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慈愛的看著傻柱,又是一聲歎息。
下午,楊小濤讓冉秋葉在家裡休息,自己拎著魚竿騎車出門。
不能老吃肉,吃點魚也是換換口味。
現在的冉秋葉,也不知道是懷孕了還是身體便強了,那飯量是蹭蹭的往上長。
以前拳頭大小的二合麵饅頭也就吃一半。
現在實心的老麵饅頭,一頓一個,這還是在吃菜的情況下。
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吃這麼多,該大的地方大了點,該苗條的地方還是那麼瘦。
這點,楊小濤最清楚。
騎車離開前院,後麵閻阜貴見了,也趕緊騎車跟上。
每次楊小濤釣完魚走後,他都會挪到楊小濤釣魚的地方,借著楊小濤打的窩子,總能有出人意料的收獲。
釣完魚,傍晚前楊小濤滿載而歸,剛回到家裡,就聽冉秋葉說今晚上要開全院大會。
聽說是易中海要舉行的,為的就是傻柱跟秦淮茹的事。
還說了參不參加都行,全憑自願。
楊小濤無所謂,將釣的魚放缸裡養著,拿了一條晚上吃魚。
晚飯事後,院子裡又是一番龍爭虎鬥。
後院許大茂知道自己廚藝不行,乾脆買的烤鴨,路過賈家門口的時候,饞的賈張氏狂躁唾沫,至於棒梗更不用說了。
前院,三大爺趁楊小濤離開撿個漏,釣到一條一尺長的大魚,晚上熬的魚湯,味道也不錯。
中院楊小濤家裡做的紅燒魚,也不知道用的什麼調料,比中午的雞肉還香。
傻柱也不甘落後,在家裡做的紅燒肉,天還沒黑就敞開門吃起來,那樣子就是故意氣賈張氏。
吃不完不說,還送到後院聾老太太那去,是一點不給棒梗他們。
秦淮茹坐在床上,賈張氏看她臉色發黃,走路都不順暢,心裡明白,自己的話,秦淮茹是聽進去了。
這樣子,也算是放心了。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這個模樣,也猜出被發現了,什麼都沒說,隻是在心裡痛苦著。
今天她並沒有去醫院,而是選擇了一處小診所。
因為去大醫院做這種事,必須要街道辦婦女會的證明,否則根本不給做。
沒辦法,秦淮茹隻能去這種地方做。
可這種小診所,說白了就是黑診所,儀器設備簡陋,還有很大的風險。
更重要的,乾這種事的人也不是好相與的,本身就是犯法見不得人的勾當,所圖的就是一個錢財。
一旦暴露,雙方都吃不了兜著走。
秦淮茹準備的不多,或者說能給的就那麼點。
最後,秦淮茹隻能出賣……
這也是她心裡隔應難受的原因。
自己的身上,又多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氣息。
“淮茹,一大爺開大會,估計是最後說事了!”
“既然你已經上了,咱們也沒必要再強著了,我看這次,乾脆同意算了!”
賈張氏語氣軟下來,一來她說的秦淮茹做到了,二來天天看著傻柱做好吃的,她受不了啊。
秦淮茹也不言語,沉默著,賈張氏見此就當是默認了,心裡盤算著自己的條件。
夜晚,四合院中院。
一群人吃過飯,互相聚在一起,拉著家常,等待著大幕拉開。
楊小濤跟王大山坐在一起,手裡夾著煙。
冉秋葉跟一群婦女坐在凳子上,人手拿著一把花生瓜子,咳咳的聲音不斷響起。
院裡的孩子追逐奔跑,不時大聲笑著,還有哭聲傳來,準是誰又被誰欺負了,大人們也不管,過一會兒又好了,跟在一塊繼續跑。
大家都沒放心上,隻是等著看戲。
院子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易中海雙手放在桌子上護著茶缸,臉上陰沉沉的。
劉海中拿著蒲扇,可能是太胖了,容易熱,不停的扇乎。
閻阜貴則是捧著水缸子逢人就樂嗬,顯然今晚的飯菜不錯,合他口味。
三人已經就位,就等雙方當事人了。
賈家,賈張氏領著棒梗小當走出來,眾人看著棒梗頭上的眼罩,紛紛搖頭,這可憐的娃。
秦淮茹跟在後麵,走的很慢,雙腿木偶動間很不協調,慢慢走到一旁坐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
眾人也都理解,畢竟是寡婦再嫁,還是帶著婆婆孩子一起,滿麵臉上過不去,現在說啥都是丟人,讓人笑話。
賈家來齊,大家夥又看向傻柱家。
沒一會兒,就看到傻柱背著聾老太太從後院跑出來。
“來來來,讓開讓開,老祖宗來了,都讓讓!”
傻柱把聾老太太安頓在凳子上,然後睥睨全場。
楊小濤看著傻柱那樣子就覺得好笑。
也許,就他自己把自己當回事吧。
吼……
身邊旺財突然發出低沉的吼聲,小薇也立在旺財的頭上,楊小濤順著目光看去,正好對上聾老太太。
上次旺財就反饋過,這老媽子不懷好意,甚至對冉秋葉生出壞心思。
隻是當時楊小濤沒在意,以為是傻柱的緣故,愛屋及烏,惡其餘胥。
現在看來,這聾老太太,恨意有點多啊。
“敢搞事,打死你!”
楊小濤恨恨說著。
聾老太太也發現楊小濤瞪著她,看嘴型知道啥意思,更是恨得拐杖砰砰的敲打地麵。
聾老太太這樣,三個大爺見了便準備開始。
見雙方到齊,三個大爺互相看看,最後還是由劉海中開場。
咳咳
劉海中清清嗓子,好久沒開全院大會了,有些生疏。
“這個……”
然而就在他開口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孩子叫喊聲,“傻柱傻,棒梗瞎,傻柱棒梗睜眼瞎,棒梗傻柱傻到家。”
一群孩子不知道怎麼的,在外麵吆喝起來,而且聽起來還聽順口的,院裡不少孩子跟在後麵跑著喊著,越發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