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賈張氏是不想請的,就劉海中那副官迷的樣子,賈張氏不想搭理。
但想到今後秦淮茹在軋鋼廠上班,總有用得著的時候,就去請了。
何況,喝酒能空手來?
對賈家的識相劉海中很是欣慰,也不在乎一兩塊錢,正好跟易中海倆人合計合計,這院裡好久沒開大會了,再不找機會維持他們大爺的威嚴,今後就形同虛設了。
兩個大爺都請了,也不差最後一個。
賈張氏來到三大爺家,說明來自。
三大媽等賈張氏走了冷哼一聲,“當初小四出來了,咱家擺滿月酒,她們家可沒來,現在好意思過來邀請,不要臉。”
閻阜貴點頭,在他看來,這就是賈家在算計他們呢。
“算了,到時候拿上五毛錢去趟,就當是嘗嘗傻柱的手藝吧。”
“我去釣魚了!”
……
秦家村,天還沒亮秦京茹就起來燒水洗頭洗臉。
吃完飯,又找出多日不穿的乾淨衣服,好一陣打扮。
“爹,你回來了。”
梳著兩個麻花辮,用紅繩係著,看到秦父回來,秦京茹連忙跑過去,一臉期待。
秦父看著自己這個女兒,心生無力。
這妮子看著秦淮茹嫁到城裡過上了好日子,就想著學。
可她也不看看,那城裡是說去就能去的?
人家城裡的娃憑什麼放著更好的不要,要你個鄉下姑娘?
除非那人有問題。
就跟秦淮茹嫁的那樣,短命鬼,拋下孤兒寡母的,就是秦淮茹也是個愁。
隻是這女兒倔得慌,不讓她去撞個南牆不會死心的。
心理歎息,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紙。
秦京茹見了,立馬開心的拿過來。
打開一看,正是進城的證明信。
“謝謝爹。”
說著就往屋子裡跑。
“記住了,隻有兩天,這地裡的活不少,彆耽誤了。”
秦京茹遲疑片刻,跑進屋裡。
在她心裡,好不容易出去了,哪能這麼快回來?
至於地裡的活,反正家裡人分擔,怕什麼?
跑進屋裡,秦母正在做飯。
秦京茹看著嫂子在切菜,小心的挪到秦母跟前。
“媽,我這去堂姐家吃酒席,不能就這麼空手去吧,多丟人啊。”
秦京茹小聲說著,秦母不搭理她。
砰
嫂子將菜刀重重剁下,秦京茹也不搭理,依舊扯著秦母的衣服。
秦母還是不說話。
這次他們沒想去的,兩家關係親近,但秦淮茹連本家父母都沒讓去,他一個叔叔家的堂妹去了乾嘛?
家裡人誰不清楚秦京茹的打算?
秦京茹還在哀求著,一旁回家的大哥走進來,背上拿著一袋子土豆。
看上去十來斤,袋子上還沾著泥土。
應該是剛從地裡挖出來的。
“拿著,記得路上小心點。”
秦京茹見了立馬跑過來,“謝謝哥。”
“謝我乾啥,這是你嫂子說的。”
“這次去,能找著就找個,彆回來了。”
秦京茹詫異的看著哥哥嫂子,頭一次,覺得這個嫂子有點人情味了。
卻不知,家裡人早就盼著她趕緊嫁出去,不管是城裡也好還是鄉下。
總之,彆在這家裡霍霍了。
吃過飯,秦京茹背著小袋子土豆往城裡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又搭了順風的驢車。
一路上迎著陽光,甩著兩個小辮子,滿臉向往。
“這次,一定要找機會留下。”
中午時候,傻柱在家裡炒菜,鍋台前棒梗跟小當繞著鍋台跑著,看著,不時從鍋沿處撈點油渣,放嘴裡舔一舔,然後跑開。
賈家。
易中海、劉海中坐在一起,正在商量著事情。
劉海中分析著當前院裡的形勢,臉上有股緊迫感。
相反,易中海卻是淡定如常,根本不想招惹院子裡的那幾個刺頭。
前院,閻阜貴低頭歎氣進了胡同,籃子裡一條魚都沒有,神情很是失落。
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姑娘穿著碎花襯衣,長相白淨,拎著一個袋子,在門口徘徊,伸頭縮腦的,不知道搞什麼鬼。
“大伯,這裡是秦淮茹住的地方嗎?”
秦京茹站在門口,不敢確定,正想著找人問問。
這時候見到閻阜貴過來,還騎著自行車,肯定是了不得的人,就趕緊上去詢問。
“秦淮茹?對,是在這裡院裡。”
閻阜貴打量著女孩,一眼就看出來是鄉下來的,有股子傻勁。
“沒搞錯,太好了。”
說著秦京茹就扯了下衣服,拿著東西就往裡麵走。
“等會,等會。”
閻阜貴見秦京茹拎著袋子,眼睛一轉就把自行車橫在門口,攔住秦京茹。
“你這孩子,把話說明白了,這四合院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啊,我是秦京茹,秦淮茹的堂妹。”
“這樣啊。”
聽到跟秦淮茹有關係,閻阜貴剛升起的小算計就被強行消散。
這賈家就是狗皮膏藥的,誰沾上了再拔下來,就是一層皮。
“我是這院裡的三大爺,我帶你進去。”
“好,謝謝老伯了。”
閻阜貴說著,就過了大門,秦京茹跟在後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