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打的什麼主意眾人一清二楚。
“知道最好!否則,數罪並罰,嚴懲不貸。”
張所長說完,這件事揭過去,劉玉華等人也沒在追問。
“賈梗磕碰受傷的經過,有人看到嗎?”
張所長又問,現場又是沒人說話。
這點,他也早看出來了,偷東西能讓人看到嗎?
隻能說,棒梗這娃夠倒黴的。
“秦淮茹,賈梗出事你在哪?”
秦淮茹一驚,她在哪?在地窖裡啊!不能說。
“張所,我出門上廁所,出門前還看到棒梗睡覺呢,這一回來就聽到孩子哭……”
“我…嗚嗚…”
張所長不疑有他,一旁的易中海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秦淮茹,這女人演起來還真像回事。
“你呢,賈張氏?”
“我,我睡覺,不知道!”
張所長點頭,最後看了眼現場,尤其門上的木頭紮子。
這位置,怎麼撞上去的?
邪門了!
雖然也懷疑棒梗怎麼撞上去的,但看現場沒啥收獲,隻能問棒梗了。
“行了,事情我們都了解了,都彆在這了,回頭問下賈梗就行。”
說著,張所長帶人往外走去,他要派人去醫院盯著,第一時間提問賈梗。
“張所長,等等”
許大茂從後麵跑出來,追著張所長跑到垂花門。
“許大茂,你又怎麼了?”
“張所,你得給我做主啊,你看,這,這”
許大茂比劃著,一會兒老腰,一會眼眶,最後指著眼角,“所長,傻柱在這裡毆打革命同誌,您的管管啊。”
“大家夥可都看著呢。”
許大茂說著,卻發現眾人各自回家,根本不搭理他。
“哎,你們,你們不能這樣。”
“二大爺?”
許大茂對劉海中喊著,可劉海中還記恨許大茂打斷他說話呢,頭也不回帶著倆兒子回來後院。
“許大茂,說話要有證據,不然就是誣告。”
張所長自然清楚他跟傻柱之間的恩怨,倆人從小打到大,兩個冤家,見麵不捶兩下都不算見麵。
許大茂淩亂著,眼看著張所長離開,頹然無奈。
最後看到秦淮茹那嫌棄的樣子,冷哼一聲,瘸著腿往家裡走去。
眾人離開後,賈張氏又恢複神態,對著離開的人噴著,眾人也不跟她計較。
“一大爺,我去醫院看看,您這有錢,先借我點!”
秦淮茹走到易中海跟前,後者點頭。
“她一大媽,你去給淮茹拿點!”
一大媽點頭離開。
“一大爺,謝謝您了!”
秦淮茹感激說著,易中海卻是揮揮手,渾不在意。
這才是哪啊,就棒梗這個樣,怎麼也得做手術啊。
若是手術成功,保住眼珠子還好,要是保不住,那到時候住院,拿藥,這花錢的地方多了。
不過,越是這樣,秦淮茹越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次不行,還有下次。
易中海露出笑容,卻被秦淮茹眼角看到,心裡一寒。
她算是見識到了這個一大爺的本事,偽裝這麼多年沒有暴露,讓院裡人聽他的,可見心黑著呢。
要不是楊小濤異軍突起,這院裡還是被他捏在手裡。
隻是,她現在也是上了賊船,萬一肚子太爭氣,那更是沒了下船的路。
可若是按照易中海的計劃來,那還有棒梗的活路嗎?
現在,她隻希望好事快點來,去了心事,好趕緊的上環。
到時候,就不知道是誰算計誰了。
……
第二天,楊小濤從床上下來,準備找點吃的。
昨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從空間裡搞了兩隻扒雞一個豬蹄子,可睡了半宿仍是覺得餓。
楊小濤也發覺自己身體的不一樣,好像吃的越多,身體恢複的越快。
現在,後背已經沒有當初那種疼痛了,就是有點癢癢。
應該是新肉長出來的緣故。
門被推開,李青走進來,後麵跟著一個小護士。
兩人看到楊小濤起床都是皺起眉頭。
作為醫生和護士最愁的就是病人不配合,尤其是以為自己沒事,不聽話的人。
“李醫生。起來活動活動,總不能老躺著吧。”
楊小濤看著李醫生那張快爆發的臉,決定提前出擊,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
“行了,活動完了趕緊回床上趴著。”
“不是,我這剛下來,怎麼也得走走吧,再說了,這多運動,有助於身體康複啊。”
楊小濤說著,卻發現根本就沒用。
李青伸手拉著楊小濤的袖子往後,直接來到病床前。
“趴下!”
“我說,這都沒事了”
“趴下,檢查!”
楊小濤無奈,隻能坐在床上。
然後就感覺病號服被擼上去,護士開始解開繃帶。
沒一會兒,解開後,楊小濤又趴下上完藥。
李青拿著筆記錄著,還不時搖頭,好像有些不確定似的。
“李醫生,我這啥時候能出院?”
楊小濤問著,車間裡有一堆事,楊家莊那裡也該回去了。
“你這恢複的不錯,今天用完藥後,明天看情況吧。”
李青說著,就讓楊小濤好好休息,隨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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