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兩難的時候,一大媽從後麵站出來。
眾人見此都停下腳步,彆的不說,一大媽在這院裡的人緣還是不錯的,誰家借點東西都快當的。
“大家夥都消消氣,消消氣。”
一大媽站在傻柱身前,將傻柱護在身後。
“柱子說的都是氣話,不要當真。”
“再說,他都這樣了,今後還要勞改。”
“大家都回去吧。”
一大媽說著,趕緊將傻柱來走,“柱子,先進屋吧。”
說著就將不情願的傻柱拉進屋子裡去。
易中海見此跟著傻柱回到家裡。
身後秦淮茹咬牙跟上去,賈張氏眼珠子一轉,趕緊跟上。
幾人來到傻柱家,都是一愣。
尤其是傻柱跟易中海,看著淩亂的屋子,還有床上被子明顯被用過。
就是家裡用的,也變了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
傻柱喊著,想要找出來罪魁禍首,好好收拾一頓。
他不就是離開幾天嗎,現在就有人太歲頭上動土了,不教訓一番如何在這四合院立足?
賈張氏從後麵擠進來,“什麼怎麼回事?”
“就是借你家住了兩天。”
說完瞥了傻柱一眼,“你不會這麼小氣,連讓我們家用用都不行吧。”
傻柱盯著賈張氏,冷冰冰的眼神隱藏著橘紅色的怒火,“這是小氣嘛?
傻柱血紅的眼眶裡帶著冷冷的質問,讓賈張氏準備好的說辭拋到腦後。
“柱子,說這個有啥用?”
易中海拉著傻柱,瞪了眼賈張氏。
“現在,房子沒了,那你後麵去哪住?”
傻柱聽後,茫然無措。
對啊,房子被收上去了,難不成睡大街?
“我哪知道?”
傻柱坐在床上,看著自己住了十幾年的家,看著從小就一直生活的地方,竟然,要沒了?
這可是他的家啊,將來也是老何家的祖宅。
怎麼就沒了呢?
眼淚無聲的落下。
秦淮茹則更關心兩人的情況,
“一大爺,你跟柱子到底怎麼回事?”
“還有,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一旁的一大媽也緊張看著,易中海則是讓一大媽準備吃的,自己坐在一旁跟傻柱沉默著。
秦淮茹著急,可看兩人這個模樣,也知道問不出家啥,索性就抱著孩子回家去。
院子裡,很快就傳開了傻柱跟易中海的判罰決定。
楊小濤聽說後,也是納悶。
這樣都沒搞死?
不過聽到何大清的三十年,還有兩人的表現,想到王主任說的,楊小濤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傻柱,肯定是被何大清保下來的,甚至何雨水那裡沒有收到牽連,也是何大清的緣故。
隻是,事情到了這一步,怎麼會沒有牽連?
等風起的時候,就是清算的時候。
而易中海,這次能夠死中求生,估計就是靠立功表現掙來的吧。
想到兩人接下來要被圈禁在廠子裡,這院裡沒了兩人,終於能安分一點了。
至於賈家,沒了兩個撐腰的,那就是打斷脊梁的老鼠,出不了洞。
楊小濤沒再理會院裡的事,拿起高壓鍋的圖紙,再次檢查起來。
正好明天去工廠,順手把這鍋做出來。
夜幕下,易中海家。
一大媽在一旁抹著眼淚,易中海跟傻柱坐在桌前,兩人拿著酒杯喝了一口。
今天下午,傻柱去了後院,看了聾老太太家。
隻是看了一眼,就在院裡人警惕目光中逃開。
他可不想被人舉報,什麼‘緬懷’,‘親近’,對他來說頭上時刻懸著一把刀,若是被人抓住把柄,自己就得倒黴。
傻柱離開後,回到家裡關上門,痛哭起來。
易中海站在院子裡,長長歎息。
這回到四合院,就知道四合院變天了。
院子裡的人不再尊敬他,甚至都在躲著他,讓他宣揚了一輩子的尊老愛幼沒了市場。
就連平常自己‘接濟幫助’過的幾家,也都躲著他,生怕受到牽扯。
原本還想著去找劉海中讓他在院裡幫襯下一大媽,可對方忙著補修房子,也不搭理他。
易中海清楚,劉海中這忙,幫不了。
“老易,少喝點。”
易中海平日裡不善飲酒,但這次卻是謀一醉。
一大媽在一旁勸著,易中海卻是不理,跟傻柱一起喝著。
傻柱喝的醉醺醺的,兩人都是喝著悶酒。
秦淮茹抱著槐花,看看傻柱,又看看易中海,一肚子的話也不知道怎麼說。
兩人不在這院子裡,今後她該怎麼辦?
她能怎麼辦?
賈張氏跟棒梗已經吃起來。
這桌上,雞鴨魚肉四個菜,油水十足。
白麵饅頭一大盆,結結實實白麵饅頭。
都是傻柱親手做的,為的,就是在進去前吃飽吃好。
此外,傻柱讓秦淮茹領著孩子過來,就是說下情況。
說完後,秦淮茹的心,更沉了。
今後三年,將是她們賈家的又一個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