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啊,我對你是不擔心的。”
“可賈家,尤其是秦淮茹,她們家裡情況你也知道,現在棒梗又這個樣子,唉!”
易中海歎氣,眼睛看著傻柱,見他也是一副戚戚然的模樣,繼續加把火,“一個女人能挺住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今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呢。咱能幫的了一時,可幫不了一世啊!”
“我啊!琢磨著,這街道辦不是鼓勵寡婦再嫁嘛,郭嘉也有政策。”
“就讓秦淮茹找個男人,若是可以,帶著婆婆跟孩子,嘠夥過日子,也有個依靠!”
“你覺得咋樣?”
易中海說著,傻柱突然心砰砰跳著。
這些天跟秦淮茹接觸下來,原先黃花大閨女的堅持正在淡化,而秦淮茹的身影正在逐漸加深。
現在聽了一大爺這麼說,傻柱覺得,很可能,就是自己了!
隻是,他真的願意娶秦淮茹嗎?
“啊,我,我不知道!”
傻柱沒表明態度,但臉上卻是掙紮。
易中海將傻柱糾結的表情看在眼裡,決定下一劑猛藥。
“柱子,你覺得一車間的李良怎麼樣?”
“他是四級鍛工,家裡沒了媳婦,留下一個老娘一個女兒。”
“他們倆一個沒了男人,一個沒了女人,湊一塊正好。”
“女兒比棒梗大一歲,平常也能照看小當跟槐花…”
易中海侃侃說著,傻柱喉嚨裡的話卡的慌,等易中海說完了,立馬吼出來。
“李良?就他也配?長的像個不良人,還好酒好賭,街道辦教育多少回了。一大爺,您快停下吧,這簡直就是亂點鴛鴦譜,就是禍害秦姐啊!”
“再說了,秦姐嫁過去,那賈張氏怎麼辦?她能同意?”
“還有賈家的房子在這呢,賈張氏肯定不會離開,難不成房子不要了?”
傻柱激動的喊著,易中海臉上為難,但心裡卻是好笑。
傻柱急了。
“你說的也對,那你說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
傻柱低頭說著,“不過,秦姐家在四合院,這要是出去了,總不能不要家吧。”
易中海嘴角一收,隨後點頭,“也是啊,這賈家的家業不能落下。”
“唉!可憐秦淮茹這女人了,一個人乾活忙裡忙外,又要照顧老人,又要照看孩子,還要忙著工作,這日子啊!”
傻柱心裡堵得慌。
“你看許大茂咋樣?他這家夥雖然心眼不正,但對媳婦還是很好的,以前婁曉娥這種資本家的女兒都能合得來,現在離婚,又沒有孩子,家還在大院裡,也方便秦淮茹照看著…”
易中海又說一主意,傻柱聽了立馬揮手跳腳。
“誰?許大茂?那壞種,一大爺,您這不是把秦姐往火坑裡推嗎?”
“你老糊塗了,彆瞎說了。”
傻柱搖頭,秦淮茹嫁給誰都不能嫁給許大茂,不然…
想到秦淮茹被許大茂摟在懷裡,傻柱的心就像被刀子切成兩半,一半生鮮,一半生煎,冷熱的難受。
“唉!”
易中海沒有再刺激傻柱,隻是歎息。
“柱子,大爺知道你這人心地好,也願意幫秦淮茹。”
“但,大爺奉勸你一句,沒想好後果,這些個事你彆管了。”
易中海加快速度,往醫院走去。
“不是,一大爺,我咋就不能管了?”
傻柱上了脾氣,追上去質問。
“柱子,以前東旭活著的時候還好說。可現在,你未娶,秦淮茹又是個寡婦,你接濟一次兩次還好,時間長了”
“可不能讓人說了閒話,影響了你啊。”
說著抬腳就走。
傻柱愣神,機械的跟著易中海走進醫院。
可腦海裡全是秦淮茹的一顰一笑。
“出身就是層皮,內裡壞了……”
“柱子,你家裡有洗的衣服?一起拿來姐給你洗了”
“你還跟姐害羞”
秦淮茹的聲音如同魔咒在耳邊響起。
那身段,曾經日夜魂牽夢繞。
那手指,如同柔荑一般白嫩。
那溫柔的眸子,在他無助的時候,總能帶來光明,安撫他受傷的心靈。
這一刻,想到秦淮茹要離開這院子,要成為他人婦,要從他身邊溜走,傻柱隻覺得心痛的無法呼吸。
傻柱猛然驚醒。
原來他一直想要的,什麼比這個好看,比那個有學問的黃花大閨女,終究是天上的雲彩。
可望而不可及。
而現在,他能抓住的,就是一直在他身邊的,那個沒人的時候出來陪他說兩句,被揍的時候過來擦紅花油,成分被削,來安慰自己,自己相親失敗了,來寬慰自己的,她。
一切,一切都是她,都是秦淮茹。
每當需要的時候,夢裡與現實,都是她,秦淮茹。
可笑的是他還不自知,明明真愛就在身邊,卻傻乎乎的去找什麼愛情。
這一刻,傻柱想通了,想明白了。
他,見不得秦淮茹被彆的男人占有,舍不得秦淮茹離開。
這次,不僅是占那點手指頭的便宜。
他要,正大光明的,一直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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