白的麵孔上,流下兩道濁淚。
回到四合院,傻柱將聾老太太送回後院,就回到家裡準備做飯。
明天要去公園見麵,傻柱打算做點好吃的。
今天見丁嵐嵐吃飯時小心翼翼,還有那單薄的身姿,就明白了家裡肯定吃的不行。
正好做點好吃的,給她帶去,讓她嘗嘗自己的手藝。
傻柱這邊激動著,想著下午去買點東西,回來做好了明天帶去。
賈張氏和秦淮茹見傻柱這模樣,哪還看不出啥事?
“十有**是成了。”
賈張氏感覺心理失落落的,仿佛一張長期飯票要沒了。
秦淮茹同樣如此,隻是她想的更多。
轉頭看向一大爺家,那裡易中海跟一大媽同樣唉聲歎氣。
“老易,你說傻柱找個啥樣的對象?”
一大媽有些擔心,“萬一是個不好說話的,這以後,還會這樣?”
一大媽隻是關心傻柱幫不幫她,而易中海卻是關心,自己的計劃能不能展開。
在他計劃裡,傻柱不是不能結婚,隻是結婚的對象應該是秦淮茹,這樣才符合他的利益。
隻是,看傻柱這模樣,明顯是事成了啊。
“不知道啊。”
易中海歎息著,他清楚這一切都是聾老太太在背後謀劃,他也沒辦法啊。
唉~
下午,傻柱跑了趟菜市場,特意買了豬肉,還有一兜子雞蛋。
若不是現在母雞到了下蛋的時候,菜市場上買不到母雞,傻柱還想拎一隻回去,好好賣弄賣弄呢。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院裡的人見了紛紛詢問啥好事,傻柱謹記老太太的囑咐,隻是說相親,其他的信息一概不說。
前院,三大爺閻阜貴拎著一條一尺長的鯉魚高興的回來,今個可是大豐收啊。
剛進門就聽三大媽說起傻柱的事。
釣到了魚,閻阜貴也是開心,聽聞傻柱找對象了,也沒覺得啥意外。
“我說今個釣魚,怎麼有人打聽傻柱的事呢。”
聽到三大媽這麼說,閻阜貴想起釣魚時,旁邊的一老頭問起自己傻柱的情況。
他們這些人常年在湖邊釣魚補貼家用,彼此間即便不認識卻也是混個臉熟。
閻阜貴也沒心思多想,傻柱這人啥情況,不說他知道,就是周圍胡同口的人都清楚,就他那些破事,早就爛大街了,誰還不知道?
當下閻阜貴就將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打聽傻柱?”
“啊,我還以為是讓傻柱做飯呢,原來是傻柱相親啊。這傻柱保密措施很到位嘛。”
“你咋說的?”
“咋說?照實說唄,又不是什麼秘密。”
閻阜貴說著就催促著三大媽趕緊做飯去。
今晚紅燒魚頭,剩下的明後天吃。
中院。
傻柱買了一堆東西,賈張氏看的眼饞。
她們家好久沒見到葷腥了,這一大塊肉,傻柱肯定吃不上。
想到這裡就跑進屋子裡。
“淮茹,你看到沒,傻柱買了好多肉跟雞蛋。”
“看到了。”
秦淮茹正在給棒梗縫衣服,孩子一天天長大,袖子越來越短,隻能縫縫補補,加一塊穿著了。
“看到了?那伱還不快去?”
“傻柱買那麼一塊肉,肯定吃不完。咱們家這麼困難,他不該接濟咱們?”
“先前就可以,現在怎麼能不管了?”
賈張氏一副有理的模樣,聽在秦淮茹耳中很是膈應,若非是這家裡的人,她早就跟賈張氏掰扯掰扯這歪理了。
可在這家裡,這歪理再歪,也是理啊。
她還懷著孩子,這麼大月份了,感覺孩子的動靜比前兩個輕多了,肯定是沒吃好的緣故。
“不急,等他做好了,再去。”
秦淮茹說完,繼續乾活。
賈張氏聽了有理,繼續去門口看著。
什麼時候做好了,就立馬通知秦淮茹。
易中海家,一大媽正在煮飯。
易中海掐著煙頭,眼睛撇著傻柱忙活的模樣,心理就跟壓著石頭一般沉重。
“我去看看。”
易中海終究還是坐不住了,起身出門。
一大媽聽聞後,沒有動靜,繼續做飯。
隻是在心裡還是難受,這要是傻柱不管了,她們還不如收養一個呢。
這一刻,一大媽心理決定,要是傻柱這裡走不通,不管易中海樂意不樂意,她都要收養一個孩子。
反正,街道辦也鼓勵這事。
“柱子,這又是雞蛋又是肉的,要過年呢。”
“一大爺啊,快,快坐。”
傻柱放下刀,在圍裙上擦擦手,親自倒了一杯水。
易中海找凳子坐下,看著傻柱臉上帶笑,心裡卻是一片冰冷。
傻柱炫耀的笑著,“今個啊,我去相親了。”
“您也知道,這街道辦吧,整體給我們這些大齡剩男解決問題,咱也不能拖街道辦的後腿啊,這不出去看看,相親了,還真不錯。”
坐在易中海身旁,傻柱樂嗬說著,沒敢說自己急了,將事情推到街道辦上。
“一大爺,你猜這女的是啥?高中畢業,這學問高吧。”
“長得那個俊啊,彆的我不敢多說,就咱們院裡,比得上的沒幾個.”
傻柱說著,易中海仍舊笑著。
“柱子,這是好事啊,那女孩是哪的?到時候領回來讓一大爺一大媽都看看,給你參謀參謀。”
“啊哈哈,這個,到時候肯定領回來,到時候您來喝喜酒就行。”
傻柱沒有立刻同意,易中海心理就泛起嘀咕,傻柱這顆紅心開始偏離了啊。
喝喜酒?
那是喜嗎?
“行了,這是好事,你啊趕緊忙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