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楊小濤家的院子就是她們賈家的禁區。
可以後,嗬嗬
沒了楊小濤這男人,就冉秋葉這個小老師,有她好看的。
一旁,棒梗聽到奶奶跟秦淮茹的話,眼睛裡同樣透著興奮。
這幾年跟在傻柱後麵,他可是學了不少本事,尤其是上房揭瓦偷東西,那傻柱是一樣沒藏私。
當然,至於最厲害的打架,傻柱覺得還是等兩年再交,不能教會徒弟打死了師傅。
這幾年,棒梗在院裡的可謂是無用武之地啊。
院裡人都知道他手腳不乾淨,都防著呢。
以前隨便進家裡拿點小東西,大人也不好說啥,加上賈張氏這個不要臉不講理的,一大爺護犢子的,傻柱的混不吝。
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楊小濤不慣著,教訓幾次後,再加上易中海落了麵子,傻柱被湊慘了,院裡人也就不把賈家當回事了。
麵前棒梗去王大山家偷拿豬尾巴,被王小虎看到了那是一頓狠揍啊,牙齒都被打掉一顆。
賈張氏想要耍潑,王大山家的也不慣著,就要找派出所。
最後,還是易中海出麵,說是小孩子打架,沒多大點事。
事情解決,也讓棒梗在孩子界裡難混了。
棒梗知道,這一切,都是楊小濤這個壞蛋搞的鬼。
而現在,這該死的壞蛋要死了。
想到這裡,棒梗眼中就閃過一抹狠辣的火苗。
夜幕下,傻柱端著盆子從家裡出來,臉上掩不住的笑容。
在家裡吃完飯後,傻柱才想起來沒給老太太送飯。
這才趕緊的將吃剩下的熱熱,拿出裡給老太太送去。
來到後院,傻柱也不敲門,走進去打開燈,然後把飯放在桌子上,這才去找老太太。
“奶奶,起來吃飯嘍。”
傻柱過去,聾老太太正躺在床上,聽到傻柱的聲音,身體有了點反應。
“哎呦喂,您了慢點,我來,我來。”
傻柱趕緊上去扶著,順手把水杯拿來。
“您老可得小心著點,整天躺著可不是個事。”
“喝點水,起來活動活動。”
傻柱將聾老太太扶到下麵。
“柱子啊,你那對象,找著了沒?”
“奶奶,啊,快不行了!”
聾老太太坐下說著,看著飯菜也沒胃口。
“嘿,這還不容易,趕明就叫來給你瞅瞅。”
傻柱吹牛皮不打草稿,聾老太太也是過來人,自然了解傻柱的性子,心裡仍舊是哀歎。
“柱子啊,奶奶要是,走了,你在院裡,就消停點哈。”
“那楊家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你跟他鬥沒好果子吃…”
聾老太太還沒說完,傻柱就笑起來,“奶奶,您躺屋裡不知道外麵的事,今個告訴您,這以後院裡啊,沒楊小濤這號人了!”
聾老太太滿是疑惑,傻柱隨即將今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刹那間,聾老太太雙目如同閃電,枯瘦的手指如同鉗子一般掐住傻柱胳膊,聲音嘶啞,讓傻柱生出從未有過的不安。
“真的?”
傻柱木訥點頭。
“老太太,院裡都傳開了,我還去大門口看了,那一攤血,還有濺飛的內臟。”
“嘖嘖!”
“要是沒有那缺胳膊的,估計那滾蛋早被炸成渣了。”
“不過也不好過,他們都看著一身血,我估摸著是活不了了。”
傻柱肯定的說著。
“那人是啥來路,聽說了沒?”
聾老太太有些緊張的問著,傻柱撓撓頭。
“那個特~務好像是農村來到,對了,有人說起挑大糞的!”
聾老太太身體一顫,眼睛裡透著哀傷。
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臉色也比剛才躺床上好多了。
想到楊小濤這小蝴蝶的“心腹大患”被除掉了,螞蚱死的值。
更重要的是,楊小濤沒了,這四合院還是以前的四合院。
“柱子,倒水!”
“給我把飯拿近點。”
聾老太太突然的變化讓傻柱不知所措,好在反應快,趕緊拿東西過來。
仿佛是心裡的鬱結消散,多年來的悶氣被吐出,聾老太太的精神迅速好轉,不僅將傻柱送的東西都吃光了,還在家裡走了幾圈,活動手腳。
傻柱看到聾老太太這副模樣心裡也是開心,陪在身邊說了會話,這才拿起碗筷回家去。
等傻柱走了,聾老太太走到裡屋,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布手絹,輕輕打開,裡麵是一個信封,再打開,是一張四寸的黑白照片。
中間位置上是一個豐腴的婦人,靜靜坐在凳子上,右邊是一個年輕女孩,一手搭在婦人的肩膀,腦袋貼近。
至於另一邊,站著一個中年人,樣貌端正,眼睛努力睜大。
“不急,不急哈!”
老太太摩挲著照片,尤其盯著一旁站立的中年人,眼淚吧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傻柱離開聾老太太家後,心裡有些不得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得勁。
前兩天不是下不了床,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就是一大爺也說了,老太太挺不了幾天了。
可現在,這哪像不行的樣子?
難不成是因為聽到好消息,心裡的氣沒了,就好了?
“肯定是這樣。”
傻柱自覺猜到了,將其歸到楊小濤身上。
這家夥倒黴了,老太太就開心,這一開心,病不就好了嘛。
自覺發現有理的傻柱,低頭走回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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