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把臉一擺,“柱子,伱知道你說的什麼狗屁話?”
“還說你爹,你爹要是在這知道你要娶個寡婦,非拿擀麵杖掄起你!”
“嗬,彆說他了!”說起何大清,傻柱沒好氣的嗤笑著,“他自己就跟寡婦跑了,還好意思說我。”
“蠢貨,你爹跟寡婦跑了,那也留下了你,給老何家留了根。”
“你呢?一個大小夥子,拾到拾到也不賴,怎麼就喜歡找寡婦了?”
易中海說著就要離開。
傻柱在後麵嘟囔著,“什麼喜歡寡婦,我是喜歡秦淮茹。”
“還有,給老何家留根,正好秦淮茹能生啊,到時候生一個就是了!”
“一大爺,實話跟您說吧,昨晚上我跟秦淮茹把事情辦了,情況就這樣,這事您就說幫不幫吧。”
易中海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傻柱。
秦淮茹啥情況他還不知道?這才幾天啊,能辦事才怪呢。
再說了,傻柱你自己身體啥情況沒個數嗎?還在這吹牛。
不過,這也說明,傻柱是真急了。
易中海覺得見好就收吧,儘快達到目的才行,於是臉上無比嚴肅跟痛惜,心裡卻是樂開花的問道,“柱子,我再問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歡秦淮茹?”
“真的,比珍珠還真。”
傻柱肯定點頭。
“行吧,我去問問秦淮茹,順便聽聽賈張氏的口風。”
“好,謝謝一大爺了~”
軋鋼廠,辦公室。
劉懷民看著手上的報告,心裡沉甸甸的。
對麵楊佑寧吸著煙,同樣一臉愁容。
軋鋼廠開新車間是上級領導批準通過的,就是首長也點頭的。
現在車間開了,人手招了,但工資怎麼就批不下來?
“老劉,上麵啥意思?”
“這個月咱們自己補上了,下個月咋辦?”
“這窟窿可是堵不住的,要是沒錢,工人咋想?”
楊佑寧皺眉說著,雖然招收的員工並沒有入職,都是實習期,還是那種乾不好就滾蛋的那種,但實習期也要吃飯啊!
這裡麵的開銷,這些人的工資,都是要給的。
可打上去的報告,就跟石頭沉底似的,連個泡都沒有。
劉懷民聽了默不作聲,他也不知道咋辦。
等了一會,劉懷民才開口,“不管怎麼樣,車間不能停!尤其是拖拉機的生產,這條路已經開了頭,就得做下去。”
“我相信,咱們做的,都是有意義的事情,上麵知道後,肯定會支持的!”
“大道理我不說,工資發不下來,那就把我的勻出去,不能讓工人們餓肚子!”
劉懷民斬釘截鐵的說著,楊佑寧搖頭,“你那點工資有多少?”
“好幾百號人,有啥用!”
“有一點用就行!”
楊佑寧無語,“算了,加我一個!還有老徐老陳,幾個工資高的都分攤下。”
劉懷民聽了,也沒反對,軋鋼廠工資高的也就那幾個人。
“廠子你看好了。”
“我去上麵問問。”
說完,劉懷民就起身離開辦公室。
醫院裡
秦淮茹來到醫院後,將飯菜遞給賈張氏,就詢問醫生棒梗的情況。
醫生檢查一番,覺得這幾天棒梗的病情已經穩定,眼上的紗布今天就能拆下來,隻要沒有感染的跡象就可以出院。
秦淮茹大喜,終於可以出院了。
這每天躺著,可都是錢呢!
就是躺在床上好幾天的棒梗也受不了了,要不是賈張氏帶來的雞湯跟肉哄著,早就爬起來下床了。
等護士將藥費交給秦淮茹的時候,賈張氏在一旁詢問花了多少錢,秦淮茹沒搭理她。
這老婆子忒糊弄人,你說用麻雀肉就實話實說,反正是肉,也沒人在意。
可你睜著眼說瞎話,真當彆人是傻子啊。
尤其家裡還一堆鳥毛,也不知道處理掉,更是智商堪憂。
“錢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會解決的!”
“哼,你解決?還不是跟傻柱要。秦淮茹,你當真要跟傻柱過?”
賈張氏咬著牙小聲說著。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的打算,無非就是索要好處。
不過她也樂的這樣。
老婆子攢的錢,最後還不是這個家裡的?
能從傻柱那裡討到錢,也是她的本事。
“這不是早就說好的嘛!”
秦淮茹反問一句,隨即又警告賈張氏,“你想找事,要錢還是要東西,我不管,但最好有個度。”
“這事要是攪黃了,咱家以後啥日子,咱們心裡都有數。”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毫不客氣的話,心裡來氣。
這兒子才死多久,兒媳婦就明目張膽的開始找人了。
真是個騷狐狸,小娼婦。
可她還真不敢得罪秦淮茹。
現在的秦淮茹,根本不顧忌名聲,惹急了她,誰都沒好果子吃。
不過,該堅持的她仍要堅持。
“哼。”
“你跟他也行,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不過,你答應我的,可彆忘了!”
賈張氏緊盯著秦淮茹,她可不想這小**跟傻柱生孩子,那樣不僅棒梗沒的好,就是她也放不下心。
天長地久,人心思變。
萬一這家夥跟傻柱動了真感情,拋棄她們呢?
不得不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