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冉秋葉心裡點頭,從秦淮茹這些年表現出來的,確實如此。
“所以說啊,她們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都不是誰的唯一,卻又是彼此的重要一半!”
“現在,傻柱倒了黴,你看著吧,秦淮茹肯定會另找出路,而且還要吊著傻柱。”
楊小濤說著,冉秋葉突然發覺不對,“秦淮茹敢這樣做,不怕傻柱知道?”
“像傻柱這樣的舔狗,隻要還饞秦淮茹的身子,就不會有事。”
“不,不會吧…”
“不信你就看著吧。”
楊小濤說完,冉秋葉突然嬌羞起來,想要活動身體離著遠一點,卻不想高地上的泉水已經湧出,楊小濤先一步衝上來,替孩子嘗嘗啥滋味…
……
第二天,傻柱醒來,床上一片狼藉,但隻有自己。
不過,昨晚上的事,他記得清楚。
放縱過後,傻柱精神好了許多,隻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愁的心疼。
推開門,秦淮茹端著盆子走進來,也不說話,但眼睛通紅。
將傻柱的衣服拿起,準備出去洗衣服。
“淮茹!”
傻柱抱著秦淮茹,感受著對方身體給他帶來的安慰,默默享受。
秦淮茹被傻柱抱著,臉上更多的是無奈。
昨晚過後,趁著傻柱睡著她回了家裡。
好在賈張氏吃了止疼片就呼呼的睡了,沒有發現這事。
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
“柱子,放手,外麵人看著呢。”
秦淮茹推了下傻柱,卻是沒掙開。
傻柱不管不顧,秦淮茹卻是眼淚掉下來。
這一下,傻柱有些不知所措,“淮茹,你彆哭啊,你哭啥?”
“昨晚,我想好了。”
傻柱一臉肯定的說著,“咱倆的事,為了孩子好,我不能連累你們。”
“但你放心,我這心裡,一直都有你。”
“隻要我傻柱還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你”
傻柱肯定的保證,換來秦淮茹的感動,眼淚掉落下來,楚楚可憐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惜。
“柱子,你,不是的,我願意,我不怕.”
秦淮茹說的語無倫次,話裡的意思,讓傻柱感覺到溫暖。
而這也是秦淮茹想要的。
畢竟,傻柱還是有用處的,三年也很快過去,有個念想總比沒有強吧。
見秦淮茹哭的傷心,傻柱連忙哄著。
“我又不是出不來了,再說了,你去工廠,不就見到了嘛!”
“再說了,不就是挑大糞嘛,咱們革命工人,啥臟活累活乾不了?不用替我擔心。”
秦淮茹一個勁的搖頭,心裡的苦自己清楚。
什麼擔心傻柱,她擔心的是自己以後的日子。
沒了傻柱的接濟,沒了易中海的幫助,就靠她一個月十八塊錢養這麼一家子,天天喝稀的也要掰著指頭算算。
“柱子,你放心,我,等你出來!”
傻柱瞬間感動,自己這輩子,有個女人這樣對他,值了!
“秦淮茹!趕緊收拾!”
這時候,賈張氏帶著棒梗走進來,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立馬喊了一聲。
傻柱連忙放開,迎著賈張氏的白眼,收拾起來。
能帶著去工廠的就帶去,帶出去的就放家裡,需要的時候再送。
一些能用的物件都被賈張氏拿回家自己用,至於錢早就被秦淮茹拿在手裡,至於糧本也交給了秦淮茹,不過糧本已經取不出糧食。
好在家裡東西不多,沒一會兒就被搬的隻剩下床。
傻柱幾人搞不動,索性找來易中海,商議著將床賣了,換成錢。
易中海出門找閻阜貴商量去,傻柱說要出去轉轉,這以後胡同裡的事再也看不到了。
賈家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一臉的不願意。
“秦淮茹,你啥意思?傻柱這個死樣子,還有啥油水?”
“還摟摟抱抱,當我眼瞎啊。我告訴你,你們的事,成不了。”
賈張氏氣呼呼的說著,秦淮茹臉上沒有多餘表情。
真以為她願意作賤自己?
要不是為了留條後路,要不是現在沒有彆的依靠,她才懶得多看一眼。
看著秦淮茹這副樣子,賈張氏更加惱怒。
“你現在想這些,還不如想想以後怎麼辦!”
“以後…”
以賈張氏的智商還真沒往這邊想。
隻是被秦淮茹這麼一提,賈張氏立馬想了下,然後一雙三角眼立馬鼓成了圓眼。
“淮茹,你說,你說這…”
賈張氏磕磕絆絆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秦淮茹卻是點頭,“以後,沒了傻柱和一大爺的接濟,咱們,得省著點了!”
賈張氏張大嘴,心裡發慌。
過慣了現在這種日子,要是沒了傻柱的接濟,沒了易中海的棒子麵,她們家就是窩窩頭都吃不飽啊!
再想想院子裡的其他人,能幫她們才怪呢。
慌張,害怕,盯著秦淮茹。
“淮茹,我們怎麼辦?”
秦淮茹則是搖頭,她一個女人,有啥辦法?
“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也沒有辦法!”
秦淮茹失落的說著,眼睛撇向窗外,一道挺拔的身影推著自行車往外走去。
若是當初,自己不那麼勢力,或許……